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天卻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現在肚子真的餓得咕咕叫,想想這麽久沒有吃飯還真是懷念大餐的滋味。

這次的沉睡遠比他預期的要久得多,不過好在醒來之後中,看到大家都在,他心裏也稍稍安定了下來了。

張大炮為林天接風洗塵,自然不會吝嗇,帶著林天到了臨海市最有名的金輝國際大酒店裏,點了一個超級豪華的包間,就和林天,鐵南三個人海吃了起來。

林天說其實不用來這種高消費的地方,可是張大炮卻說現在不來,恐怕以後再也不會有機會再來了。

林天追問,可是張大炮卻不再說話了,隻說今晚隻為林天接風洗塵,其它的什麽都不管了,林天心中好笑,這個張大炮也學會跟自己來這一套了,不過他現在確實是餓得不行,於是也就沒有追問了。

席間,杯盤交錯,張大炮喝得暈暈乎乎的,似乎是心事很重,想要借酒消愁一樣。

林天隻管悶頭苦吃,在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肚子才微笑感覺到有一點飽的感覺,然後便慢斯條理地道:“張大炮,你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吧,跟我你還來這一套。”

張大炮顯然有點喝多了,他一拍林天肩膀,醉醺醺地道:“老弟,你是好樣的,哥哥有你這個兄弟,算是沒白活!”

“滾你的蛋,有話說話。”林天輕躥了張大炮一腳,不能喝就不要喝那麽多。

“啥也不說了,兄弟,你今天才醒來,一切煩惱一切不愉快我們先不提,好不好?你好好陪哥哥行不行?”張大炮看來真的醉了,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

“好,你說吧,我陪你。”林天爽快地道。

“老弟,來,我們去跳舞!”張大炮好像真的放開了,忽然一下哈哈大笑起來,和林天勾肩搭背的,好不親熱。

林天無奈地笑笑,張大炮隻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敢在自己麵前這麽放得開,若是平時,他絕對不敢這樣跟自己走路。

在張大炮指示下,鐵南將車子開到了一處酒吧,林天抬頭一看,不由得啞然失笑。

原來這裏正是天上人間ye總會。

這個地方他可並不陌生,前幾次,自己不都是在這裏等的陸子驕麽?張大炮帶自己來這裏做什麽?難道還是為陸子驕的事情而來嗎?

想到陸子驕,林天心中冷哼了一聲,自己遲早要再去找他算賬!也不知道那個山本大夫回來了沒有?

張大炮的傷勢雖然蔣院士最終並沒有配出解藥,不過用來鎮壓傷口繼續惡化的藥物卻是研製出來了,林天知道,平時張大炮根本不會來這種地方,他自己的身體怎麽會不珍惜?

那他今晨到底是真醉了,放得開,還是有意帶自己來這裏?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張大炮卻早已經跳下了車子去,一把躥上了舞池之中,隨時著那震撩人心的音樂不停地扭動著他那粗大的啤酒肚。

張大炮有點矮,但是他的肚子卻是很大,因此扭動起來,很像是北極裏的企鵝,惹得底下眾人一陣哈哈大笑。

林天找了個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了起來,而鐵南則是天生對這種地方不感冒,他轉身出去找了個地方隨便蹲了下來,然後便開始一根接著一根地抽煙。

顯得很憂鬱,深沉。

林天隨便叫了幾紮啤酒,獨自地喝著,他抬眼瞧了瞧台上的張大炮,看他跳得正歡,好像一副很投入的樣子,特別是他學著鴨子走路,真的太傳神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是做過鴨子的呢!

林天一邊喝著酒,一邊不斷地四下掃視著,但是卻並沒有發現陸子驕的身影,看來他今晚不會來了。

難道自己要找上門去嗎?這麽久以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按照自己的吩咐去辦事。

“田少爺,好久不見,我們又見麵了。”林天正在想著他的心事,冷不防的,一個穿著勁裝黑衣男子便在他這桌上坐了下來。

“是的,好久不見了,夜狼先生。”

林天對著對麵的夜狼遞了一瓶子酒過去,臉上露出了微笑的笑容。

對麵突然間坐下來的男人,正是前幾次和林天交過手的夜狼,給林天的感覺,這個夜狼很不簡單,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如果沒什麽事,林天並不想與之過多糾纏。

夜狼接過了啤酒,笑著道:“田先生,不如我們來拚個酒如何?我們看誰能最先喝完麵前的酒?”

隻見他們麵前各自擺滿了五打啤酒,如果按照夜狼這個說法的話,就算能勉強喝得下這酒,恐怕也得醉了吧?可是不喝的話,卻又是盛情難卻啊。

“天哥,什麽情況?”

這個時候鐵南走了過來,他神色不善地看著夜狼,眼神之中充滿了警惕,這個男人,給他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沒事,遇到我一個朋友了。對了,鐵南,你能不能喝醉?”林天笑咪咪地問道。

“能喝一點吧,怎麽了?”鐵南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夜狼。

“那好啊,我今天剛出院,不宜喝太多醉,不如這樣,由我這位兄弟代勞,如何?”

林天笑著對夜狼道。

“可以。不過田先生,我們是不是來個彩頭,以助酒興?”夜狼瞧了一眼鐵南,便將視線移到一旁,這個人雖然身手不錯,但是不是自己對手。

正題來了!林天心中想道,這個夜狼不會無緣無故請自己喝醉的,多半是為了她吧?

想到夜狼背後的那個女主人,林天不由得一陣關疼。

不過,他卻是笑道:“好啊,你說吧,怎麽個彩頭法?”

夜狼嗬嗬一笑,道:“如果我輸了,今晚的消費算我的,並且以後田先生以及你的朋友來這裏,無論消費多少,一律由我夜狼買單。”

林天盯著夜狼,他主要是想聽夜狼後半句。

夜狼嘿嘿笑道:“如果僥幸我贏了你這位兄弟,那我也不要田先生賠錢,並且上麵我說的話依然算數,我隻要田先生跟我去見一個人,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