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聲高分貝的尖叫聲匯合到一處,直接將葉凡耳膜給刺穿得千瘡百孔,他心中發著顫,這可是實實在在地超乎了他的想像,他現在隻想遠遠地逃離這裏,躲得遠遠的。

可是他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三聲尖叫聲響起之後,三個女人突然間同時都閉了嘴,她們都是驚訝地看著彼此,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而此時最為尷尬的莫過於林天了,他睜大了眼睛,看著三個驚愕的美女,感覺頭皮有些發麻,但是為了打破這種無比尷尬的氣氛,隻好硬著頭皮道:“這個……其實……如果我說不是你們想像中的那樣……你們應該也不會相信吧……”

說到最後的時候,就連林天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了,聽得三聲女子同時的叫喊聲響起,“滾!”

林天很幹脆地被三個美女同時給踢飛下了床去。

林天狼狽不堪地站了起來,他道:“其實……”

三個女的根本就不給他任何的解釋機會,都是一個個的轉身,穿衣,然後就走。

隻是一瞬間的功夫,這個偌大的房間裏,就隻剩下了林天一個人,他不由得有些發愣,這好像誤會大了去吧……

他有心想要追出去找三個女的解釋一下,可是就算找到她們又能怎麽樣?她們現在可是正在盛氣之下,她們能相信自己的話嗎?

而且,看她們剛才那個爆怒的樣子,她們能聽進去自自己的解釋嗎?唉,頭痛啊!

不過,雖然可能沒有用,但是他總不能就這樣而繼續呆在這裏吧?

林天甩了甩頭,都怪自己昨天是外喝多了,可是自己明明記得,自己好像並沒有喝醉啊,為什麽忽然之間,就一頭栽倒了呢?

不過,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那三個美女已經跑出去了,林天雖然知道,就算自己真能追上去,找到她們解釋,但是她們還真不一定能聽進去自己所說的話。

就算是他,又何嚐知道能說些什麽呢?

但是說了可能她們不領情,不說的話,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因此,林天盡管很不情願,可還不得不追了出去。

他平生第一次覺得,追女孩子是這麽的痛苦,因為當他追出去的時候,三個女孩子已經是分頭走向了三個不同的方向。

林天腦袋又開始發懵了,三個女孩分別走向三個方向,這可真是難為了他了,他到底應該走去哪一個方向?

似乎他走哪向哪裏,都是應該,也都是不應該的。他總不能分身同時走向三胩方向吧?

他隻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向著秋小月的那個方向追了過去。

藍若碟自不必多說,她本就是這裏的老板娘,相信她就算走到哪裏,這裏的服務員都會認得她,都會給她大開方便之門。

而李倩,林天也是知根知底,她就算是喝醉了,也能夠找到回家的路,而且,以她的豪邁性格,和她警察的出身,就算是遇到什麽壞人,應該也不會吃什麽太大的虧。

而秋小月就不一樣了,林天對她的認識還隻停留在李倩的閨蜜的程度之上,所以林天心思電轉間,便決定要送去送秋小月。

盡管他心裏麵很不情願,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去做就可以的了,你必須要去做,這就是做人的無奈了。

可是當林天追出去的時候,卻發現秋小月已經走出去好遠了,林天不得已,隻好跑步向前。

也許也是由於秋小月醉得太厲害,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醒來,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步履蹣跚,他一路而來,都是跌跌撞撞的,根本就是毫無章法可言。

林天小跑一會之後,才追上了秋小月,但是盡管腦袋還是有些發賬,但是秋小月卻還是記得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剛才吃盡了她的便宜的可惡男子。

所以她就根本沒有給林天任何的好臉色,而是我行我素的,對林天不理不睬的。

雖然她對自己態度如此的冷漠,但是自己卻不能也這樣對她啊,好歹得把她送回家去吧?

因此,林天也隻是默默地送著秋小月,心中真是實在的不是個滋味,這算個什麽事啊?

麵此時,血狼幫總部,緩緩駛來了一輛銀白色的寶馬車。

血狼幫小弟看到這輛車子之後,紛紛地避讓不已,因為就在不久之前,他們例是接到了幫主的指示,不得對一輛有燕京牌照的車子進行攔截,當時他們還覺得奇怪,燕京牌照的車了?

這裏可是臨海,怎麽會有燕京牌照的車子呢?可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去想,便已經看到了一輛銀白色的寶馬車自外麵緩緩而來,而一眾小弟卻是對它紛紛避讓不已,因為他們真切地看到,它後麵的牌照,赫然正是燕京的!

幫主諮的沒有錯過車子竟然還真是燕京而來的!

隻是幫主什麽時候和燕京方麵扯上了關係浮船塢和幫主最近會有什麽大的動作嗎?這個問題無人得知,現在的小弟們孝隻是把眼睛不斷地看著那一輛燕京牌照的車子,看它裏麵到底藏著了什麽人。

隻是一眾小弟們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裏麵的車門打開,他們不由得就有些疑惑了,這車子裏麵究竟是些什麽人?他們為什麽不下車來?難道他們還在等著什麽嗎?

就在他們重重疑惑的時候,便看到了幫主九爺從遠處匆匆而來,小弟們紛紛大驚,九爺可是血狼幫的頂梁柱石,他在臨海的手眼通天,這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讓向來山崩於麵前而麵不改色的九爺,也如此的重視?

他們一全個都是屏氣凝重神,靜靜地看著那個寶馬車之上的人。

而等九爺匆匆趕到的時候,小弟們早讓開了一條路。

九爺翹首而立於寶馬車一旁,恭恭敬敬地道:“恭迎福伯大駕光臨!”

而看他的表情,就跟一個龜孫子似的,大氣都不敢粗,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良久之後,寶馬車門才大開,從車上走下來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