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臉上分明寫著‘有事’兩字,林天看到了忽然覺得很心疼,於是下定了決心幫她,堅決地道:“不!娜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原來公司是一家古董公司,恰好我朋友也想開一家古董類的公司,而你就有這方麵現成的管理經驗,我朋友很看重實際操作能力,所以他說很想見你,如果合適的話,我相信這份工作應該沒什麽問題!”

當然沒問題了,因為林天打算為娜娜失業的事開一家古董公司,先解決她的失業問題再說,至於經營啊賺錢之類的現在反而不是重點。

果然娜娜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忽然變得熠熠生輝起來,不過很快地就又褪去了,“算了吧,阿天,你別拿你姐尋開心了。”

娜娜的這種表情更加堅定了林天的決心,他一本正經地道:“我可沒有亂說,我已經約好了我朋友,說今晚八點會帶你去見他,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娜娜再難掩心中的激動,跳了起來,抓著林天的手歡喜地道:“真的?太好了,阿天,你不知道,我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能當上財務總監呢!”那歡喜的樣子,總算讓林天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下來。

心中不由苦笑起來,這撒謊還真的是需要本錢啊。

晚上八點,林天和歐陽娜娜準時出現在喜來咖啡廳門前,他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林天要了兩杯咖啡,慢慢品了起來。

娜娜此時身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職業套裝,底下是絲襪高跟鞋,與在家裏隨意的打扮不同,她如今的打坐更有著一種職業美感,用現代人的施術來說,叫做製服誘惑……

xioang口低領處,是一團xue白,因為套裝的束縛,兩團**被緊緊地定格住了,但是難掩它的高傲突起,反而是把身段給襯托出玲瓏有致的感覺出來,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去想,這樣的一個美人坯子,難怪王朝陽會動心了。

“阿天,少拿se咪咪的眼睛看著你姐,你姐不吃這一套!”娜娜忽然白了林天一眼道。

林天頗感尷尬,心想你也不用這麽直接吧?

娜娜又道:“都八點了,你那朋友怎麽還沒有來?”在路上,她也問起了林天為什麽不是去公司麵試,要到咖啡廳裏來?當時林天就以晚上麵試不太好去公司為名搪塞了,他心說,公司都沒有,哪來的公司辦公室?

現在聽到娜娜這樣問,林天早就想好了答案,道:“這是老板在考驗你啊,看你有沒有耐心,再等等吧。”

娜娜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林天看看時候差不多了,於是站起身來就走,娜娜在後麵道:“你去哪裏?”

“我去外麵轉轉,你和老板麵試,我一外人不好在當場,省得影響你的發揮。”林天心說我不走,你哪裏來的老板?

娜娜一想也是,畢竟麵試還要個作陪的,給老板看到了會是什麽感覺?於是道:“那好,我一會麵試完了打你電話,你可別走太遠。”

林天走出喜來福之後,便第一時間打了張大炮電話,說他準備開一家古董類的公司,叫張大炮幫忙策劃一下,張大炮此時病情已經穩定住了,也呈現出好轉,聽了林天這話奇道:“老弟咋想起做古董生意來了?”

林天沒有和他細說,隻是叫他幫忙弄一下前期開公司的一些事情,畢竟張大炮在這方麵比他有經驗多了,後麵語氣一轉,問道:“上次去天上人間那套行頭你沒扔吧?”

“當然沒有,那可價值好幾十萬啊,哪能說扔就扔。”

“那好,你安排個人,把它送到喜來福旁邊的天勝賓館,要快啊,十分鍾之內要送到……沒什麽事,和個女孩去逛街想顯擺顯擺拉風一下,好了不說了,記得要快!”

林天掛了電話之後,便去天勝賓館開了個房間,坐等張大炮電話。

大概五分鍾之後,林天便接到了電話,叫他去前台拿東西,果然就是張大炮命人送來的高檔西裝。這張大炮辦事效率還是蠻高的,林天換上了這副行頭之後,對著鏡子把頭梳得筆直,還特地上了發膠,換了副金絲眼鏡,胸前別了支簽字金筆,手中戴了塊瑞士名表,儼然一個成功人士的打扮。

林天對著鏡子精心打扮了一翻,看到鏡中的自己時,也不由失聲笑了笑,想不到他林天有朝一日也會當老板。鏡中的自己,任誰看了都不會和小保安林天想到一塊上去,他用出神入化的化妝術已經為自己改了麵形,而且整個人的氣質也完全不同起來了。

等趕到喜來福咖啡廳裏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鍾以後的事情了,林天的整個人身上的氣質都完全變了,變得極為的深沉、內斂,給人一種冷酷無情但又不失穩重的感覺。

林天學著電視上黑社會大哥大的樣子,走著貓步,緩緩來到二十八號桌前,看著正無聊玩著手機的歐陽娜娜,很有紳士風度地問道:“請問這位小姐,你是不是姓歐陽?”聲音沙啞而低沉,是經過他特意改造而成的,讓人聽了很有感染力。

歐陽娜娜猛抬頭時,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她麵前已經站著了一個麵沉似水冷酷無情的商業精英,她不由得心中一驚,她猛地站起,手足無措間,手中的手機不由脫落在地,林天看得出來,她很緊張。

冷酷男子林天皺起了眉頭,彎腰替她把手機撿了起來,很溫和地道:“不用緊張,我可以坐下來嗎?”

“謝、謝謝……啊,當然可以,請、請坐……”娜娜覺得自己心都要跳出體外來了,眼前這人給她一種震破視角的感覺,這人……實在是太酷了!就連他說話時候那不苟言笑的表情,偏偏能給人一種不怒自己威的感覺,她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但是眼前這人就給她一種舉足無措的感覺,她甚至顯得有些不自然起來了。

這個男人為什麽會合自己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