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陵離汨羅江也就數裏路,一行人走進一山穀之中,隻要過了這片山穀,再行出不遠便可到達屈原陵。邵劍等人正在便走邊聊,突然隻見前方不遠處出現了幾條模糊的身影,並迅速朝著屈原陵的方向瀉去。眾人心中均是一驚,微微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幾人相視對望了一眼,隨即各自發動身形,朝那遁去的數條人影追去,不太一會,一行人便追趕之屈原陵,隻見眼前有一處很大的空地,空地之中分散站立著十幾位身穿黑衣,蒙麵的神秘高手。而空地的四周都是些青翠的小樹,再往前一點便是一座很大的屈原墓。

這時,空地之上,那群黑衣人見邵劍等人追至,其中一人應該是位頭目,隻聽他冷哼一聲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邵劍淡淡的道:“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們吧?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何鬼鬼祟祟的跑到這屈原陵來?”

那頭目冷笑道:“我們鬼鬼祟祟,難道你們就光明正大了嗎?”

見對方不肯道出來曆,陳建冰有些惱怒的道:“閣下如果再不報上姓名和來這裏的原因,修怪我們不客氣了。”

那頭目發出一聲冷笑,隨後道:“口氣倒挺狂妄,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成全你們。”說著對其餘的幾人使了個眼色,隨即便都一起圍了上來。

邵劍一看對方有動手之意,對著張紀明等人道:“看來這些人是成心要我們出手了。”

蘇三少微微一笑說道:“那今天就讓我們好好教訓一下他們。”

楊宗保也道:“這還是頭一回我們兄弟數人聯手。”說完望了一眼幾人首先衝了出去。邵劍等人也隨後欺身上前。

剛才說話那頭目一看邵劍等人到了此時還照樣談笑自如,不禁心中一震:“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來頭,看來也不可小視,自己得多加小心。”嘿嘿一笑對著身邊的那些人下令道:“給我上。”

一收到命令,那十幾名黑衣人立馬蜂擁而上,揮掌攻了過來。邵劍等人各自接下兩三名蒙麵黑衣人,打的倒也輕鬆自如。隻不過因為對方在人數上占了上風,一時也傷不了他們。

陳少峰手中打狗棍一揮,朝著攻向自己的三名蒙麵黑衣人掃去。三人一見忙回身避開,隨即迅速抽出長劍,一抖劍身同時直刺出去,陳少峰淡淡一笑,打狗棍舞的呼呼作響,一道道棍影直向著對方罩去,一陣兵器相撞之聲響起,緊接著陳少峰掄起打狗棒當頭劈下,一舉將對方三人兵器鎮落,輕喝一聲,打狗棒再度掃去,那三名黑衣蒙麵人臉色頓變,忙揮劍迎上,卻被陳少峰強大的力量震得連連後退,差點就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見對方被震退後一時也不敢上前,陳少峰一彈身子,躍至陳建冰身邊說道:“建冰,我來幫你。”

陳建冰笑了笑道:“好”隨即兩人欺身上前朝身邊的三四名黑衣人攻去。

而這時,隻見邵劍立於場中,兩名黑衣人擋在他跟前,身形一彈,躍至對方跟前,雙掌平推而出,一股強大的氣浪瞬間洶湧衝出,一舉將對方震飛出去,摔倒在地。而此時蘇三少也將其身邊的兩人擊退,然後一彈身來至邵劍跟前說道:“我們先去將那個頭目製住,其他人就好辦多了。”說完望著剛才說話的那頭目。

那頭目一見自己的手下傷的傷,丟兵器的丟兵器,既憤怒又驚懼,大喝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今天要是不說清楚就別想離開。”

邵劍冷冷的道:“那就看看今天究竟是誰將被留在這裏。”話畢與蘇三少相視一眼,隨即兩人同時彈身至對方跟前,抬手便朝其攻去。

那名黑衣人頭目眼暴厲光,狠狠的盯著兩人,雙手一交錯,隨即揮掌攻出,一陣掌風波動,砰!的一聲悶響,三人同時後退一步,蘇三少驚道:“這人的內力如此雄厚,居然能接下我們兩人聯手的一擊。”

點了點頭,邵劍應道:“一定要查清這夥人的來曆,一會趁機揭去他的麵巾。”說著兩人再度出售攻向對方。

另一方,張紀明輕喝一聲,猛然推出一掌,鎮開身邊的幾名黑衣人,這時楊宗保來到他身邊問道:“沒事吧?”

