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為什麽要穿婚紗?

夏暖晴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從他寫出來的字跡中讀出來,他對自己的揶揄,以及他的好心情。

瞬間,蒼白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殷紅。現在想來那些舉措是有些幼稚、好笑。不過也幸虧她那樣做了,否則他永遠也不會正眼看自己吧。

看到她低垂著頭,嘴角掛著淺笑,一副陷入沉思的樣子,陸子初伸手將她攬進懷中。然後寫了三個字,“謝謝你。”他的話語之中充滿了感激,緊緊的摟著她,不舍得鬆開。

低低柔和如春風的話語在夏暖晴的頭頂響起,讓她不由的怔了怔。“謝什麽?”軟軟的語氣如棉花糖一般,甜甜的。

陸子初抿唇一笑,將頭靠在她的頭頂,視線落在她那一雙大眼睛當中,“謝謝你那麽做,讓我能夠看見你,也看清自己的心。”如果不是她一再的這種行為,他們很有可能就錯過了,他也不會找到自己真正愛的人。

聞言,夏暖晴沒有說話,嘴角彎彎上揚,濃濃的甜蜜在她的心頭泛開。

“那我也謝謝你。”她悶了半晌,思緒飄遠,回憶這十幾年裏發生的種種,她的鼻子微微有些酸意。“謝謝你能夠看清自己的心,謝謝你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等待我,還有謝謝你能夠愛我。”夏暖晴伸手環住他的腰,將小臉埋在他的胸口。

聽到她的告白,陸子初的心頓時比吃了蜜還要甜。“不客氣。”他一笑,些許的淚光在他漆黑如夜的瞳孔中閃爍著。

不知何時揚起了風,然而沉浸在甜蜜之中的兩人卻並未感覺到寒冷。

沉默了半晌,夏暖晴又開口說道:“你知道嗎?我從小的願望就是想嫁給你,哪怕是現在,這個願望都沒有變。”小時候她總愛做著這個夢,夢想著有一天能夠穿上聖潔的婚紗和他在莊嚴的儀式下許諾一生。長大了,遇上了各種事情,但即便是被他狠狠傷過出國,她依舊還是會做這個渺茫的夢。他們婚也結了,孩子也生了,如今,所有的誤會都解清了,然而她卻得了耳癌。

夏暖晴想著,不由的低低道:“現在,我還有這麽可能嗎…”她的語氣悶悶的,帶著哽咽。陸子初的身形一顫,問:“暖晴,你在說什麽?”虧著那臉。

“哦,沒什麽。”夏暖晴匆匆的搖搖頭,連忙跳開了話題道。“對了,我們再聊聊其他的事情吧。跟我說說你…”

這麽一坐,一聊,便是一下午的事情。

這一天,夏暖晴和陸子初把所有的事情都統統拋到了腦後,敞開心扉交談。記憶的思緒不斷的飄遠飄遠,如細水長流,回憶著各個時期發生的各種事情…

翌日,上午九點。

今天夏暖晴本來隻想在病房裏靜靜的待著,做好明天手術的準備。誰知陸婆婆卻一大早就將她從病**拖了起來。

夏暖晴站在地上,張開雙手任由陸婆婆幫她穿衣服,蒼白的小臉上寫滿了困惑。“婆婆,你要帶我去哪啊?”

陸婆婆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也不急著告訴她,幫她穿戴完畢之後,才笑嘻嘻的寫了一句:“去了你就知道了。”

然後就帶著她出了病房。

離開了醫院,夏暖晴上了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然後車子就一直開一直開的。一路上,夏暖晴問了無數遍這是要去哪,陸婆婆總是笑而不語。

不知道開了多久,車子總算是停了下來。

“小心點啊,有台階。”陸婆婆扶著夏暖晴下車,將她帶進了一家店裏。雖然她說著,但是夏暖晴根本聽不到,隻能蕩然的跟著陸婆婆。

一股暖氣迎麵而來,空氣中帶著淡淡的花香味。

什麽都看不到的夏暖晴被陸婆婆帶到椅子上坐下,緊接著她聽到她在跟別人交談了什麽,然後幾道腳步聲在她的身邊停下。

“陸婆婆,這是在做什麽?”夏暖晴隻能感覺到好幾隻手在她的身上遊移,從她的臉上到頭發。

“不用擔心,他們是造型師,正在幫你打扮。”陸婆婆解釋的寫道。

“打扮?打扮什麽?為什麽要打扮?”夏暖晴迷茫的問道,臉上寫滿了困惑。這是要做什麽?

陸婆婆還是沒有正麵回答她的話,隻是溫柔的安撫著她寫道:“你別管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沒有解釋的一番打扮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直到夏暖晴坐得感覺臀部都發麻了,陸婆婆這才扶著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一番不明所以的折騰之後,夏暖晴重又被扶上了車。坐在車裏,不知怎麽的,夏暖晴感覺自己心跳得厲害,就好像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樣。

陸婆婆還是沒有正麵回答她的話,隻是溫柔的安撫著她寫道:“你別管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沒有解釋的一番打扮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直到夏暖晴坐得感覺臀部都發麻了,陸婆婆這才扶著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一番不明所以的折騰之後,夏暖晴重又被扶上了車。坐在車裏,不知怎麽的,夏暖晴感覺自己心跳得厲害,就好像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樣。

她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領口和身上的意料,微微隆起秀眉問道:“這是婚紗?為什麽現在要穿婚紗啊?”細細的薄紗,非常的美麗。

“是啊。”陸婆婆如實的點點頭,看看身旁美麗動人的夏暖晴。然後快速的寫道,“我們要去參加一場婚禮。”

夏暖晴看了看紙上的字,一愣,問:“誰的婚禮?”

看著夏暖晴一副錯愕的表情,陸婆婆的心一動,眼底濕潤了。“你去了就知道了。”她伸手為她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發絲,然後又低頭寫道:“一會兒,記得要笑啊。”。

陸婆婆將夏暖晴帶到了一間屋子裏,然後輕拍了拍她的手,就轉身離開了,任憑夏暖晴喊了無數遍她都未加理會。

安靜將她包圍而住,被獨自留下來的夏暖晴心裏毛毛的。四周寂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可怕得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