“你不相信我嗎?”

“可是這裏離城牆至少三百步…”

“嗖——”的一聲,氣箭射過去,飛羽心中暗想:你既然是震雷之師,今日我可給你留足情麵了。

林梟正要運功,隻聽見一聲箭鳴,接著又覺得自己胳臂一陣隱痛,卻是一道無形氣箭刺進皮肉,自己卻不忍心半途而廢,強運真氣,真氣又好像被禁錮了!原來剛才的氣箭可以禁錮靈力!

“師父!我來助你!”關內一道黑影飛來,扶住林梟,在那一刻,血帝與陸震雷四目相對,陸震雷怔了一下,隨即飛入關內。

“哼,今日林梟….果然名不虛傳。”血帝冷笑,化作一陣火焰流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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邛火大帳

“血兄現在已無大礙,隻是靈力虧損,還需要慢慢調養。”潮汐水妖給血帝把過脈,卻覺得血帝脈象有些反常,似乎體內有什麽東西在一直禁錮著血帝,他自己也搞不明白,卻沒有說出口

“聖使辛苦了,今天可多虧了飛羽….”血帝按住傷口,笑道

“哼,叫你逞能!”飛羽嗔他一陣“你要死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好。”

“怎麽?你心疼我了?”

“切,誰稀得唻!”飛羽言罷轉身離開大帳,漆黑一片,才知道已經到了夜晚,天上有漫天的星鬥,新月將漆黑的天幕勾開了一道小口子,淡淡的斜掛在上麵,飛羽歎了口氣,轉身欲回營。

“喂!”背後不知被誰拍打了一下,飛羽嚇了一跳,猛地回頭卻看見是一個低著頭的邛火小卒,不由怒道“放肆!我是你隨便碰的嗎?!”

小卒緩緩抬起頭,又將飛羽嚇了一大跳!

陸震雷穿著邛火士卒的裝束站在飛羽麵前“誰招你了?這麽大的氣?”

飛羽這一驚不小,連忙對震雷急道“誰叫你來的?!這裏很危險知不知道?!你這個笨蛋,四周都是哨兵,不怎麽來的?帳內就是你說的魔頭知不知道?!”

“哈哈你心疼我了。”震雷拿出一個小小的令牌在她眼前一晃“有你的令牌,我還不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怎麽你和人家說得話都一樣….心疼我了…我忍!’飛羽無奈,對震雷佯裝冷漠“哼,你來做什麽?是不是來刺探軍情?”

“切,大俠我沒事就不能到這來?”震雷從那裏傻笑

“死鬼哪!你不要命啦,走,快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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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問你,林將軍沒有事吧?”飛羽倒了一杯水,遞給陸震雷“說實話我挺愧疚的,不該放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