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詭異的使命

“淚痕宮!”

楊誌驚呼一聲,太不可思議了,楊誌眼睛瞪得大大的。這是什麽情況,淚痕宮怎麽會在自己空間戒指裏,自己怎麽不知道?彭萬裏等人皆目瞪口呆的看著淚痕宮,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仙人洞府?

寒青如也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見了鬼一樣。下一秒,寒青如像一陣狂風衝向淚痕宮。

“妹妹,是你嗎,妹妹,我是姐姐啊,是你嗎?”寒青如衝到宮門,雙手拍打著宮門,楊誌愣了,這又是什麽情況?

宮門打開,一道絕美的身影走出來。絕美的身影突然身體一震,雙眼中淚珠滑落。

“妹妹,真的是你,你還活著,妹妹。”

寒青如身體顫抖,雙腳如負千金,親人近在眼前卻挪不動雙腳,姐妹倆就這樣四目相望。

“我要瘋了,特麽的什麽怪事都落在我身上!”

楊誌頭皮發麻,這清楚的記得淚痕宮是仙緣秘境中的產物,什麽時候在自己身上的,躲在自己的空間戒指裏,自己居然從不知道,這算什麽事。

就在這時,宮殿突然劇烈的晃動起來,眾人臉色大驚。隻見,淚痕宮上突然爆發出耀眼的金光。這一切沒有任何征兆,也不知道下麵會發生什麽。

與此同時的域盟,當初仙緣秘境出世的地方,突然一陣天翻地覆。在劇烈的震動中,一座寶塔從地下衝天而起,在漫天光芒中向青魔門萬丈原飛去。

這一幕,被不少人看到,曾經進入仙緣秘境見過寶塔的修士全部追著寶塔而去。這些人包括楊誌的一些熟人,比如陳中海,謝雲。這座寶塔,就是當天楊誌得到玄天秘法的寶塔,當時塔靈不是說要毀了嗎,為何寶塔還存在?

寶塔雖然速度極快,但捕捉到寶塔的修士不在少數,一天之內,寶塔出世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大陸。無數的人追著寶塔向青魔門而去,星河宗一樣派出強大的力量緊追寶塔。虛空子更是第一時間和青魔溝通,不讓兩宗產生衝突。

寶塔的出現,渭水中的渭水獨眼獸再次從河中衝出,在虛空中迎著萬丈原方向不安的嘶吼。那震天的嘶吼聲持續了一天又一天。

黃金城中,宮殿劇烈晃動不止,淚痕宮在金光中冉冉升空。

“妹妹……”

寒青如雙眼淚痕追著淚痕宮而去,宮殿的陣法隨著一聲轟鳴就被淚痕宮充破,淚痕宮漂浮在萬丈高空中。

那絕美女子站在宮門內,喜極而泣道“姐姐,妹妹還能見到你已經滿足了,這是父親賦予我們的使命,姐姐,我們開始吧。”

“妹妹……不,不,這樣你會死的。”

寒青如尖叫著,親人團聚的喜悅變成痛苦。楊誌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還弄不清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淚痕宮的那名女子說的使命又是什麽?

“姐姐,別難過,我早不在人世了,這隻是我的殘魂,靈塔快到了,我已經感覺到它的氣息了,你不能忘了你的使命,姐姐,開始吧。”

絕美女子淚珠不斷滑落,楊誌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和哀傷,但他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眼下發生的這一切,他的腦海裏完全是一片空白。

“妹妹,我……我怎麽下得去手,我們剛剛團聚,你讓姐姐怎麽下得去手!”寒假如腦袋搖成撥浪鼓,顯然她知道使命是什麽。

“姐姐,你知道的,我們別無選擇,姐姐,原諒妹妹。”

絕美女子深深鞠躬,她的痛苦不比寒青如小,可這是她的使命,這是她殘魂不散的原因,她殘魂的存在,為的就是完成父親交給姐妹倆的使命。

萬丈原上空,寶塔漂浮,好像在尋找著什麽。沙漠中的修士一見寶塔,以為是重寶,不由分說就向寶塔衝去。但是,這些人一接近寶塔,全部慘叫中倒飛回來,各個口吐鮮血。

青魔門和星河宗一眾高層出現的最快,無數高手出現,兩宗高手震懾了那些貪婪的修士,不讓任何人打寶塔的主意。

黃金城中,寒青如痛苦的回到黃金座椅上。親人剛剛團聚,就要親手毀了親人,還有什麽比這殘忍。

“姐姐,動手吧,靈塔已經等不及了,等久了靈塔會出問題的。”

淚痕宮的絕美女子催促著,寒青如緊咬雙唇,那滲出的血絲,讓楊誌從所未有的心疼。歎息一聲,拍拍寒青如的香肩,在她發間輕輕一吻,他給不出安慰,他連姐妹二人的使命是什麽都不知道,他又怎麽去安慰?

“楊誌,你一定要照顧好我姐姐。”

絕美女子祈求的眼神讓楊誌心髒如被撕裂了一般,楊誌重重的點點頭。心裏暗暗發誓,想要傷害寒青如,除非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

“妹妹,姐姐對不起你,這一切本該是姐姐來做的。”

寒青如小手痛苦的放在椅子扶手的按鈕上,她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

“姐姐,你必須這麽做,快,靈塔已經不安了,在不對接,靈塔一但回去了,黃金城就永遠不會有出世的可能,你們也要在這裏老死,快啊。”

絕美女子的話讓眾人臉色巨變,難道淚痕宮的出現,目的隻是將黃金城送到世人麵前?

“啊……”

寒青如痛苦的尖叫中一掌拍下按鈕,刹那間,整座宮殿劇烈的搖晃。淚痕宮上絕美女子,欣慰的淒楚一笑,身體瞬間變成飛灰。

“妹妹……”

寒青如淒厲的嘶吼一聲,楊誌一把拉住寒青如將她擁入懷裏。掙紮中的寒青如一口咬在楊誌的肩上,楊誌臉色不變,仿佛沒有知覺一樣。

淚痕宮刷的一聲衝向天際,在一陣轟鳴中,仿佛衝破了什麽封鎖一樣。下一秒,淚痕宮消失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是幹什麽,使命就是把一座宮殿送出藍天?

楊誌一樣不解,他突然發覺,自己好像從師父去世後,好像總是遇到無法解釋的事。以前他還沒有注意,但今天可謂是細思極恐。

前不久出現的那種恐懼又襲上心頭,楊誌的身體突然涼了一大截,但這次楊誌算是堅持下來,沒有出現上次那種囧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