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邵劍與藍楓正在洛陽城內探查綠林盟的消息,突然見城門邊上圍著一大堆人,正在指指點點的議論著什麽,兩人出於好奇便走了過去,想看個究竟。

來至近前,兩人撥開擁擠的人群擠到最裏麵,隻見地上躺著三具屍體,其中兩具從那一身裝束來看顯然是官府的捕快,而另一具竟然是綠林盟的一名三流高手。

這時,兩人隨著圍觀人群所指之處望去,隻見城牆上貼著一張印有官府印章的通緝令,上書全稱逮捕那名綠林盟高手的同夥。

藍楓疑惑不解的問道:“師兄,這是怎麽回事,為何綠林盟的人跟官府鬥上了,而且雙方都有死傷?”

邵劍搖了搖頭道:“這我也不太清楚,那邊有官府的人過來了,還是看看他們怎麽說吧。”

這時,隻見幾名捕快走了過來,蠻橫的將圍觀的人群推開,站在邵劍身邊對著眾人大聲道:“大家如發現與這人穿著一樣的江湖中人出現,速速前來稟報本捕頭,如有隱瞞或窩藏其同黨者一並押回衙門治罪。”

這位捕頭說完便朝著身邊的幾名捕快揮了揮手,那幾名捕快蹲下身子將他們同伴那兩具屍體抬起便走。而那名捕頭淩厲的雙眼大量了在場的所有人一遍,最後將目光停留在邵劍與藍楓兩人身上,瞅了半天沒有發現什麽可疑之處,推開圍觀的人群大步走了出去。

他們走後,圍觀的人群頓時議論了起來,隻聽一人道:“聽說昨日城郊荒野的林子內官府的人與這些江湖中人打了起來,結果雙方都死了人。”

他的話剛說完,邵劍邊上一中年男子用粗獷的聲音道:“據說起初是一些江湖中人在林內打鬥,衙門的人聞訊後剛才那名捕頭便帶了十幾名捕快前去抓人,可沒想到,等這些捕快們到那後,與這幫人打鬥的那幾名江湖中人已經離去,結果捕快們又與這幫人打了起來,結果雙方都死了人。”他說著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那具綠林盟高手的屍體。

邵劍與藍楓此刻才明白原來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為自己引起的,沒想到這些捕快們聞訊趕去卻吃了大虧。

邵劍對著邊上的藍楓使了個眼色,兩人會意的出了擁擠的人群,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就是昨天與綠林盟打鬥的那人的話可就糟了。

就在這時,隻見大街上的人群紛紛朝著前麵不遠處趕去,邵劍與藍楓頓感發生了什麽事,忙疾步走去,到了跟前,隻見剛才說話的那名捕頭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雙目圓睜,嘴角有一串血絲流下,顯然已死,但身上沒有發現一處傷口。周圍的那些圍觀人群都驚懼無比,戰戰兢兢的低聲議論著。

邵劍感到有些奇怪,仔細大量了這名捕頭的屍體一眼,突然,他的眼前一亮,隻見屍體的左側耳根後方有一根泛著絲絲銀光的細針,邵劍轉眼望了周圍的人群一片,趁人不注意迅速蹲下身子將那枚細針取出,隨即對著藍楓道:“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藍楓有些奇怪的望著他,但並沒有說話,因為他始終都很聽他師兄的話,兩人隨後來至一無人之處,邵劍將剛才從捕頭屍體身上取出的那枚細針仔細大量了一遍,隻聽他道:“咦,這細針怎麽這麽眼熟呢?”

略一思索,邵劍的心不由得一震,原來這枚細針就是曾經那位會施展唐門‘滿天花雨’蒙麵人的獨門暗器,上次他自己就差點喪命在這種毒針之下,沒想到此刻這蒙麵人又出現了,這不禁讓他感到有些顧慮。

藍楓見邵劍臉色有變,直直的盯著手中那枚細針,不解的問道:“師兄,怎麽了,這枚細針有什麽可疑之處嗎?”

邵劍點了點頭便將當時自己被那位蒙麵人施展的毒針擊中差點喪命一事對藍楓說了一遍,聽的藍楓也跟著他緊張不已。

隨後,邵劍對著藍楓道:“走,此時非同小可,趕緊回去告訴張幫主一聲。”

藍楓點了點頭跟隨著邵劍疾步朝著丐幫洛陽分舵走去,兩人想回去將這件事情告訴張在靖一聲,看他有何看法

此後的幾日,邵劍與藍楓兩人探查到綠林盟的高手在這一帶的活動越來越頻繁,而且不時還有江湖中人或是衙門的捕快被殺,而這些捕快都是在調查綠林盟的過程中被殺。看來這綠林盟是在有意實行報複。

這些天內,洛陽城內與郊外到處可見江湖中的打鬥殺戮,官府因為接連有捕快被殺,對這些江湖中人有些忌憚,隻要見到江湖打鬥便遠遠的避開,以免被牽扯進去。

而綠林盟的高手為避免後患,這些天一直在四處搜尋邵劍與藍楓兩人的下落,一心要將其除去。

整個中原到處可見綠林盟的大量高手在四處追殺江湖中人,並派出數名使者前往中原地區各大江湖門派,幫會實行強硬威脅手段,逼迫這些江湖門派的幫主為綠林盟盟主之命是從,並將其列為綠林盟盟下的一個支派,歸總盟統一管製,如有不服從者便實行血洗政策,以達到其獨霸整個中原武林的野心。

江湖中怨聲四起,那些一幫小派的幫主因迫於對方的威逼,隻得忍氣吞聲將自己一手創建起來的幫會拱手讓人,聽從綠林盟盟主的統一調遣。

江湖中狼煙四起,殺戮不斷,各大幫派之間的吞並,利益之戰也隨著進入白熱化,邪道高手紛紛趁此機會重出江湖,綠林盟的四處滋事,挑釁,激起中原武林正道人士的無限憤怒,這些俠義之士們紛紛組成聯盟共同對付綠林盟這越來越強大的邪道勢力。

隨著綠林盟的勢力越來越壯大,邵劍也成了他們眼中最大的敵人,因為邵劍是中原最先發現他們活動的人。

此時,江湖開始大亂之際,邵劍與藍楓又在幹嗎呢?他們這數日正在丐幫洛陽分舵內與張在靖商議今後的對策,其他時間便在分舵的後院內苦練心法和武藝,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們兩人的功力在不知不覺間又向一個更高的層次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