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美男成群,這個世界瘋狂野蠻,這個世界沒有美女,美豔的現代少女歐陽宇穿越到了這樣一個世界,她又如何能在這樣的環境中求得自由,求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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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幾聲後,老頭見洛小衣還是低著頭,理也不理自己,不由有點後悔剛才嚇她太過。

“喂,喂,小丫頭,你是不是嚇破膽了?居然連頭也不敢抬了?”

洛小衣還是低著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見這樣說沒有用。老頭又喝道:“當真是個沒用的小家夥。隻是這麽一嚇,就連說話也不敢說了,哼,一點也配不上我家藍郎。”

聽到這裏,洛小衣可不依了。她頭一抬一轉,怒視著老頭,嬌喝道:“老頭你懂個鬼!你這人一點也不講江湖規矩,先是把我綁成了一個米粽,才說了兩句,你一個不痛快就用殺氣逼得我差點見了閻羅王。哼,你這種老頭做事太也霸道,你有本事的話,應該在口頭上與我一較高低,這種以武壓人,我不服!!”

重重的喝出最後三個字後,洛小衣腦袋一低,又回到了從前的姿勢。

被她這麽一喝罵,老頭半天愣在那裏回不過神來。過了好一會,他才怔怔的轉頭看向藍衣青年,問道:“呃,小水啊,我剛才是真的做錯了嗎?”

聽到他的詢問,低著頭裝高手的洛小衣心中一樂。

藍水沒有回答。

似乎藍水不回答,老頭也沒有了興趣再問。一時之間,三人都沉默起來。蘆葦中,風鳴水應,蟲啾聲聲。一刻鍾後。洛小衣再也受不了這份安靜,忍不住開口問道:“老爺子。咱們呆在這裏幹嘛呀?”

“咱們?”老頭一樂:“原來被綁成了大棕子的洛小姑娘,也是“咱們”的人啊。”不過,調侃過後,老頭還是解釋起來:“丫頭你不是在淩家的船底做了手腳嗎?”

“對啊,對啊!”洛小衣很上道的大點其頭。

老頭樂顛顛的說道:“那就是了。咱們守在這裏啊,就是為了看熱鬧。”

他站起身來,指著前方地水道,說道:“這地方小丫頭不知道吧?哈哈,這叫荊羅縣,淩家的一個小後輩在這裏當縣令。所以淩家人一路跟著小丫頭卻不下手。就是為了到自家地地段上殺人滅口,你看這地方,兩邊都是懸崖。水流湍急,地形險要,既不擔心有人無意中看到,也不用找沉船的理由,恩,算了算,還有一刻鍾他們就會趕到這裏。“

感覺到洛小衣的興奮,老頭大樂,他騰的站起來,指著遠方的水麵氣概萬千的說道:“到時。咱們就躲在這裏看一場龍爭虎鬥。“

一說到這,他又雙眼放光的看著洛小衣,瞅了瞅,卻還是住了嘴。可他雖然沒有說話,可右手連連理著胡須。不時拿眼瞅向洛小衣,一副心癢難耐的樣子。洛小衣自是明白,老頭很想知道,洛小衣到底在對方的船底做了什麽手腳。

瞟了洛小衣一臉,見她一本正經的看著前方地一根蘆葦。小臉上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老頭不同理了理胡須。喃喃自語道:“淩家那船底,用的可是天外奇金鑄成。就算是刀劍也砍不了一個口子呢。“

說到這裏,他又瞟了洛小衣一眼,見她還是瞪大雙眼瞅著蘆葦上地一隻小爬蟲,不由嘖嘖連聲的說道:“啊,我明白了。

刷地一下,洛小衣迅速的掉轉頭看向老頭,雙眼亮晶晶的盡是期待。

老頭這時卻緊緊的閉著嘴,一言不發。可他的臉上卻一副成竹在胸,似乎了如指掌一般。

洛小衣皺眉想道:我那法子,就算是我師傅前來,在沒有看到我新製的毒藥前也會一無所解。他憑什麽猜測到的?

