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三更時分,屈原陵,附近的林子顯的極為陰森恐怖,這時一條人影急瀉而至,飄落林中後對四周仔細的搜索了一邊,似乎在尋找什麽東西,隨後踩著碎步小心翼翼的來至屈原陵內。

隻見此人一襲黑色夜行服,臉上蒙著黑巾,隻露出一雙透著凶狠神色的眼睛,此人正是陳少峰昨晚所看到的那人。他究竟是什麽人?為何連續兩個晚上都會出現在這裏呢?實在是令人費解。

隻見他在屈原陵中間停了下來,麵對著屈原墓那已經被邵劍他們換成巨石的大門,眉頭緊鎖著,大概是有些不太相信這一切,隨後又緩緩朝前走去,來至巨石邊上,仔細打量了一遍,雙手抬起輕輕朝前一推,頓時一股無形的強大掌風衝出,直接撞擊在巨石之上,一陣輕微的晃動後一切又歸複於平靜,就像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那人雙眉鎖的更緊,想必他此時的心情十分的複雜,朝後倒退了數步,再度抬手將真氣匯集於雙掌之上,正準備一掌擊出,就在這時,一陣衣袂飄動之聲響起,那人正準備朝邊上的林中瀉去,隻見兩條人影出現在他的麵前,將他逼回了原地。

隻見那人眼神中透過一絲寒光,令人不寒而栗,緊盯著突然到來的兩人冷冷的道:“原來是五毒教的護法與香主啊,真是幸會。”

原來這兩人正是苗嚴風與苗誌平,他們兩人來這裏又是為了什麽事呢?難道與那蒙麵人是一樣的目的?

苗嚴風警惕的望著對方,嘿嘿一笑道:“沒錯,我們正是五毒教的,閣下又是誰?既然對我們如此了解,何不揭開麵巾一見。”

黑衣蒙麵人道:“這就不用了,我們又沒有什麽交情,何必要相見呢,這樣不是更好嗎?”

苗嚴風陰聲笑道:“閣下真是有趣,既然你不肯露出真麵目,那我們也就不強求了。”這苗嚴風往往每次遇到神秘不可測的人總是會表現出一副和善的麵孔,讓人一時琢磨不透,這大概就是他的陰險之處吧,的確讓人防不勝防。

雙方就這樣對望了片刻,心裏都在猜測著對方來此的目的,而苗嚴風此時想的更多的確實這蒙麵人的來曆,隻要一旦將對方的底細摸清,如果確信對方比自己強時,他就會選擇找個借口迅速離開,而那人的實力如果比他自己稍微低上一籌,那麽他就會有恃無恐的與對方周旋到底。

此刻,隻聽苗嚴風嘿嘿一笑,隨即道:“不知閣下這個時辰來到這裏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辦?如果用的上我的地方,還請盡管開口。”

那蒙麵人瞅了他一眼冷冷的回道:“這就不勞苗護法操心了,在下的事自己一人就能辦妥。”

苗嚴風低聲陰笑道:“客氣了,依我看閣下的事情恐怕自己一個人是辦不了的吧,不如讓我來替你想想辦法,說不定會有所見效。”

蒙麵人見他沒完沒了的,似乎有些不高興了,冷哼一聲隨即道:“苗嚴風,你閑事也管的太寬了點吧,難道你在江湖上混了數十年這點規矩都不懂嗎?”

苗嚴風被他一激也有些惱火,但還是克製住了,冷聲道:“閣下不領我的情也罷,何必用語言中傷人呢,這就顯得有些傷和氣了吧,難道閣下不認為這樣不妥嗎?”

蒙麵人冷聲道:“五毒教的也知道傷和氣?真是笑話,誰不知你們所做下的那些無恥之事啊。”

這時,站在苗嚴風邊上的苗誌平又忍不住了,隻聽他冷哼一聲道:“閣下連麵目都不敢露出,又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五毒教的是非。”

蒙麵人道:“按你所說,那我們是要比試比試看看到底誰才有資格站在這裏說話了,哼,就憑你那兩下子,在下還不肖與你動手。”說完瞅著苗嚴風,發出一聲冷笑,而苗嚴風也對他回以淩厲的眼神。看來此時的雙方都有一試身手的想法。

隻見苗誌平上前一步,做好交手的準備,蒙麵人對他報以冷眼,隨即身形急速移動,瞬間便來到苗誌平跟前,雙手同時推出,一道強勁的掌風拍出。

苗誌平見他身手如此之快,不禁心中一震,來不及多想,雙掌迅速迎了上去,隨著砰!的一聲對掌聲響起,頓時被對方震的連連後退數步才站穩身形,氣的他呀呀直叫,雙手一交錯,隨即侵身上前攻向蒙麵人。

