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麻辣姑心裏是有顧忌的,人家母子必然同心;但自己和情郎也是同心的,一句話若有閃失,真的害了情人,自己可是犯了天大的錯誤。

莊妃倒是火了,她輕聲喝斥道,“平日裏沒見到你說話如此吞吞吐吐?怎麽今日本宮問個事兒就這麽難麽?知道情況你就快快說來。”

“太後,今日如若奴家說錯了言語,望子您千萬別怪罪錦親王爺,因為奴家也隻能是個人的一種猜測。”蘇麻強調道。

“說吧,本宮已經救了錦王爺一次,他即便有再大的過錯,隻要他的過錯不危及我大清的江山穩定固,本宮決然不會為難於他”莊妃安撫道。

“其實奴家前日裏陪同皇上去錦王府中賞春,倒是知道皇上喜歡鄂碩將軍的女兒鄂寧。奴家懷疑皇上今日的行為皆是因鄂寧而起。”蘇麻說道。

“鄂寧是個什麽樣的姑娘,你說來聽聽。”莊妃頓時感起了興趣。

“天下少有的美人兒,我看她與皇上年齡相仿,有夫妻相。”蘇麻言道。

“後宮那麽的佳麗難道還不能滿足他的情欲不成?如此這般舍近求遠去追究求一位低級軍官的女兒,本宮是覺得福臨有些反常。”莊妃有些不信。

“太後如若親眼看到那位風姿態絕代的鄂寧就信了。那姑娘奴可以說千古少見的絕色麗人兒。”蘇麻說道。

“即便她是一個千古少見的美人兒,也不至於讓福臨痛下殺手啊?照理說應該是福臨感謝錦天才是。”莊妃言道。

“奴認為皇上雖然愛鄂寧

,可是鄂寧卻愛著錦天王爺。這也是為何皇上要殺錦王爺的原因。”蘇麻終於說出了真相。

此語一出,莊妃非但沒有動怒,反而嗬嗬地笑了。“嗯,如若真是如此,本宮倒覺得是一件好事呢?至少說明我兒福臨動了真感情。作為皇帝能對女人動真情,可是難得。有他父皇的遺風了。”

“莊後,您還有心情取笑啊?這情敵的身份和權勢根本就不對等,最終吃虧的仍然是錦王爺。”蘇麻急切地勸莊妃。

“哎,這錦天也真是的。府裏都那麽多女人了,怎麽還和我的兒子搶媳婦兒,想想也真讓人生氣!我堂堂大清的龍子龍孫,難不成還不如他一個漢人招美人兒待見?”莊妃看蘇麻一臉的擔憂,故意逗他。

蘇麻急紅了臉兒,忙申辯道,“本來是錦王爺將鄂寧借紹給皇上的,誰知道鄂寧偏偏死心地愛著錦天呀?這事情錯在鄂寧,不在錦天。”

“好哇,剛剛還說是猜測。現在說實話了吧?本宮就知道你了解全部事情的真相。”莊妃多精明啊,蘇麻一句走嘴的話兒便讓莊妃逮個正著兒。

“莊後,你求求皇上莫要難為錦天。雖然鄂寧心屬錦天,可是錦天並無此意的。反倒他一直在極力促成這樁婚事呢。”蘇麻真切地言道。

“本宮真要見見鄂寧,倒要看看什麽樣的人兒使我的兒子如此不顧一切。”莊妃開始喝起碗中的燕窩。

“鄂寧正在錦王府之中,想見倒是很容易。”蘇麻機靈地提醒道。

莊妃將碗輕輕放在案邊道,“不必去錦

王府了,太過招搖。待鄂寧傷勢好了,傳她入宮便是。”

蘇麻心頭升起淡淡的失望感,心道,“您若是去錦王府多好?那樣我又可以見到錦天了。”輕歎一聲,不再指望。

夕陽拖著疲憊的雲兒向山那邊緩緩落去。忙碌了一天的人們開始享受這夜的寧靜與安逸!錦天於府中草草進了晚餐便回到屋中倒頭大睡。

這幾天發生的事把他折騰得早就疲憊不堪,他沒想到一次最普通不過的‘相親’會惹出這麽多的麻煩!

睡夢中肚子好似被告什麽重物壓著難以喘氣,他揮揮大手想掃掉肚上之物,卻聽到了‘哎喲’一聲的嬌喝之聲。

他睜開惺忪的眼睛看了看肚皮,原來是橡果兒將一隻腿重重地壓在他的上麵,頭朝著炕的另一頭。這一把掌將橡果兒也打醒了,她掉過頭來拉過錦天的一隻臂膀舒舒服服地躺上去又開始打起了呼嚕。

錦天一隻手撫著她的秀發,另一隻不自覺地觸到了她的肥臀之上。錦天看著妻子在懷裏睡的那種憨態不禁微微一笑。

“天下的女人再多、再美,也不如糟糠之妻。多年的相濡與沫,她早已經是自己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雖然她此時老了許多、也胖了許多,但這不能改變夫妻同心的事實!府裏別的妻妾再美再嬌,吸引的隻能是眼球兒,卻拿不走早已屬於妻子的那顆心!”

錦天將被子替橡果兒掖了掖,動情地在她的鼻尖兒上吻了吻。橡果使勁地揉了揉鼻子,嘴裏嘟囔著,“討厭”,翻了個身又開始香甜地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