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怪冷的,來,顧兄弟,我這正好有一套衣服,你先穿上。”

林軒一臉的溫和,極為關心的說道,顧行風不由自主的就點了點頭,接過林軒的衣服,穿了起來,看見顧行風穿上了他給的衣服,林軒的眼中露出一抹精光,很快收斂,除了紅嶺,無一人察覺。

“瞧著,你也應該在這掛了有一段時間了,顧兄弟,我真是對不住你,來,我們裏麵說話。”

林軒說著,親自扶起顧行風,顧行風一聲冷哼,甩開了林軒的手,自己往飛舟內走去,蕭山等人目光一凝,眼中露出殺機,林軒看了他們一眼,幾人眼中的殺機又慢慢的收斂下去。

“蕭山、王鶴、元秦,你們給我悠著點,來者皆是客,何況顧兄弟還是不遠萬裏而來,不管你們有什麽恩怨,都在我這裏打住。”

“知道嗎?”林軒最後還強調了一句,蕭山等人一愣,片刻之後,點了點頭。

“公子,我們知道了,隻要在飛舟之上,我們一定與顧行風好好相處,絕不生事。”

幾個人說道,答應得很幹脆,看著顧行風,卻是一副看死人的模樣,嚇得顧行風身體都是一顫,不由自主的的靠近了一下林軒。

他已經被蕭山幾人打出心理陰影了,在這裏,隻有林軒才能給他一點安全感,別人,他都不信,蕭山等人的話,他隻當是放屁。

當然,蕭山等人卻不是這麽想的,落到他們的手上,顧行風可能還要死得幹脆一點,但是落到林軒手上,那結局真是不敢想象,看林軒那滿臉的笑容,指不定在謀劃一些什麽,幾個人搖了搖頭。

那日房間之內,他們可是親眼看見林軒的狠,殺人,眼睛也不眨一下,比喝口水還簡單,他們有種感覺,這個不到五十歲的青年,殺的人比他們還多,甚至於根本就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

“顧兄弟,我知道你這一路一定辛苦了,我特意為你準備了酒席,我們……”

“不用了。”林軒的話還沒說完,直接被顧行風打斷,林軒看向顧行風,笑容不止。

“怎麽了,顧兄弟,可是我招待不周,惹得顧兄弟不高興了?”

“沒有,我累了,想先去休息一下。”顧行風說道,臉上一片沉鬱,林軒淡淡一笑。

“也罷,既然顧兄弟累了,我也不勉強顧兄弟了,顧兄弟去休息吧,不過一定要記得,你剛服了十全大補丹,不宜吹風,還是不要出飛舟了。”

林軒仿佛無意的說道,顧行風的身體一僵,陡然轉身,看向林軒,臉色難看。

“十全大補丹是什麽東西?”

“那是我秘製的靈丹,能夠強腎健脾,讓男人煥發第二春,大補之物。”林軒笑著道。

“是嗎?”顧行風問道,眼中有一抹凝重,林軒滿臉的笑容,點頭,說瞎話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蕭山、王鶴等人跟在後麵一臉的佩服。

“我還想問一句,你說讓我為你做一件事,然後放過我,這是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隻要一件事,事成之後,我林軒保證,一定會放過你。”

“什麽事?我如何信你?”顧行風問道,一下說到了正題上,林軒目光微凝。

“我有一個屬下,不下心搶了南天郡王府的一件寶物,我剛上任飛鷹令令主,還不想和南天郡王這等強者結仇,聽聞你擅長空間之術,能在空間之中行走,便想讓你幫我將寶物悄無聲息的還給南天郡王府。”

“僅僅如此?”顧行風看向林軒,一臉的疑惑,林軒臉上堆滿了笑容。

“對,就是如此簡單,若是你不信我,我可以將我的飛鷹令先交給你,若是我騙了你,你可以將飛鷹令交給南天郡王。”

顧行風沉默了,深深的看了一眼林軒,點了點頭,答應了。

“行,你把飛鷹令給我,我幫你歸還南天郡王府的寶物,此事之後,我們互不相欠。”

“好!”林軒笑著道,一幅溫和的模樣,將飛鷹令交到了顧行風手上,顧行風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飛鷹令,確認了飛鷹令的真實,轉身離開。

剛沒有走出幾步,又回頭,看向林軒,一臉的凝重之色,問道:“那丹到底是什麽東西?”

“那是我秘製的靈丹,十全大補丹,能強腎健脾,讓男人煥發第二春……”

“我要解藥。”顧行風說道。

“可以,當你完成我交代你的事的時候,我會將解藥交給你,畢竟我的飛鷹令可是在你的手上,你我互相有對方一個籌碼,算是交易了。”

“交易?”顧行風神色一凝,眼中有一抹陰狠,林軒看見了,卻是依舊一臉的平靜,臉上泛著淡淡的笑容,卻是有一種讓人心悸的感覺。

顧行風離開,拿著林軒的飛鷹令,離開了天字區,直接去到了飛舟尾,最差的人字區,仿佛是怕了,他要離林軒遠一點。

林軒淡笑,蕭山等人站在林軒身後,一臉的不解,最後還是王鶴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公子,你搶了南天郡王府的寶物嗎?為什麽偏偏要顧行風去歸還?”

林軒搖頭,卻是沒有解釋,隻說了一句雲裏霧裏的話,幾個人一頭的霧水。

“借刀殺人,禍水東引,這是連環計,你們不用理解,待日後自會知道。”

借刀殺人,借誰的刀?要殺誰?又有什麽禍?要引向何地?幾個人想著,陷入了沉思,林軒看著幾人,露出了笑容,搖了搖頭。

“孺子不可教也。”

幾個人回過神來,愣住了,孺子不可教也,說的是他們嗎?他們好歹也是活了幾百年的人,怎麽在林軒麵前就變成孺子了?

“行了,都別想了,喝酒去,想這些有何用,不如一醉來得實在。”

林軒說著,已經走了出去,紅嶺緊隨而後,她的眉頭緊鎖,仿佛明白了一些,可就是如此,她一臉的驚色,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推論。

“對,喝酒去,一醉解千愁,管這些幹嘛,我們這些人腦子都不好,這些動腦筋的事有公子就行,我們隻需聽公子的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