隻見黑衣蒙麵人身形又是快速移動,躲過苗誌平一擊,來至他身側,一手抓向其手腕處,另一手斜著一掌劈向對方腰間要害部位。苗嚴風心中一寒,忙飄開數尺,哪知蒙麵人此招隻不過是一虛招,更加淩厲的招式瞬間就已逼近,想再次飄開卻總是找不到機會,隻得硬著頭皮再度迎上對方一掌。

蒙麵人冷哼一聲,就在雙方馬上對上之時,突然手上多出一根閃著銀光的細針,直朝著苗誌平手心出刺去。一直在邊上想看看這蒙麵人究竟有多大實力的苗嚴風見狀,迅速彈身上前,雙掌夾雜著呼呼風聲朝著蒙麵人拍出,心想如果對方硬是將苗誌平刺中,那麽他自己必然會被自己一掌擊中,想來對方也不會這麽傻,定知道哪頭輕重。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蒙麵人一見苗嚴風突然出手攻來,馬上收手身子朝後飄去,停留在三丈之外冷眼望著苗嚴風與苗誌平兩人冷聲道:“居然連這麽卑鄙的招式都用上了,不愧是五毒教的,想偷襲也不看看對什麽人,哼”

苗嚴風陰聲道:“彼此彼此,閣下也好不到哪裏去,你剛才不也想用暗器傷人嗎,既然大家都是一樣,又何必說誰卑鄙。”話畢身形一彈,朝著蒙麵人直侵過去,雙掌帶著一絲絲詭異的氣息拍出。而苗誌平也在同一時間欺身上前。

蒙麵人冷聲一笑道:“你們以為兩人一起來就能擊敗我嗎,這也太小瞧在下了吧。”說完雙掌緩緩抬起,猛然朝前推出,隻見一道強勁的掌風呼嘯而出,直襲苗嚴風兩人而去。

苗嚴風與苗誌平一見對方掌風業已逼近,忙揮掌迎上,數道強大的氣浪瞬間在中途相撞,一連串啵!啵!啵!的炸響後,蒙麵人與苗嚴風同時後退一步,而修為差點的苗誌平接連倒退了三大步才停住,隻覺體內真氣一陣混亂,忙運轉內力將混亂的真氣平息下去,心裏明白自己的實力與對方相差太過懸殊。

苗嚴風見自己兩人才與對方打成個平手,心中不斷的想著對策,如果現在就離開,豈不是明擺著向對方認輸,以他在邪道混跡了一輩子的經驗,是絕不會就此輕易低頭的。

這時,邊上的苗誌平望著他低聲問道:“護法,現在該怎麽辦?看樣子這人的實力相當強,照這樣下去,最後還不一定誰勝誰負呢。”

苗嚴風點點頭道:“本護法總是看不透此人的來曆和武功的出處,這樣交起手來勢必會有所顧忌,對方便可以占據這種有利形勢,看來我得給他點顏色瞅瞅了。”說完對著蒙麵人陰邪的一笑。

蒙麵人冷眼望著兩人不肖的道:“苗嚴風,你們兩商量好了麽?別在這裏廢話連篇了,咱們還未分出到底誰才有資格站在這裏說話呢,難道苗護法這麽快就要認輸了不成?”

苗嚴風嘿嘿一聲陰笑說道:“看來閣下很是自負,想讓我這麽快就認輸?豈不笑話。”說完身子直侵過去,單手抬起朝前一揮,隻見一股深褐色霧氣狀的勁風由他袖口湧出,直朝對麵的蒙麵人罩去。

蒙麵人冷聲道:“這麽快就將你們五毒教的看家本領用上啦?”隨即身子倒瀉三丈,雙手朝前一推,一股勁風帶著一大片銀光閃閃的細針狂卷而去,在黑暗的夜色中顯得極為詭異,隨後隻見他身子再度一動,朝邊上閃去,以躲避苗嚴風罩來的那深褐色令人產生一種恐懼感的霧氣。

而此時,苗嚴風見對方隨手飛出一大片銀針,知道這些細針都抹有劇毒,忙推出兩掌將正麵飛來的一片銀針震落,隨即身形一動,迅速向邊上飄開,此刻他已經對蒙麵人的身份起了懷疑,能夠在抬手間發出如此淩厲的暗器,在江湖上是少有人在,除非是以暗器,陷阱和用毒名揚天下的蜀中唐門才有如此能力,難道此人就是唐門的?細看又覺不像,倒像是邪道中人,如果真的是唐門的高手,那今天可就有點難纏了。

苗嚴風百思不得其解,便想從對方口中探出一二,隻聽他對著蒙麵人道:“閣下究竟是什麽人?”

