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出手相救(中)

閻老五看到此處,對著身後的一個民工說了句。 隨即那民工快跑兩步來到了胡戈的麵前,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胡戈聞言後,神色慌張,趕緊拋下手頭的活計,跑到了閻老五的身邊。

胡戈還沒開口解釋,閻老五卻抿了口煙嘿嘿一笑,兩隻眼睛上下打量著胡戈,似乎一眼能將胡戈的小心思望穿。

“怎麽想把妹了?想玩妹子也不招呼一聲,自己吃獨食可不行啊!”閻老五這話意味深長,他身後的民工們聞言後紛紛‘善解人意’般的發出了哄笑聲。

胡戈紅著臉,也不知是該點頭還是搖頭。

張伊菲躲在假山涼亭內哭,閻老五瞅著張伊菲那青澀但卻誘人的身材差點沒流口水。

閻老五上過的女人可不少,但都是村子裏那種不幹不淨,皮膚黝黑的角色。張伊菲這種皮膚水嫩,淨白,摸著就有手感的美少女閻老五還是頭一次見。還是第一回這麽近距離的看到對方的身體。

閻老五眼睛裏放著鋥亮鋥亮的光芒,對著身後的一幹弟兄招了招手。

胡戈還沒弄明白工頭這是啥意思,身後卻有一個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壞笑道:“你小子真不夠意思,這麽好的女人你們兩個耍怎麽成?要弄咱們兄弟們一起上。”

這位大兄弟話音落下,又是引起一片不幹不淨的哄笑聲。

十幾個農民工幹活也真是利索,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他們自己身上的衣服。

傻根扣著那男孩的脖子。

那男孩見一個大腹便便,渾身皮膚黝黑,就像是印第安酋長一般的肥男走過來後,立刻喊道:“你們想要幹什麽?我爸是市局的教育局副局長李剛!你們要是敢做出什麽事情來,小心我叫我爸把你們都拘留起來!”

“拘留?”閻老五聞言哈哈一笑,隨即一個嘴巴子掌摑到了那男孩的稚嫩的臉上:“**的,你爸是李剛,我爸還是李雙江呢!”

工頭閻老五掌摑別人嘴巴的本事可是在平常就磨練出來的。

這一嘴巴子甩上去,平時裏作威作福的官二代可受不了這麽重的力氣。

那男孩的臉一下子紅腫了上去。

閻老五寬衣解帶,壓根就沒看他。

而閻老五身後的幾個民工,瞅著那男孩長得也水靈,其中一個取向有點問題的哈哈一笑,捏著那男孩的小臉蛋道:“這小子長得像大姑娘似地,工頭這小子給我了,那女的給你們了。”

又是一片笑聲。

那男孩哆嗦著,現在他才感覺到了沒文化真可怕的含義。

十幾個光著屁股蛋子的民工,朝著張伊菲走了過去。張伊菲嚇得想跑,但胡戈卻很機靈的一把鉗住了張伊菲那柔弱的腕子。

“小妮子,想跑,先跟哥哥們做一宿再跑吧。”胡戈**笑著。

張伊菲嚇得俏臉失色,那水靈靈的大眼睛裏現在卻帶上了陰影,泛起了恐懼。

張伊菲不斷的尖叫,但這公園裏夜深人靜的,又有誰能聽見她的呼救聲?

假山旁的草地上,李岩靜靜的坐在草坪中央仿佛一尊雕塑。此刻他似乎已經和天地融為一體。渾身泛起了青煙。

《百脈神通訣》第一層圓滿的境界乃是之後修煉的根本,就像一個小學生如果不把漢字識得**不離十,以後怎麽考大學?

公園裏的靈氣密度雖然充裕些,但是較之李岩重生前得鴻蒙大陸還相差甚遠。

李岩原本預估幾天就能衝擊到大圓滿的境界,可按照目前的這個進度,就算兩個星期也無法達到自己的目標。

修煉受不得半點幹擾,必須一心一意。

原本李岩沉浸在吸收靈氣,提升體製的快感之中,可現在假山涼亭上發生的情況自然而然的幹擾到了李岩的修煉。

本來那對小情侶親親我我,**一番,聲音不是很大,憑李岩的定力這點噪雜不算什麽。但此時此刻,十幾個光板民工的奸笑聲外加,少男少女的哀嚎和尖叫聲,不由得讓李岩眉頭緊皺。

睜開眼,李岩緩緩收功團了一番,隨即李岩的兩眼中精光閃爍,他轉過身瞅著身後的假山。

毫不猶豫,李岩朝著假山走了過去。

越是靠近,尖叫聲和悲鳴聲就越發的清晰。李岩還沒走到涼亭下,就瞅見十幾個裸男,年長的年少的都有,正圍著涼亭中央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百脈神通訣》乃是練體的無上法門。

李岩雖然沒有看見涼亭裏的張伊菲。但從慘叫聲李岩聽出那群裸男的中央定然是個未成年少女。

對於李岩的到來,工頭閻老五和一幹民工都沒有察覺。

這幫家夥許久都沒有嚐到女人的滋味了。

工頭閻老五,瞥了一眼胡戈指了指麵前一絲不掛的張伊菲道:“胡戈,你第一炮。”

“啊?”胡戈聽得有些傻了眼。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自己先上有些不妥吧?

但閻老五,在工地上閻羅王的外號真不是吹出來的,胡戈要是敢不聽閻老五的話,也甭想在工地上幹下去。

掙紮了一番,胡戈心想罷了,自己先上便是上了!

胡戈走到張伊菲的麵前,蹲下,抓緊了張伊菲的小腿想朝著外麵掰開好擺弄姿勢。

可張伊菲怎肯依他?

這個花季女孩不停的掙紮著,一邊掙紮一邊求救。

“去ni媽的臭婊子!”閻老五抬起腳對著張伊菲的俏臉上就是一腳,閻老五這一腳讓張伊菲悲鳴的聲音小了下去。

閻老五身後的民工們看見此幕,不由得暗暗佩服閻老五真是個狠角色。

痛感傳來,張伊菲看見自己就要被十幾個民工糟蹋,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眶裏傾斜了出來。

而自己這般情況,自己的男友卻連管都不敢管,一個人龜縮在涼亭後的灌木叢裏,看管他的民工叫他幹什麽他就幹什麽。

張伊菲很後悔,她怎麽找了這麽一個軟蛋,臉倒是怪白怪俊,可膽子卻比蟑螂大不到哪裏去。

後悔,無奈,絕望,這些負麵情緒在張伊菲的心中一一閃過。

當胡戈掰開張伊菲的雙腿時,張伊菲絕望了。

不是她沒有力氣去反抗,沒有力氣去掙紮,而是她就算反抗了掙紮了奮鬥了麵對十幾個民工她也沒有還手的餘地。

絕望是一種很極端的情緒。張伊菲含住了小口,貝齒緊咬舌尖,她心裏默念著‘爸爸媽媽對不起’隨後張伊菲就要咬斷自己的舌頭為自己辦的錯事來一場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