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失明了

陸子初手臂上的傷口也被妥善的處理過了,他不肯在病房之中等著,焦急的等在了手術室之外。

同時他也打電話讓劉飛去處理還呆在他與夏暖晴兩人結婚新房之中的王玉雪,如果不是她,夏暖晴現在也不可能呆在手術室之中。

從日落到月中中天,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病人之前頭部就曾經受到過創傷,留下了淤血,如今這次再度受創,也算是因禍得福吧,她頭部殘留的淤血也清理出來了,隻是她有半個月的時候可能會暫時性的失明。”醫生詳細的把夏暖晴的病情告訴了陸子初。

陸子初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擔心,在醫生的話落之後就直接的跑進了手術室之中。

而那醫生則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

在打開門的瞬間,夏暖晴蒼白的臉頰就印在了陸子初深邃的眼中,那仿佛風一吹就會被吹跑的模樣,讓他加速幾步就走到了床前。

拉著她的手,陸子初的眼中都是深深的沉痛,都是因為他的原因,她的生命之中才會出現那麽多的波折,有時候他甚至在想,他是不是該放她自由,也許這樣她就不會再受傷。

仿佛是感應到他的心聲,**的夏暖晴被他抓著的手反握住了他的手,那樣的緊。

“子初,我愛你。”夏暖晴輕聲的呢喃聲讓陸子初高大的身體一震,也瞬間反握住了她的手,那力道緊緊的,也讓夏暖晴一直皺著的眉毛舒展了開來,那點點的笑意也綻放在了她的嘴角。

陸子初就這樣一直的守在夏暖晴的床前,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她才睜開了眼睛。

“暖晴,你醒了。”陸子初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這兩天由於擔心著夏暖晴,他是吃不好,睡不好。

“嗯,子初,我好想你。”夏暖晴臉上綻放出明朗的笑意,大大的眼睛轉向了陸子初的方向,隻是那一向靈動的眼中卻一片空洞。

“我也好想你。”陸子初把夏暖晴擁在了懷中,感受著懷中的嬌弱的身軀所帶來的溫度,低沉而性感的聲音也隨風而來。

“子初,我想回家。”夏暖晴悶悶的聲音自陸子初的懷中傳來,聽著他沉穩而有力的心跳,聞著他身上獨屬於他的味道。

她竟然特別的想回到屬於他們的家中,不知是不是她本身就與醫院有緣,這裏不知道來過多少回了。這也讓她更加的懷念家中的溫暖。

“好。”陸子初點了點頭,雖然知道現在的她剛剛經曆過了手術,身體還十分的虛弱,可是隻要是她的要求,他都能辦到。

當天下午,夏暖晴就跟著陸子初回到了家,陸老爺子在看到夏暖晴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隻差沒有老淚縱橫了,隻是她現在看不到,還是可以感覺得到爺爺的擔心之意。

“丫頭,你究竟是什麽命啊!這麽坎坷!”陸老爺子的聲音悶悶的,帶著擔憂。

讓夏暖晴的心中一陣心疼,她的命運多劫,若不是陸老爺子一直厚愛她。不曾嫌棄過她這個孫媳婦。

“爺爺,謝謝你。”

陸子初走了過來,抱住了她。

夏暖晴轉頭對著他輕輕一笑,濃濃的溫馨在二人之間流轉,感染著他們身後的每一個人,尤其是吳媽,她的眼已經含滿了眼淚。

“我們進去吧。”陸子初看了看夏暖晴紅腫的眼睛,夏暖晴的眼中也蓄著眼淚,隨時都可能會從臉頰之上滑下來。

“嗯。”夏暖晴點了點頭,陸子初把她護到了懷中,直到她安全的坐到沙發之上,陸子初才暫時的鬆開了她的手。

夏暖晴的嘴角邊掛著幸福的笑意,自從她醒來之後,陸子初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把她帶在身邊,生怕她摔倒了。

每次她跟著他說她可以的時候,他都是沉默著,從他牽著她的有力的手中,她知道他是那麽一個霸道的人,怎麽會讓她再次的於是,夏暖晴現在也習慣了把自己的手交到他的手中,習慣有時候真的很可怕,當他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的心也會跟著不安起來。

時間的沙漏從來沒有停止過它的規律,太陽落下的同時,皎潔的月亮的也升了起來,光輝揮灑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洗漱過後的夏暖晴早早的就躺在了屬於兩人的大床之上,背後緊接著就貼過來一具溫熱的身體,把有力的臂膀緊緊的環繞在了她的細腰之上。

滾燙的溫度隔著薄薄的睡衣傳來過來,同時還伴隨著強烈的男性的氣息竄入了她的鼻腔之中,

同時還伴隨著強烈的男性的氣息竄入了她的鼻腔之中,霸道的占有了她整個心髒。

那種心髒被填滿的感覺讓她感覺暖暖的,渾身沐浴在幸福之中的她的渾身增添了一抹動人的光暈,暫時性失明的她少了一份明豔,卻多了一份恬靜的感覺,每每都讓陸子初幾乎移不開眼。

直到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陸子初才把她更加的把她向自己的懷中攬了攬,看著她沉沉睡去的絕美的容顏,他的內心之中一陣一陣悸動。

愛情是甜美的,可是過程之中難免會有痛苦、會有難過,誤會是感情的調劑品,卻也不可用的太多。

他雖然最近一直都呆在她的身邊,可是他還是在他看得見之前為她準備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他想看著她為他穿上婚紗的樣子,一定會很美。拇指流連在她的容顏之上,眼中有著濃濃的深情。

夏暖晴早晨是在陸子初溫暖的懷抱之中醒來的,同時額頭之上還落下了一個輕輕柔柔的吻,當那清涼的唇落在她的額頭之上的時候,她的嘴角也泛起甜蜜的笑意。

“早。”夏暖晴甜甜的聲音隨後響了起來,讓陸子初也不禁彎起了嘴角,她雖然現在看不到,可是那眼睛依然還是那麽的明亮,如果不是眼睛不移動的話,他也不會相信她現在根本什麽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