蒙麵人道:“沒告訴你的必要。”

苗嚴風道:“閣下最好還是報上名的為好。”

蒙麵人冷哼一聲道:“你要是認為有這個能耐,那就自己來解開這個秘密吧。”

隻聽苗嚴風低聲怪叫一聲,雙掌不停的揮出,一道道深褐色的霧氣連綿不斷的朝對方罩去。而蒙麵人也不甘示弱,雙手推出,兩隻寬大的袖口頓時鼓起,一排排銀針飛泄而出,隨即身子不停的來回移動著。此時交手的雙方已經不是徒手搏鬥了,而是暗器與邪術的較量。

邊上的苗誌平一見無數根細小的銀針籠罩而至,不禁心中一顫,忙抽出兵器在在身前快速的揮擋,頓時,一陣叮叮當當的暗器與兵器的撞擊聲響起,滿天銀光閃爍,地上散落著無數的銀針,偶爾也有數枚被彈回,但基本上都是在中途便被蒙麵人給震落,所以並未對他造成絲毫的威脅。

就在場中這雙方正激烈的交手之時,他們卻不知道林中還有三人正躲在暗處坐山觀虎鬥,現在看場內的兩方交手的也差不多了,其中一人對著另兩人使了個眼神,隨即一縱身彈起飄至屈原陵內。

苗嚴風與那黑衣蒙麵人均都停下手來,朝邊上閃開,直視著突然出現的三人,隻聽苗嚴風驚詫的道:“怎麽會是你們?”

蒙麵人也驚訝的道:“閣下想必就是綠林盟外堂堂主沈冰吧?”

原來這三人就是綠林盟的沈冰與汪吉和謝石,他們似乎已經在暗中隱藏了很長時間了,那他們來這裏又是為了什麽呢?難道還是與苗嚴風他們一樣的目的?

沈冰犀利的望著蒙麵人問道:“閣下如何稱呼,為何也出現在此地?”

蒙麵人笑了笑道:“在下的身份道不道出是次要的,但不知沈堂主三更半夜的為何也有如此興趣到這裏來看看呢?”

沈冰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緩了緩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各位此時前來這裏都是同一個目的,不如把話亮開了說吧。”

蒙麵人嗬嗬一笑道:“好說,既然大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而來,那就依沈堂主之言把話說清楚了,也省的互相猜測不已。”說完望了苗嚴風與沈冰一眼又道:“看來大家此時前來屈原陵的目的都是為了屈原墓之內的寶貝吧?”

苗嚴風想了想道:“沒錯,苗某正是為了屈原墓內的寶貝而來。”

沈冰笑了笑也道:“如果沈某沒記錯的話,閣下應該就是昨日與我在屈原墓內交過手的那人吧?”

蒙麵人眼神變了變,嘿嘿一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沒錯,昨日與你交手的正是我,沒想到我們今天又在這裏遇上了。”

沈冰道:“過去的事就暫且不提了,現在這石門已經被邵劍那小子給摧毀,而且還用這塊巨石將入口給堵上了,我想以各自的能力還不能將其打開,倒不如我們談談合作之事吧,兩位看如何?”說完瞟了一眼苗嚴風與蒙麵人心道:“合作也不過是短暫的,等屈原墓的入口打開,隻要我一聲令下,隱藏在周圍的綠林盟高手馬上就會趕到,到時候諒你們也逃不脫,東西還不是落到我的手中。”

蒙麵人一聽合作之事,心中也不禁想道:“看來這家夥談合作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其主要的目的還不是要我們聯手將入口給打開。嘿嘿,別以為你人多就可以占便宜了,到時候隻要入口一打開,憑借我對屈原墓內地形的熟悉,東西最後將會落到誰手上還不知道呢,倒是苗嚴風這兩人比較難對付,以他們五毒教辦事一貫的作風來看他們定會留有一手。”抬眼望了一眼兩人點點頭道:“我沒意見,就按沈堂主的意思吧。”說完與沈冰一起將目光轉移到苗嚴風身上,看他該怎麽回答。

