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幹淨嘴巴,蕭強搭著二郎腿叨著牙簽看著下邊的天價晚餐吃的差不多了,才懶洋洋的說話,一副吃飽了要是沒事我歇著的架式。

“我想請蕭總指教。”站起來的是一精幹的漢子,邁步走向擂台,到台上站定後對著蕭強一拱手:“蕭總請。”蕭強有點不情不願的走下高台,腆胸疊肚的在幾個手下的支撐下邁進台子裏,看樣子吃的彎腰都有點困難。

“蕭總,鄙人滄州關星,在求教之前有一事請教,這次蕭總擺擂是否隻局限於拳腳?鄙人自小習武,尤其習慣於家傳槍法,很想請蕭總指教一二,不過蕭總非要賜教於拳腳,關某也願奉陪。”關星的話說聽起來有點將軍的意思,但是他說的不錯,中華武術確實不隻局限於拳腳,十八般兵器甚至是暗器都屬於武林的行列,甚至還有數不清的奇門武器都計算在內,人家想請教蕭強的這些絕對在情理之中,開始蕭強又沒規定必須是拳賽。

“好!沒問題。這是蕭強的疏忽,沒準備武器,不知關兄槍帶來沒有?”蕭強一口答應。

關星的臉上一喜:“帶來了,正存放在貴處。”

“好,勞煩關兄去看看,自己取回,不過我動用武器是否可以?”

“不是可以,而是天經地義,關星雖然自知技薄不過還沒有持械對空手的麵皮。”關星微笑著轉身下台,他沒看見蕭強臉上的那種笑容,那是一種類似於貓玩老鼠的奸笑,看著對方去尋找自己的裝備,蕭強打了個響指,一個手下趕緊探進身子。蕭強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家夥馬上一臉見了活鬼般的愕然,隨後用無限崇敬的眼光看著蕭強,牙咬下唇,轉身就走。

不長地時間關星就拎著一個半舊的長條狀的皮包走了進來。說是皮包不如說是一個皮套,古樸的外觀,磨損的油光瓦亮,看不出什麽皮質,但是絕對有些年頭。

關星撫摸著手裏地皮套仿佛撫摸著最喜歡情人的肌膚,眼睛裏都有一種迷醉和溫柔。隨後他打開皮套上的繩結,顯露出裏邊的東西,一節一米多長短槍,槍頭有一巴掌寬,三棱凜然,一尺多長,呈一種奇異的金屬色澤,帶著一股子森然的寒意和殺敢。其餘良介一米左右的短棍。

關星熟練的將這三節組裝在一起,一柄一丈多長的長槍出現在關星的手中,一把盈握的槍身,銀白透青的槍頭,三棱鋒銳,銀白的槍身也散發出一種金屬的色澤,長長的槍纓,是一種妖媚的血紅色,整把槍帶著一種難言的殺氣和霸氣。

關星一槍在手,馬上氣勢飛漲,很有點大將軍立馬沙場的味道,眼神也變得森然而殺機盎然,“蕭總,此槍是關某家槍,槍名追魂,不知蕭總您用什麽武器?”

“槍!既然領教關兄槍法。蕭強怎好選用別的……”正說著,一個小夥子走了過來,手裏托著一個長七八十公分寬四五址公分的盒子。純皮包裝,式樣新穎而精製,恭敬的遞到蕭強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