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個子,現在你該認輸了吧……”

眾人一起納悶,怎麽看這美女好像都沒把這大家夥怎麽樣。

“我……”張戰一張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後窟通一聲跪坐在地上。

“我認輸。”張戰沒法不認輸,剛才李小倩至少有五十多拳打在他軟肋的同一位置,他想用手護住那裏,可是手臂隻要一離開頭部,鼻子上就會挨上一拳,那滋味更不好受,連續的定點打擊,不斷滲入內髒的拳力終於摧毀了他看起來強悍無比的防禦。

“還有誰?”李小倩興致高昂的借鑒了一句馮導的經典台詞,看著剩下的十個人。

眾人下意識的搖頭,張戰這時候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對著李小倩恭敬的彎下自己的腰,作為一個拳手,他唯一尊重的就是強者,而強者是不分性別的。

蕭強沒說話,而是輕鬆的揮拳,刺耳的音爆聲在眾人的耳邊炸起,蕭強已經轉身離去,身後跟著兩個美女,現場隻剩下楊斌一個。

“我想告訴你們,訓練會很累很危險,我沒打算你們都會畢業,不過走進這裏,你們隻有兩種出去的方式,一種是完成訓練挺胸走出去到拳場上展示你們的強大,另一種就是被抬出去,我保證隻要還剩下一口氣,你們也享受不到被抬出去的榮幸,我是你們的教練之一……”

“強子,瓦得爾那裏有消息了。他家的代表想要見這件事情地負責人。”回到房間沒一會,蕭強正在和李小倩在**切磋,是真的關於功夫方麵的問題,拳打蝸牛,據說高手在臥牛之地都可以完全發揮出自己的水準何況是如此大張之床?

李小倩的功夫確實不錯,而且學的還全部是殺人的手法,出手狠辣刁鑽,沒法還手的情況下蕭強隻能靠自己的超快地身受躲避,感覺有點辛苦。

“這麽快把錢湊齊了?還是把股權帶來了?”蕭強迅即的一掌按上李小倩的胸口。一旋一轉,李小倩軟軟的躺到**,非關暴力,純粹地卡油。

陳刀一身筆挺的坐在自己的客廳內。巨大的客廳,足有三百平方米,整個客廳內空空蕩蕩,頂棚高足有五米。隻在中間擺了一圈沙發,客廳內最大地裝飾就是整麵牆壁大小的一個魚缸,魚缸內現在放養了三條長足有三米的巨大鯊魚。

這個客廳本來的擺設很奢華,魚缸內養地也不是單純的鯊魚。而象是一個小型的海洋館,魚類貝類海藻珊瑚,甚至還有海龜等等玩藝。配合著燈光可以說是美侖美幻。但是陳刀卻羨慕世界第一富豪比爾蓋茨地作派。人家在客廳內養條鯨魚,這個陳刀學不來。就高價買來幾條鯊魚湊數,也算霸氣十足了。

陳刀隻在客廳內留下一組沙發,這也是看樣學樣,很強大很大氣地感覺,最起碼陳刀感覺不錯,而現在陳刀將在這裏接待自己地第一位客人,而且說起來應該是來送錢的。

雖然綁架瓦得爾地肯定是是那個過江龍蕭強,除了馮氏家族的大小姐還沒聽說過某位老大手裏擁有卡50武直,但是蕭強沒蹦出認,別人隻能認為這是陳刀幹的,最起碼勒索的條碼是從這裏傳出去的。

陳刀依裏歪斜的靠在鬆軟的真皮沙發上,左腿壓右腿搭在麵前的茶幾上,手裏抓著一根粗大的雪茄,身後一個美女捏肩膀腿邊跪著一個美女揉大腿,把個蕭強的架式作派學了個十足,雖然身上缺少蕭強的那種彪悍,卻比蕭強多出幾分猥=gt;

“老板,人來了。”一個一身皮爾卡丹黑西服的壯漢恭敬的走到陳刀的麵前彎腰說到。

“請進來吧。”陳刀有氣無力的揮揮手,眼皮抬都沒抬,一會的時間,一個四十多歲瘦高的人走了進來,黑瘦的麵孔,短發,雙眼中不時閃爍著陰冷的光芒,看見陳刀臉上馬上堆積起一副相當職業親切的笑容。

“陳刀先生?鄙人呂文龍,是瓦內爾部長的秘書。”來人笑著,看著陳刀,眼睛裏有種說不出的倨傲。

“瓦內爾?誰是瓦內爾?”陳刀抬了抬眼皮,連屁股都沒動。

呂文龍差點沒咽回去,這位不知道誰是瓦內爾?印尼的國防部副部長這麽大的名頭這位跑來印尼避難竟然不知道?

“瓦內爾閣下是我國國防部的副部長……”

“你國?你究竟是哪國的?我看你的樣子怎麽象是中國人。”陳刀的眼睛眯了起來,看著呂文龍。

“我是有華人血統,但是我現在是純粹的印度尼西亞公民,要不是我父親我讓我改名換姓我早就……”

“來人,把他給我扔出去,順便給我切下他的小弟弟,我不想這樣的雜種再繁殖後代……”陳刀留著冷汗從牙縫裏蹦出這句話,“順便告訴那個瓦內爾,想要他兄弟活著回去,最好派個稱得上是人的家夥過來談判。”

幾乎是馬上,三個黑西服興奮的從角落裏衝了出來,呂文龍震驚的聽著這個匪夷所思的命令,傻眼了,他根本想不到這次兩句話自己竟然……他一定是嚇唬我……

一隻巨大的巴掌切上他的頸側,他的身體軟綿綿的癱了下去卻還沒有昏迷,出手的打手力量把握的很到位,呂文龍隻是軟了,並沒有昏迷。

“老板,在這切?”眼睜睜的看著一柄鋒利的不反光的軍刀出現在視線中,呂文龍感覺大腦嗡的一聲炸響。

“你腦子有病?在這切會弄髒我的客廳,拖出去……”可憐的大密白眼珠一翻昏了過去,一股腥臭的味道從下體傳來,陳刀捂著鼻子跳了起來:“嗎的,趕緊拖出去……”

“老板,您至於這樣?”看著呂文龍被拖了出去,陳刀垂頭喪氣的仿佛自言自語的嘀咕。

“嗎的,我就看不上這些忘了祖宗的孫子,一個副部長的秘書?切了就切了,我抓了他兄弟他不是照樣沒毛病,你小子不會是害怕了吧?”

蕭強的聲音從陳刀藏在耳朵裏的耳麥中傳來,帶著濃重的鄙夷。

“我是可惜我才裝修的客廳啊,這地毯式阿拉伯純毛的,這下子得換新的了。”陳刀搖頭歎息,耳麥裏傳來蕭強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