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也太急色了吧?嘻嘻,前兩天我一直動彈不得,喝的藥都掉到了衣服上,又沒有洗澡,身上髒死了呢。”

“小衣不髒,小衣就算在糞坑裏打了一個滾,也是香香的。”劉炎低笑著,頭一低,便鎖住了她的小嘴。

洛小衣根本來不及掙紮,他的手臂便是一用力,轉眼間,便把洛小衣緊緊的錮製住。同時,他的舌頭擠開貝齒,深深的探向芳香之處,而他的大手,卻在轉眼間,握上了洛小衣的椒乳,在**上遊移擰動。

洛小衣哪裏經過這種仗勢,不由劇烈的掙紮起來。她的尖叫聲,被劉炎吞了嘴裏,而她身體的扭動,更讓劉炎迅速的興奮起來。

洛小衣才掙了兩下,便停下了動作,一動不動的任他輕薄著。劉炎吻了幾下,離開她的小嘴,慢慢向下巴遊移去。他沙啞著聲音道:“小衣果然識時務,知道這個時候掙紮也是無用。就在他的嘴又吻上洛小衣的瓊鼻時,洛小衣小嘴一張!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她小嘴一張,劉炎便覺得下巴承漿穴上一痛,接著,那裏又是一麻,再接著,劉炎整張臉便是一僵。而且那僵硬極其迅速,隻是一忽功夫,他已動彈不得。

早就離開了她的大腿的洛小衣慢慢的彎下腰來。她歪著頭,笑眯眯的望著一動不動的劉炎。見他又是錯愕,又是氣惱的瞪著自己,洛小衣格格一笑,她伸手在劉炎的眼前搖了搖,笑著說道:“劉十二啊劉十二,你現在是不是很納悶,很不解?嘻嘻,難道沒有人跟你說過嗎?神行客藏在身上的毒,可是誰也搜不出來的。連藍老爺子也這麽認為,你以為派個小小的唐門弟子便可以把我放倒了?”

劉炎聽到這裏。更是納悶了。他想道:既然如此。那上次你也可以用法子放倒我和那唐門女子啊,又何必弄得這麽大。把自己的小命也險些給送了去?

洛小衣最擅長察顏觀色,她隻看了一眼,便明白劉炎的不解。伸手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洛小衣格格笑道:“嘻嘻,你是不明白上次我為何要逼得自己走火入魔吧?”

她轉回床頭,撕下幾塊布開始準備行頭起來。一邊準備,她一邊說道:“***,那藍老頭用了一種毒,控製了我地功夫,令我成了一個普通人。哼,咱這一身功夫雖然沒有什麽了不起地,可蚊子最小也是肉啊。我這功夫不恢複,豈不是一直被他所控製?這還是其次。最最重要的是,身為神行客,居然被別人用毒給控製了,還解不出,那豈不是太丟臉了!”說到這句話時,洛小衣顯得特別地惱怒。

她重重一哼,說道:“因此後,我一直在觀察自身的這個毒,想來想去,想來想去。後來才想到這個法子啦。哎,這個法子雖然可行,可是我一怕死,二怕疼啦。直到那天你要占我的便宜,我才忽然覺得這時機好得不能再好。那姓唐地擅藥。你也有點見識。於是。我便趁勢把氣息聚攏,去衝撞膻中穴。再然後。我便走火入魔了。嘻嘻。”

劉炎聽到這裏,不由閉上了雙眼。他無聲的歎息著,一邊暗恨,一邊又不由想道:這才是我喜歡的洛小衣,要征服她,從來便是一件很難的事!

洛小衣做了一個簡單的包袱,把兩身換洗衣服收入其中後。便走到劉炎身邊,對著他上下其手,摸個不停。轉眼間,她便把一張五百兩的銀票,一碇十兩重的大銀子和幾個碎銀收到了手中。

把這些錢財往包裏一放,洛小衣笑眯眯的湊到劉偌麵前,她一直湊一直湊,一直到鼻子頂著他的鼻子,呼吸間的芳香之氣撲到劉炎地臉上,才輕聲說道:“劉十二,你這個家夥很不好!非常不好!居然想用強迫的法子,逼得我不得不做你的小老婆。這樣真是太過份了。”說到這裏,她在劉十二的臉上重重的“叭唧”了一口,劉炎還沒有反應過來。

她右手一伸,又迅速的在劉炎的左眼眶上重重打了一拳,接著,又在右眼上補上一拳!

“砰砰”兩聲響聲傳來,劉炎便多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洛小衣側著打量了他幾眼,喃喃說道:“嘻嘻不錯,這拳頭打得很有水準,兩邊黑得一模一樣!”

得意的甩了甩手,洛小衣瞅向他的**。

劉炎一凜,不由瞪大眼直愣愣地盯著洛小衣,雙眼中又是防備,又是害怕,又是緊張,又是求饒。

洛小衣雙眼在他的胯上盯出幾眼後,慢條斯理的從懷中摸出一個小藥包來。看著她的動作,動彈不得的劉炎渾身冷汗涔涔而下。

他暗暗想道:不會,小衣不會傷害我。她剛才明明可以用毒針刺我地人中穴,太陽穴,百會穴等死穴,她卻選了承漿穴這種**,就是怕誤殺了我。

可是,小衣現在地樣子很不對勁。是了,她是個從來不吃虧的主,慘了,怎麽辦,怎麽辦?

就在劉炎急得額頭冷汗層出不窮時,洛小衣眯了眯眼,笑嘻嘻地開口了:“咄,就是你想用這個壞東西來害我吧?***,小爺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

話音一落,她的右手一晃,布包中甩出一些藍色粉末,飄落到了他的褲檔上。

對上劉炎麵如死灰的臉,洛小衣湊過頭去,湊到他的鼻子上就是一咬。轉眼間,幾顆牙齒印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他的臉上。

洛小衣順手在牙印上又撕了一些藥粉,才雙手一拍,笑眯眯的說道:“嘻嘻,太好了。喂,劉十二,你也不要太害怕。剛才放在你下麵的藥啊,隻是讓你三個月裏做不了壞事,碰不了女人。“

說到這裏,洛小衣手托下巴,喃喃說道:“恩,你剛來這裏,肯定要經常上花樓交際。嘻嘻,三個月時間,應該可以讓蜀地人都知道你劉刺史不舉了。”

聽到隻有三個月,劉炎此時已鬆了一大口氣,隻要**還能用,三個月也不算什麽了。當他聽到洛小衣後麵的喃喃自語時,不由又是氣,又是怒,又是好笑。卻不由想道:她這話倒也說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