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碟姐走後,張大炮才一臉古怪地看著林天,道:“我說老弟啊,真看不出來你泡馬子還挺有一套的嘛,不過這個碟姐莫名其妙地來跟你搭控,卻又莫名其妙地去幫你找馬子,她到底想要做什麽?”

剛才林天和碟姐的對話張大炮也聽見了,可是他就是不明白這兩人在搞什麽,碟姐要親林天,林天不給親,而林天要碟姐陪他過夜,碟姐又自己跑了,這兩人,整的什麽玩意兒啊?

林天自然不會把碟姐別有用心這件事說給張大炮聽,看得出來,這個碟姐是個有故事的人,不過自己可不想知道她的故事,既然決定了袖手旁觀,又何必跟她過不去,隻要她今晚不幹澀自己的事,那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最好,張大炮還想再問什麽,這時林天卻比了個噓聲的動作,壓低聲音道:“魚兒來了。”

張大炮轉頭看去,果然就見著一群人大搖大擺地朝著吧台走去,為首的一人,正是陸子驕。

遠遠的,吧台妹小蘋果就看見了陸子驕這一群人,忙不迭親熱地跑上前來,笑顏逐開道:“喲,陸少爺,您今晚可算是來了,小果可想死你了啦~~”語氣麻得能冷死一推人,要多嗲氣有多嗲氣。

陸子驕在小蘋果胸前那兩個小蘋果狠狠盯了一眼,道:“媽的,等你什麽時候長成大蘋果了,少爺我再來疼你。快給我開個包間,順便叫小菲菲洗幹淨了等我。”

吧召妹被他摸得心中癢得要命,嘴上發出嬌嗔,屁股不停地擺動,一副你快來操我吧的樣子,林天看得直發寒。

陸子驕也看得心中不爽,偏偏這個吧台妹就是不依不饒,“小菲菲她去接客人了啦,真是的,每次來都占人家便宜,卻每次都惦記著那個辣椒妹,就讓人家陪你一晚嘛。”說著**還不住地在陸子驕手臂上磨蹭著。

陸子驕毫不遲疑地甩了吧台妹一個耳光,嘴上罵道:“草,長成這樣還想讓本少爺上你?做夢去吧,我看今晚你是**了吧?想男人是不?好,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於是陸子驕轉頭對著跟在他身後的那幾個保鏢道:“把她帶出去,給兄弟們樂嗬樂嗬,一會如果這個小娘們不死的話,就打電話叫胡二橫來,操,他最喜歡點蠟,便宜那混蛋了!”

“是,少爺!”幾個保鏢喜形於色,就要衝上來拉吧台妹,吧台妹嚇得麵容失色,她雖然騷,但是她可不想被人輪殲至死,她來這裏做無非就是圖個錢財,她還幻想著能和陸子驕發生一夜情,那以後的生活就不用愁了,誰知道自己好像太急了,反而弄巧成拙,她抓著陸子驕的衣角苦苦哀求著,“不要啊,陸少爺,我隻想侍候您一個人,我給你做牛做馬,我可以給您做任何您喜歡的動作,哪怕是點蠟…”

周圍人都是看得不忍,尤其是和吧台妹相好的那個保安,但是他可沒有勇氣站出來替她說話,這郡人是做什麽的他可是一清二楚,在這裏殺死他這麽個小保安還不跟玩似的,小蘋果是對自己不錯,不過好像自己小命更重要些。

就在陸子驕手下人要把吧台妹帶走的時候,一個身材火爆到令人流口水的女人出現了,她一把攔在了陸子驕麵前,輕笑道:“陸少爺何必生氣呢?小蘋果不過隻是個小屁孩罷了,您犯得著和這樣一個小孩較真嘛?”

陸子驕咪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成熟女人,喉頭間沒來由地一陣湧動,她娘的,如果能把這個小娘們到手睡一覺的話,十個小菲菲我也不要!不過一想到他父親對他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和這個人發生衝突,有這個人在場,無論什麽事,都隻能繞路走,想起這話他就來氣,憑什麽我陸氐實業少當家來給一個夜總會的舞女讓道?

不過這話他可是不敢和他老子說,畢竟現在陸氏實業還是他老子說了算,等他把整個陸氐都弄到手,以後自己想泡誰就泡誰,他娘的,就是總統夫人,老子也先睡了再說!

小蘋果看到來人,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要躲在了她的身後。眼前這個出手之人,正是碟姐!

小蘋果雖然不知道,碟姐為什麽這麽厲害,這裏的權貴沒一個敢惹她,可是她知道有碟姐為自己出頭的話,那自己就是安全的。

果然,在看到了碟姐出現之後,陸子驕馬上軟了下來,露出了他那自以為很帥氣的笑容道:“喲,碟姐來了,既然是您開口,那我自然要賣您一個麵子,不過,我好喜歡小蘋果啊,你看我的損失怎麽陪?要不,您今晚陪陪我?”陸子驕天真地幻想。

碟姐眼中殺意一閃而過,馬上嗬嗬笑道:“陸少爺說笑了,您哪裏看得上我這樣的殘花敗柳啊,我已經為您安排好房間了,小菲菲正在裏麵等著您呢,您可別叫人家等急了!”

陸子驕哪裏聽不出碟姐的推脫之辭,略帶失望地道:“我可是一點都不會嫌棄碟姐你的,什麽時候想通了打我電話哦,我先上去運動運動。”說完之後,就哈哈大笑地上樓去了。

望著陸子驕遠去的背影,碟姐眼中射出一道厲芒。忽然一個身披黑衣的男子悄悄走到碟姐身後,低聲道:“主母,要不要做了這個姓陸的。”

碟姐擺擺手,同樣低聲地道:“夜狼你記住了不要輕易現身。先不用管他,這個陸氐對我們還有用,現在你給我注意七十五號桌的人,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不同尋常危險的氣息。”

“是”這個叫做夜狼的男人又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們什麽時候動手?”張大炮看到陸子驕走入電梯了問著林天。

林天卻隻是自顧自的喝著紅灑,不時地望向碟姐遠去的方向,一副若有所失的樣子,這個女人很不簡單,自己對她是不是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