苗嚴風嘿嘿一陣陰笑,隨即道:“既然兩位都沒有什麽異議,那我也就沒什麽意見了,就按沈堂主所說,咱們就合作一次也無妨。”說完與苗誌平暗中交換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見機行事,心道:“既然都是邪道中人,還能談什麽合作,頂多不就是互相利用罷了,待會兒我就跟在你們兩人身後,隻要入口一打開,立刻就將你們兩重創於掌下,嘿嘿,到那時,東西不就是我的了。”

這三人都各懷鬼胎的站在這裏談著合作之事,心中都在想著一會該怎樣應付對方,才能將東西搞到手。邪道中人合作不就是為了一個目的,那就是互相利用對方有利的資源,等事情辦妥之後瞬間就會翻臉不認人,甚至因為分贓不勻而互相殘殺。

此時,心懷鬼胎的三方經過不斷的商談,終於將合作一事基本上商量妥當,各自對望了一眼,隨即緩步朝前走去,眼神卻都在不停的瞟著對方,怕被對方來個突然一擊。

來到屈原墓的入口處,三人相視一眼,隨後緩緩抬起雙手,各自都隻將體內的真氣輸送一半到雙掌之上,留著另一半來應付突發事件,而苗誌平與汪吉,謝石則立於邊上,時刻注意著場中的動靜,隻要一發現不對就會立刻出手。

這時,麵對著屈原墓入口的三人同時大喝一聲,雙掌同時朝前推出,六道強勁的掌風帶著破風之聲以閃電之勢迅猛無比的衝出,瞬間擊中那塊巨石,隻聽轟隆一聲炸響,頃刻間石塊,石硝到處飛泄,黑暗中一片塵埃升起,三人忙揮掌將飛撞而來的大石塊擊碎。

等一切結束後,隻見苗嚴風放慢腳步漸漸落在蒙麵人與沈冰的身後,在心裏估算著下手的時機,但前麵兩人是何等人物,早就發現了他的意圖,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冷冷的對著苗嚴風道:“苗護法,你還是走前麵吧,免得一會在裏麵走丟了。”

苗嚴風嘿嘿一聲陰笑道:“這就不勞二位操心了,我還是跟在你們身後為好,萬一這屈原墓內有什麽東西對我們發動突然襲擊,嘿嘿”嘴上是這麽說,但他內心卻是對兩人不知道罵了多少次。

蒙麵人與沈冰相視一望,向兩邊讓開,對著苗嚴風道:“還是苗護法先請,如果有什麽事情發生,我們兩也好在後麵助你一臂之力。”

苗嚴風被這兩人弄的實在是沒辦法了,隻好硬著頭皮走在最前麵進了陰森森的屈原墓,沈冰與蒙麵人緊隨其後的跟了進去,墓道內伸手不見五指,靜的出奇,此刻隻聽到三人噠!噠!噠!的腳步聲在裏麵回蕩著,顯得極為詭異,恐怖。

不多時,三個心懷鬼胎的人已來到第一間墓室內,蒙麵人眼神變的十分淩厲,掃視了一遍墓室的地上,隻見原先被自己扔了滿地都是的書籍此時已整整齊齊的重新擺放在書桌之上,頓時心中一震,不禁想到了與他交過手的那位年輕人,也就是邵劍,看來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在這裏的所有秘密了。這時隻見他抬起雙眼緊緊的盯著已經被邵劍擊毀,進入裏麵那間墓室的入口,上次來時這扇門明明是關的嚴嚴實實的,而且自己找了半天也沒找著開啟石門的機關,使出全身的內力也未能將其震開,隻好作罷,難道這門是那小子摧毀的?看來裏麵的東西都已經全被那小子順手帶走了,他究竟是什麽人?種種讓他震驚的疑問頓時在腦海中泛起。

而這時苗嚴風與沈冰見他眼神變的極為誇張,好像是見到什麽另他驚懼的事情一樣,不禁問道:“出什麽事了?”

蒙麵人回過神來無助的道:“看來我們是白來了,上次我進來時此門是緊閉的,如今顯然是被那小子給震毀,就算有什麽寶物也都被他取走了。”

沈冰與苗嚴風心中均是一震,不禁道:“你說的可是那位長相十分俊朗的年輕人?”

蒙麵人點點頭道:“我出去之後墓室的入口正好關閉,將他關在了裏麵,除了他還能是誰,那小子究竟是何來頭,居然有如此強大的修為?”

