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調教

小惠打小,就被親生父親賣到了王冬梅的手下幹活,這丫頭長得奇醜,本來王冬梅一開始是不想要的,可小惠的親生父親賣的低廉,想來想去,王冬梅還是收留了小惠。

這小惠,從小就在煙柳之地混飯吃,雖然幹的不是皮肉生意,但男人女人之間的事情,她見得多了去了。

看似白麵溫文爾雅的大學生,道上的那些肩膀上左青龍右白虎後彌勒的社會哥們,還有廠裏麵看似老老實實普普通通幹活的中年人,形形色色的男人她都見過,這些男人一進到這銀樹街西大門,原型就露了出來。

一個個掏了錢,就以為自己是大爺似地。

而那些提供特色的服務的女人,小惠對她們則生出了一種別樣的感覺,又憐憫又恨。有些女人是為了生計不得已才來到這裏,而有些女人,就像是眼前的這四個,是被街邊拐來的。而還有些女人則是從小被老鴇子相中,鍛煉出來的。

這些女人不管一開始是不是真心,到後來,習慣了床事,都是一樣的**.蕩。而讓小惠記恨的是,這些女人都比自己漂亮,而自己長得太醜,甚至再色的男人,經過自己身邊,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西大門口,方才那個與李岩搭訕的妖豔女子,拉不到活,卻是和老鴇子冬梅聊起了天。

“冬梅姐,我聽說新進的那三個閨女不聽話啊,您怎麽又教小惠那個丫頭去了?她一個小賤蹄子,能擺置那三個不如軟的閨女嗎?”妖豔女子點了根煙,朝著老鴇子冬梅問道。

冬梅聞言,卻是冷笑一聲:“小賤蹄子?這個小賤蹄子的能量大著呢,你可千萬別小看了她。”

頓了一下,冬梅又道了句:“燕子那丫頭你知道吧?脾氣有多硬,還不是照樣被她擺平了!”

“哦?”妖豔女子聞言後頓時吃了一驚,燕子她是知道的,剛來那會,光是上吊都搞了三四出的,可最後不知道咋地,竟然服了軟,聽起了王冬梅的話,沒想到是小惠這丫頭調教的。

王冬梅和妖豔女子聊著天,而在‘柴房’裏,小惠卻是用食指和中指,掐了掐田園的**。隨後她的臉上露出與年紀不相符的成熟,她的表情很古怪,似在歎息,很是同情田園一般。又似在嘲諷,嘲諷眼前這女子就是個被男人日的料。

“你想自殺是嗎?”小惠冷笑著對著田園問道。

田園嚇得直哆嗦,那天在幾家情趣用品店做回訪,沒想到,進到其中一家後,一掀開簾子,便見一群女人喝五邀六的打麻將。而她進到其中後,竟是被一個老鴇子看中,問她想不想幹這皮肉生意,她很是生氣的拒絕了,隨即就走可沒成想,頭上挨了一棒子後,醒來便身處這陰暗潮濕的地下室了。

不過就算死,田園也不想髒了自己的身體,她有男朋友,要是叫男朋友知道,她在這裏幹活,還不如讓她死了好。

沉默了片刻,田園點了點頭。

而小惠瞧見她這反應,頓時笑嘻嘻的拍了拍小巴掌,對著站在她身後的黃毛青年道:“去拿一根繩子過來!”

“拿繩子?惠姐,您這是要?”黃毛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讓她吊脖子啊。黃毛你不知道啊,現在客人口味重了,活生生的人兒,已經不能再滿足他們的**,這幾天有客人過來,出高價,點了名的要死屍來著。”小惠帶著調侃的語氣對著黃毛道。

黃毛聞言,心裏直泛雞皮疙瘩啊,奸-屍……這檔子事情,他可是幹不出來,不過有些客人口味重,他是知道的,小惠說的也一點也不誇張的。

而小惠這話,落到田園的耳朵裏後,卻是讓她感覺如同被晴空霹靂擊中了一般。自己想尋死就是為了證得一身清白。可沒想到,在這地方,卻是連死人也不放過。

田園的腦袋亂了,而小惠卻是給黃毛青年使了個眼色。要說麻繩,柴房裏肯定是沒有的。那黃毛青年也甚是機靈,將自己的皮帶解了下來遞給了小惠:“惠姐,這玩意結實。”

“恩恩。”小惠將黃毛的皮帶扔到了田園的麵前道:“來吧,死一個給我瞧瞧,沒關係,現在的客人給錢也大方的很,隻是一兩單生意,就能掙回你這小娘炮的本錢了。”

田園哆哆嗦嗦的,她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活著被糟蹋,而死了也要被糟蹋,死也不成活也不成,那她該怎麽辦?

一頭亂麻,田園正躊躇著。小惠的聲音卻是突然平淡了起來:“怎麽了?又不想死了?其實死人比活人值錢啊,客人爽完了,你這身子還能賣到醫院去,就算不摘個器官啥的,你這身材長相,送去鄉下配個冥婚總還是能拿到個七八萬的。”

不聽話的女人,小惠見得多了,在她的記憶中,曾經有那麽一個長得如花似玉,硬是不上床的從雲南農村拐來的烈女子,那女子一揚脖子就在牆上撞死了。可死了,又能如何呢?花大價錢買來的,按照冬媽那隻認錢的個性,豈能讓這白花花的身子賠本了?最後記得,冬媽以五萬元的價格,將那女子的屍體送到偏遠農村配冥婚去了。

田園心裏聽著是越來越膽寒了,她的臉色變得煞白,原先堅定不移被糟蹋了就求死的意誌力也慢慢的消退了下去。

“告訴你,在這地方,隻要活著變還有見到陽光的一天,但你若是一味的求死,對我們來說,損失也不大,不過等待你的卻是永久的渾噩與陰暗了。”小惠說的平平淡淡,但田園聽著聽著卻是垂下了肩膀。眼前這個奇醜無比的女孩說得對,活著才有希望出去,出去了哪怕不在跟男朋友在一起,但總還是能聽到他的聲音,看見他。

小惠說完了這句,卻是懶洋洋的扭動著大肥臀轉身要出去。

黃毛青年見狀,愣了愣神,這丫頭演的是哪出戲啊,這麽著就完了?

“還傻愣著幹啥?還不趕緊把活做了!”小惠突然對著黃毛青年發脾氣道。

“活做了?”黃毛青年又是短暫的失了失神,但緊接著他明白了小惠的意思。卻見黃毛,呲牙咧嘴的**笑著,對著小惠畢恭畢敬道:“惠姐,能辦成事,改明兒請你吃飯。”

“去你***嘴貧,趕緊幹活把。”小惠一拉簾子卻是走到了門外,但她沒有立刻出去。而是站在外麵的隔間聽著裏麵的動靜。

那黃毛卻是脫了褲子,上衣,一絲不掛的走到田園的麵前。

他扯著田園的頭發,將她的頭朝下按到了**。起先,這田園反抗也是極為激烈的。但被一點點的扯掉了褲子後,她卻是如同失去了希望般,噙著眼淚躺在了床頭。

其他的三個女孩看著眼前這一幕,都絕望了,她們都不敢吭聲。

而黃毛青年在強行進入田園的身體後,頓時興奮的輕吟了起來。

小惠聞聲,卻是不屑的笑笑,女人天生就是賤命,再高傲的女人的命運也不過是被男人當玩物玩的料。

老鴇子拜托的事情,已經成了,小惠見王五還在睡覺,她拉開防盜門正要出去,可就在她出門的那一霎那,一個黑影突然從空而降,悄聲無息的捂住了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