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爭雄 第545章 欲

七天後,清晨。

左誌誠猛地睜開眼睛,看了看**的粉嫩肢體,深深吐出一口氣。

他過去在地球的時候,完成任務後也用過許多方式解壓,和女同伴玩玩,幹幹明星模特之類的也不是沒有做過。

但也從沒有這段時間如此強烈。

第二分神的副作用,等於給了他常人七倍以上的。

左誌誠在沒有想出解決辦法之前,仍舊希望能夠適應和控製這股。就好像控製自己吃飯一樣,他控製著自己的進行男女之歡以此來適應。

這要比單純的壓抑更加難得多。

因為一旦開閘放水了,更多的就好像火焰一樣從他的**深處了出來。

適可而止四個字,不是那麽容易做到的。

一隻白嫩的手掌從被裏伸了出來,在左誌誠**的胸膛撫摸著,一張粉嫩的俏臉靠了過來:“大人,您不再休息一會麽?”

看著對方優美的曲線還有那多人魄的雪臀,左誌誠的呼吸微微粗了一點,卻又立刻被壓製住。

七倍的情況下,要合理的發泄,視之如常,卻又不沉迷其中,以精神戰**,對現在的左誌誠來說也的確是一種挑5戰。

伸出手,將女人的下巴抬了起來,看著對方精致雪白的臉龐,左誌誠輕聲道:“晚上在**等我。”

“嗯。”女人羞澀地低下了頭,低聲說道:“大人昨天弄得人家好舒服。”但下一刻,她隻覺得胸前一空,在抬起頭時,哪裏還有左誌誠的身影。

……

書房內,左誌誠一邊看著一本《練神秘要》。一邊聽著阿瓦爾述說著目前的情報。

“如今的形式基本就是這樣,曹璽這家夥的確不簡單,短短七天時間他已經將整個中洲掌控住,而全國各地的高層總督也不見反對之聲,接下來就看他怎麽和草原昆侖山那些家夥鬥了。”

“嗯。”左誌誠點了點頭,雙眼仍舊盯著眼前的武道秘籍。

阿瓦爾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左誌誠問道:“大人。這幾天和你有關係的女人,全都被曹璽養在了宮裏,好吃好喝的供著。”

“放心吧,不會懷孕的。”左誌誠抬起頭看了阿瓦爾一眼,便有低頭看書了:“而且這些女的和我有了關係,自然也會成為他的棋,這點她們自己進宮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吧。”

“的確。”阿瓦爾看到左誌誠沒有生氣,這才繼續說道:“這些女的被安排到大人身邊之前,有官家大小姐。有軍隊中的精英,甚至有皇室的後裔。

她們來之前,恐怕都是帶著以身嗣魔的心態。現在曹璽好吃好喝地供著她們,恐怕也是為了將來能夠成為對大人的一道鉗製。”

“一步閑棋而已。”左誌誠頭也不抬地繼續問道:“海圖那邊怎麽樣了?”

阿瓦爾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一點,有些擔心地問道:“大人……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麽?”

“嗯?你對我但在的狀態很關心麽?還是說你覺得我每件事情都報告給你聽?。”左誌誠轉頭看想了阿瓦爾,念頭一動,對方的臉色立刻變得煞白:“你有意見?”

阿瓦爾立刻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陣劇痛,墨骨稍微動了一下。就讓他渾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氣:“不,屬下隻是覺得那麽做。過得不償失了。”

下一刻,劇痛消失,阿瓦爾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隻聽到左誌誠冰冷的聲音:“繼續說海圖的事情。”

“已經差不多完成了,不過具體的方位,日誌中記錄的過久遠。我們未必能夠找到。”

“嗯。”左誌誠點了點頭:“十天後,出發。”

……

五天後,天武院所提供的實驗室內。

一名青年躺在實驗台上,整個人已經陷了深昏迷狀態,左誌誠的指尖閃過十多厘米的。緩緩劃開對方的皮肉。

這已經是最後一名叢攜帶者,兩天前曹璽送來了150名命叢攜帶者以後,左誌誠便日趕夜趕,不停地他們身上的命叢一一取出來,然後放入虛數空間。

不過就如他事先所料的一樣,大部分的命叢都是互相重複,或者和他身上的命叢重複的,小部分則是完全不屬於鬼眼黃全天的命叢。

一個個取下來,也不過隻有五個命叢能移植過來。

做完了最後一例手術,將對方的傷口止血然後封上,左誌誠的目光中突然閃過一絲血色,紅色的粒似乎在他的眼孔中蕩漾。

狂暴的殺意破體而出,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將台上的青年撕成粉碎。

這兩天來,不止是食欲**增加,左誌誠的心頭甚至開始有很強的以及破壞欲。

他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片刻後再睜眼時,已經恢複了清明,轉身便天武院前往皇宮。

當他來到書房時,大量的鑽石,黃金,珍珠,珊瑚,元寶被放在一盒盒的箱裏堆放在一起。這是我問要來的經濟賠償。

阿瓦爾說道:“大人,足足價值五千萬錢的財富,恐怕可以買下十幾座大城市了。”

左誌誠點了點頭,這些都是他前天向曹璽提出的要求,可謂是從大齊狠狠削了一大筆財富。

“明天準備離開吧。”

阿瓦爾抬起頭說道:“明天就走麽?會不會急了點。”

左誌誠沒有說話,隻是皺了皺眉:“必須抓緊時間了。”

……

深夜,書桌前的曹璽突然抬起了頭,便看到左誌誠一身黑袍站在了他的麵前。

“嘿嘿,怎麽還有事情?你再要錢我可就沒了,給你的錢基本把我的內庫都掏完了。”

“我要走了。”

“嗯?”曹璽微微皺眉,他沒有勸說,隻是說道:“這麽急。”

“我回新大陸去了,至於中原,以後還會的。”

“從今天起,中原歸你,新大陸歸我。別讓你的人來打擾我。”

說完,左誌誠的身體已經融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整個人徹底消失不見。

曹璽呆了一呆,突然問道:“他就這麽走了?”

“他怎麽能就這麽走了!”曹璽靠了一聲,臉上的怒色一閃而過。

季興靈隨著一道白光出現在他的背後,沉默了一會,似乎在閉目感應著什麽:“是的,走了,離開皇宮了,不,已經離開京師了。”

“有意思。”曹璽突然又低笑了起來:“真是有意思。”

“那計劃怎麽辦?”季興靈問道。

“你冒充他唄,至於他有過關係的那些女人,就養在宮裏吧,誰都不準碰她們。誰知道他有沒有潔癖,反正也算是個情分。”

“哼,走了麽,走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