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做你的寵物

時刻伴你左右

給你歡樂

與你分享痛苦悲哀

與你經曆人世間最令人難忘的事

直到海枯石爛,直到地老天荒

千秋萬世,至死不渝

永遠

其實初戀時人是最單純又最傻的,我就是一個列子。

想到這些天發生的事,我就感到很煩躁,如果,僅僅是如果的話,假使有一天我能天天抱著梨兒看驕陽,看晨輝,那該有多好啊。

既然選折了崎嶇坎坷的煉氣一途,我想我不能管什麽愛恨情仇了,師父他老人家可能還在那個我不認識的仙山等我呢。修持元胎,鍛煉精神,我越煉越覺得全身舒服,比以前在家和父親出門打獵時的身體強壯了不知多少倍!幾個月前我一掌能拍碎一塊大頑石,當下相比之前肯定是進步不小。

我想到這裏,卻怎麽也開心不起來,前幾個月的十五我不敢見月光,我害怕變成雙角麒麟魔嚇著了梨兒姐姐。雖然,那天我重傷的晚上錯過了鍛煉兩儀麟魔體——不滅魔體的時機,但是老天卻讓我遇到了梨兒姐姐,看來,這就是《南華真經》裏所言的“有得有失之理”。

我父母仙去幾年了,離別之時,我沒有哭,我知道人死不能複生,哭也沒用。從那時起,我就立誌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可是,當我低下頭凝視梨兒姐姐時卻突然從腦子裏蹦出兩個字“愛情”?

我突然想到了它。太陽出來了,張自在估計現在仍然和那個所謂的九天仙子折騰呢。可是愛情,這東西。

有人說:愛情是一場追逐的遊戲.我並不認同這個觀點,我認為愛情應該是相互吸引,相互展現各自魅力的一個過程.追逐是主動的,而我恰恰相反,我喜歡被動的愛,我願意為愛不斷的完善自我,盡情的舒展自己,盡情的散發自己的魅力.我認為相互吸引所得到的愛情才是最完美的真愛.也許主動追求你的機會會更大些,但是相互吸引卻預示著永恒.這一直是我的愛情指南.

有一位朋友,為我的情劫作了一首梅花詩,他叫“土五”。

做你的梅花——愛的箴言

愛之又愛

戀之又戀

欲壑難填

極盡纏綿

我的梅朵正紅

那是因為有你紛飛晶瑩的裝點……

疼痛的花期啊

等待是一種苦

相思又感覺甜

今生的愛戀啊

何時才能長久團圓

漫天的飛雪

我呼喚你

用梅花的愛擁抱整個天空啊

鎖住冬日裏飛雪的嚴寒……

為你,我改變了花開的夏天

為你,我願走進快樂而放下尊嚴

誰對誰錯

難以分辨

你貼近我的蕊訴情緣

我擁進你的懷表心甘

黃河為墨

山川為硯

筆直的鬆柏揮毫為我們寫詩篇

天上的嫦娥投來羨慕

地上的絕戀也感到汗顏

讓愛作證

為了這份緣

我輕聲的吟唱

做你的梅花——期待你漫天的請柬……我望著懷裏的梨兒姐姐,悄悄地寂寞襲擊了我的空虛的心,少了梨兒姐姐的聲音作伴,我生活的每一時刻都是寂寞的。我輕撫姐姐的秀發,吻著她的額頭。此刻,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我抬起頭,看著天空,藍藍的,還有淡淡的白雲,晨風細微。寂寞使我想起了朋友,或許沒有寂寞我永遠也不會想起朋友。在這樣的環境下自然會產生一種心情,而它卻是由無邊的黑色來填充組成的一個叫做夜的世界。

靜靜的還原出用祝福搭築的舞台,用問候砌成的屏幕,今夜裏,朋友這位演員為我們登上舞台。

如果說你與我的相識是上帝遲來的擦間緣,那麽今生的祈禱將是這緣的續曲,演奏最簡單而又不平凡的一首樂章。

僅僅因為一個“投”字結下了深深的情誼,在來不及道聲:珍重!的時候卻留下了遺憾,默默的日子裏沒有了音訊,有的也隻是回憶的文字和溫馨的語言,也許從那一刻起將是另一個轉折點。

曾經說過:如果某一天我不在是今天的我,你還會是我的朋友麽?