張紀明笑了笑道:“憑這些人還傷不了我的。”

楊宗保道:“走,我們過去與少峰和建冰匯合。”張紀明點點頭道了聲好,隨即兩人便一路朝陳少峰與陳建冰那邊移去。

就在眾人正在激戰之時,突覺一陣陰風襲來,不禁心中一震,隨即便見一道道人影飄落場中,緊接著一聲陰邪的聲音從邵劍等人身後傳來:“邵劍,又是你。”

邵劍一聽來人一口便道出了自己的姓名,忙轉身,驚道:“苗嚴風,是你。”

來人正是五毒教護法苗嚴風,他身邊還站著苗誌平,那些黑衣人此時一見到來人,都紛紛上前行禮道:“護法,屬下們無能,沒能將事情辦好,還請恕罪。”原來這群黑衣人竟然是五毒教派來了。

苗嚴風幹笑幾聲說道:“這些人也是你們能應付的了的嗎。”說著揮了揮手,那些黑衣人便會意的退到一側。

邵劍等人也靠攏在一起,陳少峰對著邵劍輕聲道:“苗嚴風既然親自出麵,看來這事有點棘手了。”

邵劍點了點頭道:“一會見機行事,順便查查這屈原陵中究竟隱藏著什麽秘密。”

這時隻聽苗嚴風嘿嘿發出一聲陰笑說道:“邵劍,你今天來的人倒是挺全的啊,幾大門派的都有,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唬我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說完哈哈笑將起來。

邵劍淡淡一笑質問道:“苗嚴風,你們來此到底為了何事?”

苗嚴風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江湖中如今誰不知道這屈原墓中藏有寶貝,難道你們前來也是同樣的目的?”說完嘿嘿一笑。

邵劍冷哼一聲心道:“這家夥真是老奸巨猾,難怪五毒教教主會任命他為護法。”

苗嚴風一看邵劍神色有異,以為被自己說中了,嘿嘿陰笑道:“既然大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而來,那我們以前的舊賬先別忙著算,真正交起手來,還不一定誰勝誰負,而等我們兩敗俱傷之後,躲在暗中看熱鬧的那些人不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嗎,這又何必呢。”說完緊盯著邵劍,看他有什麽反應。

頓了片刻,苗嚴風又道:“不如我們暫且拋開舊賬做一個短暫的合作,等寶物到手之後該怎麽樣隨你說,你看如何?”幹笑幾聲心裏想著:“等東西到手之後,你們就算是插翅也難逃,我要讓你們全都留在這裏為屈原陪葬。”

陳建冰一聽他這話,頓時怒道:“苗嚴風,你別再這裏假惺惺的充好人了,誰說過要與你們合作啦,告訴你,上次野豬林的仇我們是一定會報的。”

站在苗嚴風邊上的苗誌平大聲喝道:“這裏沒你說話的份,你以為你是誰。”

陳建冰冷聲反駁道:“這是哪條瘋狗在叫啊?你主人還沒開口,有你亂叫的份嗎。”說完與眾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苗誌平一聽陳建冰罵自己是條狗,大怒道:“小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今天我就成全了你。”說著就待衝上前,卻被苗嚴風一把將他攔住,隨即低語道:“你就暫時忍耐一下,等我們得到東西之後,這些人你想怎樣就怎樣,我絕對不會阻止你,但此時暗處有無數雙眼睛正盯著我們,他們恨不得我們打的兩敗俱傷,好不費一兵一卒便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苗隻聽聽完他一說,咬咬牙,硬是將怒氣給壓了下去,狠狠的瞪了陳建冰一眼。而陳建冰也不甘示弱的對他報以嘲笑。

張紀明一看邵劍半天也沒出聲,故輕聲問道:“邵劍,在想什麽呢?”

輕輕一笑,邵劍答道:“沒什麽,我隻是在想這屈原陵內究竟有什麽樣的稀世珍寶能夠讓苗嚴風他們如此瘋狂的趕來。”

張紀明想了想說道:“如果真如他們所說有寶物的話,應該就在屈原墓內,但具體是什麽誰也不清楚。”

這時隻聽苗嚴風嘿嘿一笑說道:“邵劍,考慮的怎麽樣了,現在的形勢你我心裏都非常清楚,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麽決定。”

楊宗保走到邵劍身邊低聲道:“既然他認為我們跟他們是同樣的目的,要不我們先就來個將計就計,先答應了他,再作打算。”頓了頓又道:“不過依苗嚴風的為人來看這合作也不過是他所找的借口,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麽陰謀。”

蘇三少也道:“是啊,五毒教的都是些什麽人,江湖中還有幾個人不清楚的啊。”

陳建冰道:“跟他們有什麽好談的,難道我們兄弟幾人還怕了他們不成。”

