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宋庭又回到了銅陵鎮裏,前麵的人群忽然一陣騷亂,宋庭看去,原來是有幾人騎著馬在大街上飛馳,這幾人都是老熟人,趙千獨和風飛花等。

宋庭隨著街上的人群退到了一邊,望著幾人呼嘯而過,心中一動,混在人群中跟了過去。

趙千獨等人住進了銅陵鎮東邊的東賓客棧,人雖然可以不休息,他們的馬可是要休息的,而且他們其實也非常累了,相對與宋庭他們的逃,追的人其實更累。

趙千獨武功高強,宋庭和他交過手,就算沒有受傷,也很難贏他,而且分出勝負肯定在百招以上,以現在的宋庭來說更不是趙千獨的對手,何況他還有大把手下。所以宋庭沒有敢去盯趙千獨,而是風飛花。

風飛花是教主派出的臥底,也可算是教主特使,和趙千獨並不是一係的,其他人都是趙千獨的手下所以都兩兩一間房,隻有風飛花是自己住,他信不過別人,就算同是偷天教屬下也信不過,很多做臥底做太久的人都有一個習慣,就是幾乎不相信任何人!

剛剛入夜,趙千獨就來到的風飛花的房間,“風兄,老夫有幾句話,想單獨跟風兄聊聊。”

風飛花可是無比精明的人,望了趙千獨一眼,大概就知道了他打的主意:“堂主請坐,有什麽話盡管對飛花說。”

趙千獨沉吟道:“從向家丫頭那裏奪來的寶圖還是風兄手上,剛才總教那邊來人說,教主急著想要那張藏寶圖,要我遣人馬上送過去。”

風飛花心中冷笑,他當然知道趙千獨是想和自己搶攻,說什麽教主著急都是藉口,自己才不吃這套!畢竟風飛花的身份雖然名義上比趙千獨低,但卻並不歸趙千獨管轄,而是直屬於教主,這種錦衣衛性質的最大特點就是根本看不起其他人。於是風飛花笑了笑,對趙千獨道:“勞煩趙堂主怎麽好意思,飛花也正有此意,隻是事關重大,飛花實在是信不過別人,所以藏寶圖還是由我親自送給教主吧,明天一早我就出發!”

趙千獨心中暗恨,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意味深長的道:“那風兄可要收藏好了,如果一個不小心弄丟了,可不好向教主交代!”

風飛花心下得意,卻麵露感激:“多謝堂主提醒,風花一定不會讓堂主失望!”

聽著風飛花略帶刺的話語,趙千獨知道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麽意思,於是起身告辭。

風飛花送到門口,然後把門關好,回到床前的桌旁坐下,聽了聽左右,確信趙千獨等沒有在隔壁偷聽之後,從懷裏取出一張舊羊皮來,這張羊皮被麗人切開過,在風飛花手中的隻是其中一部分而已,但是上麵有一些彎彎曲曲的圖畫,正是從向清玉手中奪來的神秘藏寶圖。

風飛花把藏寶圖平鋪在桌麵上,把油燈挑到最亮,翻來覆去的研究這藏寶圖,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這東西明天就要拿去交給教主了!獨吞?想是想,可偷天教主是什麽人風飛花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可沒這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