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在他麵前放不開

“你不要再下床了,好好的躺著,要什麽就說一聲,心理不要用這隻腳著地。”還不忘記叮囑她小心腿上的傷。

“那我可以用單腳走路,像小時候玩的跳房子。”夏暖晴說著,臉上還露出了緬懷的神色,還是少年不識愁滋味啊,那時候的時光還真的讓人懷念呢。

“想什麽呢,這麽入神。”陸子初嗔怪的聲音,把夏暖晴從過去的回憶之中拉了回來,一抬眸,就對上了一對烏黑的眸子,夏暖晴眨了眨眼睛,忽然就會意了什麽,頓時又臉紅耳赤起來了。

“我不能,今天我……”夏暖晴對著他晶亮的眼睛,窘迫的說著,臉上幾乎紅的可以滴出血業了。

陸子初眨了眨眼睛,謔笑著說道:“看吧看吧,又想歪了吧?我還沒有饑不擇食的程度,對著一具木乃伊還能樂此不波。“這是說的什麽話啊,夏暖晴頓時嘟起了紅唇,覺得更加的窘迫。

“好了,今天不動你的,快點睡吧,我還有資料要看呢。“陸子初決定放他一馬,真的是很累,心有餘而力不足呢。

陸子初拖長了音調,眼睛卻偏偏還看著她,幾乎讓她很丟臉的被自己的唾液給嗆到。

什麽時候他竟然也開始說這樣的話了,夏暖晴更深的垂下了頭,不敢對上他的眼睛。現在的氣氛的,能說不曖昧嗎?

“我幫你擦身子吧。“陸子初的聲音又回到了平時的節奏,可是說話的內容卻又無法讓人等閑示之。

“不用了,我就這樣睡了。“夏暖晴飛快的把身子縮到了薄被之中,把自己連頭帶臉一起都遮的密不透風。

如果再讓他說下去,她怕自己真的會臉紅至死的,緊緊閉上了眼睛,也不管外麵的陸子初會如何?

“你出了一身的汗,這樣睡的話反而容易著涼,而且也不舒服。“陸子初卻偏要替她想的周到,從浴室之中端了一個盆出來。

“我真的自己可以……”夏暖晴再一次的強調道,“我的手又沒有斷,真的!”

“是沒斷,隻不過受了傷。”陸子初麵無表情的說著,似乎這是再正經不過的事情一樣,“如果你不想把自己悶死的話,就把腦袋露出來吧,不然的話,明天的頭版頭和,也許會是一行黑色的大標題:某豪門剛懷有身孕的少奶奶,因為害羞而窒息死亡……”

夏暖晴不等他說完,就自己探出了腦袋,從鼻尖到耳根,都露出了異樣鮮豔的紅色,眼睛裏水波瀲灩,瞟來瞄去,就是不敢對上陸子初調侃的視線。

陸子初覺得有趣,竟覺得這樣的捉弄,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我自己來……”夏暖晴伸出手去接他絞幹的毛巾。

陸子初卻往後一縮手,笑吟吟的說:“你的手也不能下水,還是我來吧。”

夏暖晴又羞又窘,手卻半伸著,固執的不肯收回去。

“怎麽這樣倔呢……?”陸子初歎息了一聲,卻拉住了她的手,“我不替你脫衣服,好不好,在衣服裏麵,什麽也看不到,對不對?”

聽到他都這麽說了,夏暖晴最後也隻能是無奈的妥協了,閉著眼睛開始享受他的服務。

軟軟的毛巾輕輕柔柔的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遊走不停,夏暖晴卻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放鬆一點好了,我又不會對你怎麽樣!”陸子初仿佛是逗她上了癮,竟然再三再四的逗弄著她,在某些部位,擦拭的時間格外的冗長。

夏暖晴抿著唇不說話,任何的反唇相譏,都隻會助長了他的氣焰。無論如何,她總是弱勢的一方。

擦完了上身,陸子初就端著盆去浴室裏換水,夏暖晴這才把身體放鬆了下來。

隻是她放鬆下來的心,在看到他再度的走回來的時候,又提了起來。

“不,不用擦了,我要睡了。”夏暖晴再度的縮回到了被子裏,做起了鴕鳥。

“沒關係,你睡你的,我幫你擦一下下身。”陸子初的聲音裏甚至帶上的笑意。

夏暖晴終於是忍不住了,“我真的自己可以的,你不用捉弄我了,好不好?”

她睜開了眼睛,在與他滿含笑意的眼睛對上以後,連忙又側過了頭。

“好吧,讓你自己擦,我絞幹了給你。”陸子初看著她的臉上已經有了惱羞成怒的神色,也不也再逗他了,於是妥協的說道。

雖然逗她的感覺十分的美妙,不過現在她還在發著燒,而且又受了傷,如果再著了涼的話,可真就是一件麻煩的事了。

沒有想到他這麽輕易的放棄了原有的意圖,夏暖晴不禁感覺到了意外。手遲疑不決,因而就沒有伸出去。

“我就說嘛,還是我擦的比較舒服……要不,我還是繼續吧。”陸子初忍著笑,正要把手收回來,夏暖晴已經紅著臉快速的把毛巾搶了過去。

“哎,換一隻手,這隻不能碰水。”陸子初對於他的速度有些歎為觀止,還沒有見到她對於什麽事情這麽的積極呢。

可是,他與她,都已經親密到了這種程度了,有必要還要防著他嗎?陸子初鬱悶的想著,不禁搖了搖頭。

夏暖晴看到他轉過了身子,才鬆了一口氣,很快的把自己擦了一遍,說實話,她現在在陸子初的麵前,還是十分的害羞。

就在夏暖晴擦完了以後,陸子初已經先一步的拿了一件睡衣過來,“換一件吧,出了汗,也擦了身,容易著涼的。”

“嗯。”夏暖晴感激的接了過來,抖開來,才發現那是一件布料十分的節省到不能再節省的睡衣。

“啊……這個。”夏暖晴頓時口吃了起來,他這是讓她穿這種衣服嗎?

“很漂亮,不是嗎?”陸子初好笑的看著她臉上的精彩表情,卻不再逗弄她,“我去書房,你自己換吧。”

夏暖晴看著他把房間的門帶上,才鬆了一口氣。其實當著他的麵換衣服,也沒有什麽,不著寸縷的都被看過了,這又算得了什麽?可是心裏卻總是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