陳少峰點頭道:“今天就讓我們殺殺他們五毒教的氣勢,看他們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邵劍等眾人說完,抬眼瞅了瞅苗嚴風,隨即淡淡的道:“苗嚴風,你以為我們來這裏是與你們一樣的目的?如果你真是這樣認為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正邪始終不兩立,我們還有什麽好商量的,更談不上合作了,要麽你現在就帶著人離開此地,其他的沒什麽好說的了。”

苗嚴風冷冷的道:“正邪不兩立?哼,這不過是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中人經常找的理由,依我看你們是想獨吞寶物,沒這麽簡單,還是先過了我這關再說吧。”

邵劍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說著望了他身邊的那些兄弟們一眼,大家會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同時欺身朝著那些五毒教的人攻去。邵劍接下苗嚴風,而苗誌平則上前將陳建冰攔了下來,似乎是想一洗剛才被罵之辱,而張紀明,蘇三少與楊宗保三人則被那二三十名五毒教弟子圍住。

這時,邵劍與苗嚴風業已交上手,隻見苗嚴風手上一副金剛爪舞的呼呼作響,空氣中到處都充刺著破風之聲,陰笑一聲,雙手一交錯,朝著邵劍胸口抓來。

邵劍頓感一股寒氣逼近,忙後退數步,驚險的避開對方這毒辣的一抓,雙手集聚八成真力猛地一掌推出,一股強大的掌風瞬間衝出,直卷對方而去。

苗嚴風冷笑一聲,雙手平平推出一掌,一股陰邪的掌風衝出,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兩股不同的力量在瞬間相撞。邵劍身子一晃,拿樁不穩,朝後倒退了一小步,而苗嚴風卻紋絲不動。

嘿嘿一笑,苗嚴風說道:“邵劍,怎麽樣?你在年輕一輩中的確是佼佼者,但在老夫麵前你還是不行的。”說著再度揮動雙手,金剛爪帶著閃閃光影朝著邵劍抓來。

輕哼一聲,邵劍說道:“苗嚴風,你別得意的太早了,現在不過才剛開始。”話畢,身形一動,雙手快速舞動攻向苗嚴風。

另一方,隻見陳建冰胸口起伏不定,呼吸稍顯急促,與苗誌平麵對而立,各自直視著對方,誰也沒開口,片刻之後,苗誌平嘿嘿一笑,隨即道:“小子,你不是嘴硬嗎,我倒要看看丐幫弟子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說完緩步朝著陳建冰走去。

冷然一笑,陳建冰道:“五毒教也不過如此,你剛才不是說十招之內就讓我躺下的嗎,現在都已經二十招有餘了。”等苗誌平走到離自己就剩一丈距離時,迅速運轉體內的真氣,雙手展開,朝前緩緩推去,周圍的空氣頓時被攪動形成一道氣流漩渦,隨後雙手回到胸前一陣翻轉,那氣流漩渦漸漸變幻為一層淡紅色的真氣。抬眼見苗誌平雙手開始不停的揮動,似乎準備與自己一拚,暗中將體內的最後真氣提至八成,雙手同時在身前立掌,輕喝一聲後雙手依次快速推出數掌,頓見一道道淡紅色的真氣波破掌而出,帶著呼呼風聲朝前卷去。

苗誌平冷冷一笑道:“雕蟲小技也拿出來賣弄。”話畢雙手停止揮動,迅速向兩邊劃開,隨即猛力朝前一推,瞬間一道淡青色的氣浪衝出,隻聽砰!的一聲炸響,兩股掌力頃刻間劇烈的撞擊在一起,緊接著又是一連串啵!啵!啵!的炸響,陳建冰身子一陣搖晃,站立不穩向後倒退了幾步。

苗誌平冷聲說道:“小子,你剛才不是說五毒教也不過如此嗎,怎麽連這一招都接不下了?”

陳建冰眼中透著一道厲光,直視著苗誌平,大喝一聲,快速移動身子朝著對方侵去,雙掌不停的揮舞攻出,狂風呼呼卷去,場內一片灰塵彌漫。

苗誌平臉上的肌肉**了幾下,似乎不太相信對方的一擊有這樣大的威力,冷哼一聲,瞬間發動身形,急速朝著陳建冰迎去,雙手連拍數掌,兩人剛一接上手,周圍頓時掌風,真氣到處飛泄,一道道玄青色的氣浪成圈形向外擴散。

這時,隻聽砰!砰!兩聲悶響傳出,兩人各自擊中對方一掌,緊接著一聲輕哼響起,隻見陳建冰身子急速向後倒退出去,暗叫一聲不好,忙腳下一發力,硬是將身子穩住,胸口又是一陣劇烈的起伏,看來體內的真氣又一次被震亂了。

