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寒氣入體不易再孕

將他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夏暖晴視線顫抖看著他,身上滿是他衣上好聞的味道。

“為什麽從醫院跑出來?”陸子初打破兩人間的靜謐,語氣毫無波瀾。

夏暖晴咬住唇瓣,飽含著委屈的眼眸瞥著他。

陸子初視線更加深沉,低啞的嗓音灼熱開口:“如果是因為我沒有好好保護你,而失去了孩子,我向你道歉。都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們母子倆,是我的錯,跟我回去吧!”

夏暖晴看著他愧疚的俊臉,語氣指責而飽含恨意:“你根本不想要那個孩子!你得意了吧?你高興了吧?沒有了孩子的束縛,陸子初,離婚吧!”

“你說什麽?”陸子初意味深長的開口,看的夏暖晴心驚更多。

“我說離婚吧!”夏暖晴小聲的開口,眸光驚恐的看著他。“沒有了孩子,我們之間本來就是有名無實的婚姻,所以離婚吧!”

“你想看我再瘋一次嗎?嗯?”陸子初倏地逼進了她,削薄的唇形險些吻到她。

夏暖晴驚慌更多,下意識後退著。

陸子初自然不滿,陡然將她擁入懷內。語氣低沉危險:“我又不吃了你,躲什麽?嗯?”

夏暖晴被迫的在他懷內,那裏一片滾燙,快要灼熱她。

她嗓音倔強而顫抖:“陸子初,你放開我。”

陸子初唇角噙著不明的笑意,開始連名帶姓的稱呼他了,倒真是惱了。

他有些無奈,將她僵硬的身子抱了起來。嗓音低沉:“就算是不喜歡我,也不要對自己的身體這般。你還有傷……”

夏暖晴掙紮著,嗓音堅定:“我不要你抱著我,放開我!”

陸子初任憑她的小性子鬧騰著,大掌忽地收緊了她的小腰:“先回醫院,別鬧!”

夏暖晴視線錯愕,她哪裏和他鬧了。

已經暗黑下的天色驟然下起了雨,陸子初蹙眉看著司機。

司機迅速地拿來了傘——

陸子初小心翼翼將傘撐在她頭頂,不讓一絲雨絲落入她的身,哪怕他身上大片的濕透。

夏暖晴鼻尖酸澀著,卻是用力推了他一把:“我不要你的好,你離我遠些……”

避開了傘的庇護,夏暖晴徑直向外麵跑著。渾身瞬間被大雨淋濕透徹!

陸子初修長的指節緊握著傘柄,不要他的好,那是要哪個男人的?

神色更加危險,將傘扔入了旁邊。踏著不緩不急的步伐,卻帶著十足的威脅——

夏暖晴自然感覺到身後的危險降臨,更加懼怕。想要逃離他的掌控!

陸子初直接將她拉入懷內,嗓音低沉的沒有一絲溫度:“你以為,逃得掉?”

夏暖晴小臉早已被雨水打濕,透著狼狽!一雙黑瞳仿佛也被雨水衝刷過一番。更加透亮的凝著他,卻帶著一絲倔強。

她語氣淡然,卻帶著顯而易見的厭惡:“陸子初,我討厭你。更討厭你碰我!”

陸子初不怒而笑,倏然將她拉近了自己。嗓音危險迫人:“那你是喜歡哪個男人碰你?”

“與你有什麽關係,你又不是我的誰!”夏暖晴縱然懼怕此刻的他,卻是嘴硬頂撞著。

她不能縱容這樣危險的關係繼續下去,她要斬斷這罪惡的錯誤!

“不知好歹。”陸子初嗓音發狠吐出這四個字,恨不得撕碎了她那張惹人惱的小嘴兒。

其實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她已經有些承受不住。卻是毫不示弱的瞪著他,

一旁司機看著兩人劍拔弩張的陣勢,大著膽子開口道:“少爺,少奶奶,這雨越發大了。少奶奶身體還抱恙,可是不能淋雨了。若是寒氣進了體,以後的身體。。。。”

況且車內就那一把傘,還被少爺方才用力摔壞了,徹底不能用。

陸子初冷冷瞥著夏暖晴,語氣如冷雨一般開口:“回醫院。”

“我不要,我沒有問題了。不需要你的好心!”夏暖晴立刻反駁。

陸子初耐心快要被她耗盡,繃著一張冷臉要將她拉扯入車內。

夏暖晴掙紮著,卻忽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陸子初快速接住了她陡然倒下的身子,眼底倏地滑過一絲慌張。

嗓音低啞,卻是厲聲道:“還不快回醫院。”

司機看著已經快速抱著夏暖晴上車的陸子初,一路噤聲把車開的飛快!

醫院內。

小護士秉著呼吸,看著麵前可怕的男人。猩紅的眸色,與那冷入骨髓的話語:“讓你們最好的醫生來,她若有事,讓你們的命來抵。”

陸子初掌心能感觸到夏暖晴冰涼的體溫,她早已陷入昏迷中。

一雙美眸緊閉著,修長的睫毛已被雨水打濕透。臉色蒼白的可怕!

小護士不敢怠慢,飛快叫來了值班醫師。而後慌張將病人檢查過後,才敢推入手術室。

陸子初在外麵等著,手指夾著煙,卻是許久沒有抽。

直到那一抹亮光熄滅,他陡然掐滅煙。倏地起了身——

她已經被推了出來,醫生褪下麵上的口罩。嗓音不緩不急道:“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並無大礙。退燒後,再將身上的傷勢修養好便可出院了。隻是她剛剛做過流產手術沒有多久,又淋了雨,怕是要寒氣入體了,所以得好好調養一下身體,不然以後不容易再孕!”

聽見醫生的話語,陸子初心底繃著的那跟弦才鬆了下來。隻是剛鬆下來,又聽到醫生說不容易再孕,他又一陣憤怒,“什麽叫做不容易再孕!她還這麽年輕!”

“先生,女人小產和生產是一樣的,都要好好保養身體,俗稱小月子,所以還是不要再刺激病人了!讓她在一個月內好好調養身體,以後再懷孕還是可以的!”醫生連忙說道。

陸子初長舒了一口氣,揮了揮手示意醫生可以離開了。她方才那褪去血色的小臉,著實讓他心驚了許久。

在他人生二十多年中,再無什麽事情可以讓他掛念,甚至驚怕著。

而她昏迷那一刻,他清清楚楚感受到了驚恐……

俊眉緊蹙著,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心底的變化。

步伐不受控製的向著她病房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