皓月當空,清晰明亮

伸出雙手,半攏

月,仿佛在我手中

輕輕的合攏

將臉貼在手心

月,清冷

小心的親吻掌心

月,還在手中

怕驚醒你千年的沉睡

你溫柔,安靜

躺在手裏

你調皮的眨著眼睛

噢!我單純的相思

都印證在你明亮的眼眸

羞澀的低下頭

你可會笑我癡癡的情

掬在手中的月

你可願伴我到黎明

允許你親吻我的臉頰

但不許驚醒我香甜的夢

雙手慢慢合攏

輕輕的

將你掬在懷中

你安靜,溫柔

淡然,明亮

會的,永遠都會的,朋友不管你變成什麽樣依然是我不變的朋友。因為以後的日子裏多了份生活的壓力,多了份事業的梁柱,沒有比這更能讓欣慰的事情。

因為一種選擇要在大腦中過濾了千層萬遍最終匯成一種語言,一種心態,一個目標。

因為一句告別要在詞海裏沉澱良久最後浮出隻為了:不再牽掛!

茫茫人海中能夠有幸成為朋友,就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緣,因為它的存在才會讓彼此的心結更加的牢固,更加的可靠。雖然平常的日子裏少了些問候與祝福的語言,但是心中仍然會留有一絲的空間為你在祈禱!

讓心靈化做漫天飛舞的音符,在雙手彈奏的瞬間,聆聽到第一聲樂曲。

梨兒姐姐看要醒了,我的思緒又再次飄回了現實,“金丹肉身者”,嗬嗬,梨兒姐姐是的我也是!混元一氣上方太乙金仙的實力,哼,有朝一日,我也會達到這個境界!

我低下頭,望著懷裏的梨兒靜靜發呆,第一眼見到她我就能感覺到我們之間一定會發送什麽不尋常的事。

沒想到在這短短的幾個月裏事情發展的如此迅速,由假師姑變成了戀人,嗬嗬,天道不可捉摸,情道亦然也!我忽然覺得愛一個人是如此快樂,如此的充實。

一連兩天了,我和梨兒姐姐都在這個神秘非常的洞中竹林安然無恙的開心度過。不知到外麵的事怎麽樣了,那個叫作“九天仙子”開口就罵梨兒姐姐是狐狸精的瘋子也不知走沒走,估計張自在是不會放過她的。

我看著鮮紅如血的驕陽如此熱烈,內心深處變得更加激動,張自在你這個偽君子,徐大爺我來了!我緊緊抱著梨兒姐姐一步步向洞口走去,身後竹葉上的朝露打濕了我灰青色的家丁服,我全然不知。

出了洞口,我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謹慎的掃視著四周。我發現沒人,就立即暗運真氣踩著波光閃閃的水皮子朝後花園外飛去。

突然,一聲暴喝朝我襲來:“你這不知好歹的賊人,怎敢搶走俺家老爺的客人?”

那聲音在空氣中激起層層光波,就如漣漪在水中傳播一樣。

我冷不防的被氣勁所震,氣的咬牙切齒的望聲源尋去。

一個三十多歲長著老鼠胡子的中年人靜靜的在假山南邊盯著我,一聲不吭。他的眼神有些暗淡,眉毛像是八字,鎖骨突起,頭發和我的差不多長,都有三寸左右。

他見我上下仔細的打量著他,故意不屑一顧的瞥了我一眼。我也不生氣,轉過目光便自然的向客廳走去。老鼠胡子瞧見我當他不存在的樣子,氣的“哼”了一聲。

我依舊走我的路,難到我會和一個不認識客人的管家糾纏不休嗎?

當然不可以。

一進客廳,我就看到那個臉上帶著薄紗的仙子安靜的坐在張自在的身邊,像是很親密的朋友般聽著張自在的討論。

我恨恨的大聲道:“張老爺,我師姑快不行了,還差五根千年人參才能醫好啊!”

我的話還沒說完,梨兒姐姐就不吵醒了。

恰巧此刻張自在愣了一下,卻突然拍手叫好道:“老夫正要找你呢,白狼精你認識她嗎?”

我聽完立刻罵道:“我幹你全家,你他娘的誰是白狼精?”

張自在麵部肌肉**了幾下,就聽他不急不慢的訕訕道:“死到臨頭的妖孽還敢如此囂張,難道就不怕老夫收了你嗎?”

我聽了大笑道:“好一個多情的張自在,好一個厲害的風水先生,好一個無敵的金丹肉身者,有本事你就來取你家徐爺的人頭。”

我挑逗著朝他道:“來呀!怎麽了?不敢嗎?”

張自在皮笑肉不笑的嗬嗬道:“白狼精,既然你如此不識事務,可就別怪我廢了你的千年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