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醫院裏的規矩,以前她也沒少來院長這裏,這種情況都是時有發生。

可是當她推門而入,卻是被裏麵的春光給嚇了一跳!

蘇院長正在奮戰,忽然間又被人給打攪到,自己還完完全全地被她看了,他心中早窩著一團火,對著夏雨便怒氣衝衝地吼道:“滾出去!”

夏雨麵色潮紅,她一言不發給又退了出來。

她心中驚濤駭浪一般,這裏可是醫院的辦公室啊,他們兩人……一個是院長,一個是主任,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傳說中那個李主任就是靠著她的美色才能在年紀輕輕的坐上了這個位置,而且還聽說她還想今年競選醫院副院長一職,難道她就是這樣子競選的?

“讓我來。”鐵南卻是一把就拉開了門,然後便是大踏步而入其內。

他對裏麵的這種人肉物欲已經是見怪不怪,這個女人長得還算是可以,不過她的皮膚明顯不好,應該是被很多人**的緣故,所以看上去,總是青一塊,紅一塊的,而那個老頭,則更加地遜了,不提也罷。

聽到了身後又有腳步聲傳來,蘇院長看也不看,連連怒吼道:“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滾出去!”

鐵南卻是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啪嗒點燃了一根,深深吸了兩口,靜靜地觀賞著這一場激情大戰。

“你沒聽到我的話嗎,是不是不想幹了`!”蘇院長正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但是旁邊始終有人進進出出的,他的那東西早就縮了回去。

他心下惱怒,猛然地回頭,就要衝著來人怒喝一把,可是話到了路邊,卻又生生給吞了回來。

因為對麵沙發上坐著的男子,他並不認識。

“你是誰?”蘇院長警惕地道。

鐵南卻是不答反問道:“做完了?完事了就叫你們醫院的工作人員調錄像給我看。”

他說得很輕淡,但是語氣中有著讓人不容推脫的堅決。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麽我要按照你的話去做,你馬上給我離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蘇院長心中早窩著一團火。

鐵南忽然目光如電地射向了蘇院長,蘇院長便感覺到他整個人都好像置身於一層冰霜之中,鐵南手中忽然一彈,他那個還沒燒完了煙頭便如一道流星般地射了過去!

蘇院長嚇了一跳,有心想要躲閃,可是那個煙頭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根本就躲閃不及!

可是,鐵南似乎並沒有要要對這個院長怎麽樣的意思,煙頭擦著他的臉便撞在了牆壁之上,蘇院長眼睛都快要凸了出來,因為那個打在牆壁之上的煙頭,並沒有當即就掉落下來,而是直接打進了牆壁之內寸許!

要知道,他的這個房間的牆壁可是鋪了一層厚厚的磁磚啊!

“穿衣服!”鐵南再次冷喝道。

蘇院長再不敢多說,便快速地穿上了衣服。

李主任也被鐵南給嚇得不輕,她緊張兮兮地道:“那我……要不要穿?”

她現在已經是春光隨處可見,不過鐵南對她這種婦人絲毫沒有興趣,看也不看他一眼,便道,“調出你們醫院今天重症監護室的監控錄像。”

蘇院長嚇了一跳,顫顫巍巍地道:“你是……鐵南?”

鐵南卻根本不理會他,極其不耐煩地道:“我的話你沒聽清楚是吧?要不要我重複一遍?”

“哦,不……不用了……”蘇院長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好在自己早在所準備,不然還真被他們給抓到把柄。

於是他忙叫李主任帶著他們去監控錄像辦公室調錄像。

李主任這時候,才敢穿好自己那已經很淩亂的衣服,和蘇院長鐵南夏雨一起,便往那重症監護室而去。

馬勝平正在裏麵翹著一郎腿,抽著煙呢,卻不想門卻一下被打開了,他驚疑問地看著眾人,當他看到鐵南的時候,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心想該來的還是來了。

不過沒有人管他,李主任就當即調出了今天的重症監護室裏的那一段錄像,毫無疑問的,在播放到最關鍵的那個地方,便出現了一片空白。

“這是怎麽回事?”鐵南麵色不悅地道。

“今天監護係統出了點故障,不單是重症監護室,所有的病房都是這樣。”李主任連忙把已經想好的台詞給說了出來。

“怎麽那麽巧,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監控會有什麽故障,怎麽偏偏今天有問題?”夏雨一臉不信地看著李主任。

李主任還在強笑道:“是啊,我們也覺得奇怪……”

鐵南卻是忽然回頭衝著馬勝平笑了,那個笑容,頗有些古怪。

馬勝平心裏瞪時一個咯噔,不過他還是強笑道:“不知道,你們要找今天的錄像是有什麽用呢?”

“姓馬的,你說如果你從這裏不小心摔下去,會怎麽樣呢?”

馬勝平嚇了一跳,強自笑道:“南……南哥,您說笑話吧?我怎麽會那麽小小心呢?不可能的……”

這裏可是十樓,摔下去那還用想?

鐵南卻是嘿嘿笑道:“如果是我幫你呢?反正今天又沒有監控,誰也不會知道是我幹的,到時候你們應該能為我作證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吧?”

鐵南不經意間轉頭看向了蘇院長和李主任。

那兩個人都是心中駭然,這個還是人嗎?他把殺人說得如此的輕描淡寫,根本並且還明顯地逼自己作偽證,他想做什麽?

可是他們卻又是很無奈,自己小命還握在他手中,說不定這魔鬼一個不開心,就將他們三個人一起推了下去!

誰叫今天沒有監控呢?

蘇院長和李主任都是額頭上巨汗雨下,他們心裏瞬間轉過了無數念頭,雖然認為馬勝平絕對不可能小小心摔下去,可是他們的小命要緊,所以他們隻好都是大點其頭。

馬勝平臉色一下子白了起來,現在麵臨著兩個難題,一個是有可能會被判好幾年在年裏蹲著,一個便是直接被這魔鬼摔下去。

他絲毫不懷疑這個魔鬼會不會真把自己給從這裏推下去,畢竟他可是混子出身,他手底下的人命的也不知道得多少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