她眼珠子轉了轉,長歎一聲,喃喃說道:“想咱乃新一代神行客,那行事的手段自是高深莫測,為世人所不知。”有意無意的朝老頭一瞟,洛小衣地聲音提高了一分:“某些人枉加猜測也想不出,便裝模作樣想當咱小孩子騙。哼哼,當真是……”她正待用上兩個形容詞,忽然記起前不久受到的教訓,連忙用哼哼兩聲結了尾。

不說這裏一大一小爭著鬥心眼。朱偌那邊,看到洛小衣進了房間一直沒有出來後,先前一個時辰,他還以為洛小衣正在想著解決法子,沒有去打擾。

直到後來還是不見她出來,朱偌擔心之際下,便又走到房門外聽了聽,這一聽,駭然發現裏麵並沒有呼吸聲傳來。

難道,她是私下裏處理此事去了?

這個符合洛小衣的性格行事。朱偌坐立不安之餘,暗暗恨道:等她回來,一定要跟她好好說說。以後有什麽行動,必須跟我商量了再做。

那三隻輕帆一直不即不離的跟著,這船上的眾人也漸漸地發現了不對。在河中行船多年的船老大和眾幫工,更是發現那些輕帆上的油布後,心中惶恐不安起來。

船老大有心想找朱偌問了問究竟,可看到他那張萬年冰霜臉,提了幾次也沒有勇氣走近。

這時,前麵水道收攏,水流漸急。一個青年書生搖著折扇,不無感慨的說道:“當真是兩岸青山,猿啼不盡啊。”

朱偌也望著明顯收小了的河道,以及兩邊筆直筆直,直入雲霄地青山。他心中憂鬱不已:洛小衣水上功夫再好,也斷沒有在水中一潛就是一兩個時辰地道理。難道,她現在趴在那些輕帆上,對其動手腳不成?

他一直都在觀察對麵的幾隻輕帆,以他地視力和眼力,自是知道,對方一直沒有出現任何異動。這也說明洛小衣並沒有落入他們的手中。

沒有落入他們手中,那就是說,洛小衣可以附在他們船舷上同行。不知道洛小衣的具體情況,朱偌實是坐立不安。可他雖然是南方長大,這水性卻是不佳的。再說,這種情況下,他也不能擅離。

隨著幾隻船進入這收小的水道,也就是荊羅縣的範圍,朱偌忽然發現那幾隻輕帆正迅速的向邊船靠攏來。同時,他清楚的看到,三隻帆船上,站了近三四十個江湖人!這些人全部身著緊身水靠,手拿弓箭!

要來了嗎?

朱偌心中一緊,手已按上了佩劍。“這,這位爺,他,他們,可是想對我們不利?”身後傳來斷斷續續的問話,朱偌頭也沒回,對著無比恐慌的船老大喝道:“不錯。你叫大家全都躲到艙房中去,這外麵由我對付見船老大急急的向後退,朱偌叫道:“你們隻管小心行船。”

四隻船進入荊羅時,洛小衣已經被鬆開了綁繩,站直了身子。不過,她的啞穴和雙臂的穴道同時被點,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朱偌的身影越來越清楚,卻什麽事也做不了。

視野中,三隻輕帆迅速的靠近朱偌所在的大船。朱偌這時長劍在手,劍光在陽光下發出奪目的寒光。而那三隻輕帆上的人,也全部手持弓箭,殺氣騰騰。

那些弓箭手中,有半數以上持的是火箭。那明滅吞吐的火光,在陽光下一點也不顯眼,卻給大船上的人,帶來極大的恐懼。

漸漸的,朱估的身上,哭泣聲,求饒聲,還有哭罵聲不絕於耳。朱偌一動不動的聽著,頭也不回。這個時候,他做什麽都來不及了。朱偌這時也知道,就算剛才他真的跟洛小衣跳下了水,這船上的人也隻有死路一條。對方擺明就是不想留任何一個活口。

輕帆越來越近!弓箭手已經緊緊的繃著弦,隻準備趁勢一擊!

這時,老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小衣,你倒底用的是啥法子?透露一點聽聽好不好?”這老頭終於忍不住了開口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