苗嚴風道:“那小子名叫邵劍,是武當派弟子,最近才剛下山進入江湖,我們對他也是恨之入骨,隻要落到我們手上,定要讓他嚐嚐我們五毒教的厲害。”說著還死緊的咬了咬牙,恨不得現在就將邵劍給殺了。

此時三人各自的心中又有了另一種打算了,既然東西都已經被邵劍取走,自己總不能提心吊膽的白來一趟吧。正當這心懷鬼胎的三人不停的在腦海中想著接下來的行動之際,隻見一道道強烈的玄黃色光芒突然從裏麵那間墓室內射出,三人大驚,忙後退了數步,緊緊的盯著連接兩間墓室的入口處,怕會有什麽東西突然朝幾人襲來。

而那一道道玄黃色的光芒在射出的瞬間又突然消失,緊接著裏麵的整間墓室內一片光芒大盛,到處都充斥著那玄黃色耀眼的光芒,三人驚懼萬分的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連連道奇,隨即而來的一個念頭使他們三人同時發動身形急速朝裏麵瀉去,因為他們都想到了這裏肯定會有什麽寶物存在,不然的話不可能會有如此耀眼的玄黃色光芒發出。但是連接兩間墓室的石門就那麽點寬,再加上邵劍摧毀石門時入口到處都堆積著石塊,而這三人誰都想第一時間進入,首先將寶物得到手,這樣爭先恐後的場麵就免不了會有交手發生,何況這三位還都是各懷鬼胎的邪道人物。

頓時,三人為了第一個進入得到寶物而不停的互相攻擊,墓室之內掌風到處飛泄,砰!砰!砰!的對掌聲連續不斷的響起,三人此刻都是全力出招攻擊對方,也不管什麽暗器,邪術能使出的統統都用上了。隻見苗嚴風雙手同時推出,一陣濃霧帶著難聞的刺鼻味道洶湧而出,蒙麵人則單手朝著對方兩人議會,無數枚淬有劇毒的銀針瞬間發出,急速向前飛去,頓時墓室內一片銀光閃爍,而沈冰也不甘示弱,盡管沒有什麽邪術,暗器所使,但他一連排出數十道強勁的掌力,朝著苗嚴風與蒙麵人卷去。頃刻間一聲轟然巨響,三股不同的力量在中途相撞擊後整間墓室一陣劇烈的搖晃,那無數的銀針被震的紛紛射入了四周的牆壁之中。

隻見黑衣蒙麵人趁著苗嚴風與沈冰精神分散之際,迅速一揮雙手,鼓鼓的兩袖之內又是一片銀針射出,迅猛無比的朝著兩人飛去,隨即身形一彈朝裏麵那間墓室瀉入,進入之後,裏麵的場景另他驚懼萬分,隻見一陣陣玄黃色的耀眼光芒由一個端坐於白玉椅子上的老者寬大的白色長裳內發出。蒙麵人頓時被老者那淩然的眼神和冷若冰霜的表情所震住,止步不敢前進,腦海中不斷的思索著。

這時,苗嚴風與沈冰也彈身進來,頓時也被這眼前的一切所驚呆,蒙麵人見他們兩人進來,來不及多想,迅速發動身形,急速朝前侵去,來至老者身邊,也就是屈原的屍身,心想寶物肯定在這具屍體的衣服裏麵,隨即忙伸手在屈原的屍身上麵一陣摸索,突然在其腰間觸到一塊堅硬的東西,心中激動萬分,掀開衣角隻見是塊玉佩,迅速將它抓在手中,墓室內的玄黃色光芒瞬間消失在玉佩之內。哈哈一陣大笑,蒙麵人身形一動,迅速朝著門口瀉去。

苗嚴風與沈冰見他寶物到手後便想逃走,迅速欺身上前想將他擋住,哪知蒙麵人突然停住瀉出的身子,落回地麵,雙手朝兩邊展開,隨後回收至身前,雙掌急速前推,一排暗綠色的細針突然由掌心處發出,朝著近在咫尺的苗嚴風與沈冰兩人直射過去。兩人臉色大驚,沒想到對方出手如此毒辣,竟然想將自己置於死地,忙揮掌擊出,隨即身子快速朝邊上閃去。

而此時蒙麵人望著兩人發出一聲冷笑,隨即一縱身出了外麵那間墓室,頃刻間便消失在了黑暗,寂靜的墓道中。出了屈原墓之後,一直瀉入邊上的林中後才停住身形。

隻見一人來至他身邊問道:“東西到手了沒?”

蒙麵人點了點頭道:“沒想到昨日進去得到的那塊玉佩是假的,真的玉佩今天還是被我到手了,嘿嘿。”緩了緩又馬上對著那人道:“馬上離開這裏,後麵那些人馬上就會追來了。”說完兩人身形一動,急速朝遠處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