苗誌平後退了兩步後望著陳建冰發出一陣陰邪的笑聲,隨即一彈身子再度攻了過去,一心要將陳建冰重創與掌下,以洗剛才被辱之仇。

此時,邊上那個正被數名五毒教弟子圍住的陳少峰抬眼見他師弟時時處於下風,暗暗為他擔心,心知陳建冰的性格太過衝動,心浮氣躁,如果這樣下去必敗無疑。輕喝一聲,打狗棍猛然來了一記‘橫掃千軍’,將跟前的那些五毒教弟子震開,緊接著一縱身攻向苗誌平,打狗棍高高舉起‘泰山壓頂’大力朝其當頭劈下。

強大的氣浪瞬間壓至,苗誌平頓感不妙,忙停止前侵的身子,迅速朝邊上飄開,隨即兵器出鞘。而陳少峰則向後一翻身落至陳建冰身邊關切的問道:“建冰,你沒事吧?”陳建冰微微一笑,衝著他師兄點了點頭。

而楊宗保正被七八名五毒教弟子圍住打的非常吃力,隻見他緊握手中楊家槍,身子不停的在人群中來回穿梭,楊家槍一陣左刺右挑,隨後朝前一揚,快速旋轉起來,直刺出去,一名五毒教弟子躲閃不及,頓時被一槍此種腹部,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其他幾名無毒弟子忙停止攻擊,畏畏縮縮的緊緊盯著楊宗保手中的楊家槍,怕一不小心便會與他們同伴一樣的下場。而楊宗保趁此機會揮舞楊家槍突破包圍,彈身至張紀明與蘇三少的身邊,馬上又被圍過來的五毒教弟子困住。

暗中,一直隱藏著的邱士元看著場內的情形心急如焚,不覺一回頭,頓時大吃一驚,隻見不遠處一大群人影正朝著這邊趕來,少說也說十幾人,看來又是為了同樣的目的而來的,不禁心道:“如果來的是正道中人還好辦點,要是邪教的那可就麻煩了。”想到這裏,狠狠心自語道:“不管那麽多了,要是再不出去通知他們一聲,等那些人感到就來不及了。”一縱身飄至場內,對著正在交手的邵劍等人大聲道:“快離開這裏,又有人朝著這邊趕來了。”

那些五毒教弟子包括苗嚴風與苗誌平在內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喊給震住,交手的雙方紛紛停了下來。

苗嚴風緊緊盯著邱士元,似乎要將他的心看透,嘿嘿一陣陰笑隨即說道:“沒想到邪道人稱‘飛天鼠’的邱士元怎麽也成了這些所謂名門正派的走狗了。”

邱士元冷聲說道:“苗嚴風,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倒是你們五毒教的人壞事做盡,小心遭到報應。”

苗嚴風道:“報應?哼!要遭報應的也是你們,五毒教是永遠都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我們要將一切阻礙我們的人一一除去,到時候五毒教就是武林至尊,什麽天下第一大幫,中原武林第一派,我們統統不放在眼裏,將來還不是臣服於我們腳下。”說完仰天發出一陣陰邪的狂笑。

緊盯著邱士元,苗嚴風又道:“依我看遭到報應的將會是你,你以為那些正道中人真的會接受你嗎?嘿嘿就你幹的那些事,他們殺你還來不及,你就等著吧,哈哈”

邱士元憤聲道:“苗嚴風,你們五毒教用妖術殘害江湖中人,亂殺無辜,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張紀明也憤怒的道:“苗嚴風,你別在這裏一派胡言,正道中人豈像你們五毒教那樣。”

邵劍望著邱士元道:“不用管他,他們是在挑撥離間。”

邱士元點點頭瞪了苗嚴風一眼狠聲道:“苗嚴風,你就在這裏做你那武林至尊夢吧。”轉眼望著邵劍等人又道:“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吧。”

苗嚴風見他們想離開,冷聲道:“你以為就憑你們能走的了嗎?”說著對苗誌平使了個眼色。

苗誌平會意的一笑,隨即掃視了場內的人一眼,最後將目光停留在邵劍身上,嘿嘿嘿一陣邪笑道:“邵劍,你們不是急著要離開嗎,好說,我還是跟上次一樣的條件,隻要你交出背後的那件兵器,你們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裏。”說著緊緊盯著邵劍,看他會有什麽反應。

邵劍一聽他又打起了‘軒轅神劍’的主意,臉色微微一變,冷聲說道:“我們來去還用經過你的同意嗎?你如果有這個本事,就自己過來取。”

苗誌平哼了一聲道:“既然給你機會不要,那就休怪我們了。”說著就要帶領那些五毒教弟子再次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