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青年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惋惜,“這種極品小妞,讓她去當狗奴未免太可惜了。”

“趙誌,莫非你舍不得?”曲靖廷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你要是感興趣的話,等她成了狗奴後,我讓她第一個伺候你,怎麽樣?”

聽到這話,趙誌笑容一僵,眼神漸漸泛冷,“你這話什麽意思?”

曲靖廷嘴角微揚,“開個玩笑而已,別介意。”

“我不覺得這個玩笑很好笑,靖廷,別怪我沒提醒你,下次說這種話前最好考慮清楚。”

身為名流圈子裏的人,沒有人不知道狗奴是什麽,那是最低賤的存在,連普通人都不如。在京都,一些有錢有權的少爺都喜歡豢養自己的狗奴。

所謂狗奴,就是把女人扒的一絲不掛,然後套上狗圈,用鏈子鎖在房間裏,任由手下人發泄。一旦成了狗奴,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都會遭受到巨大的摧殘和折磨。

據說,狗奴這個稱呼最早源自京都四大家族之一的齊家,當年齊家大少被女朋友戴了綠帽,於是想出這種變態的方法懲罰她。因為覺得有趣,所以大家紛紛效仿,這才讓‘狗奴’風靡整個京都。

但凡有身份的人,無論別人豢養的狗奴有多誘人,都不會去碰。一旦跟人家的狗奴發生關係,就意味著你願意做別人的狗。

在京都名流圈,讓自己的狗奴去伺候人家,這是一種侮辱,所以趙誌才會感到憤怒。

見趙誌麵露不悅,曲靖廷輕笑了一聲,並沒有在意對方的情緒。

看了眼臉色稍顯蒼白的葉芙蕖,他沉吟了片刻,緩緩道:“趙誌說得對,像你這種極品,如果讓我的人糟蹋,未免太可惜了。”

說到這,他想了想,轉頭看著自己的手下,“你們幾個,把她好好‘打扮’一下,然後送給齊家大少。告訴他,這是我特意為他準備的禮物,還請他笑納。”

“齊家大少?”

趙誌心頭一驚,望向葉芙蕖的目光中多了一絲同情。隻要是圈子裏的人,沒幾個不知道齊家大少的變態,他最喜歡虐待狗奴,尤其是那種漂亮的狗奴,經常被他弄得遍體鱗傷。

他曾經看到過一次,那種場麵慘不忍睹。如果葉芙蕖落入齊家大少手中,肯定生不如死。

“是,曲少!”兩名中年男子應了一聲,立刻押著葉芙蕖離開了包廂。

重新落座,曲靖廷端起酒杯,身邊再次被美女包圍。幾瓶洋酒下肚,眾人都有了幾分醉意,曲靖廷躺在一個美女的大腿上,雙手在嬌軀上肆意的揉捏著,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美女緊咬著唇,姣好的臉龐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雖然很痛,但她卻不敢有任何抱怨,唯恐得罪了這位少爺。

“砰!”

突然間,一聲大響陡地傳來,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舉目看去,包廂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道筆挺的身影緩步走來,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看著來人陌生的麵孔,曲靖廷慢慢坐了起來,眉頭微皺,“你是什麽人?”

“你是曲靖廷?”來人反問。

“是我!”

來人點點頭,徑直走到他的跟前,“葉芙蕖呢?”

“葉芙蕖?”曲靖廷微微一怔,隨即笑了起來,眼神滿是冷意,“原來你是為了那個女人,可惜你來晚了一步,她已經不在這了。”

“我給你三分鍾時間,三分鍾內見不到她人,或者她有半點損傷,我……”

“你想怎麽樣?”曲靖廷一臉戲謔的看著來人,“難道你還敢動我不成?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曲少是什麽人。”

聽到這話,來人直視著他的眼睛,緩緩道:“我連周涯子都敢殺,你覺得我會把你放眼裏嗎?”

“周涯子?”

曲靖廷神色一僵,整個人都愣住了。誰不知道周涯子死在馬家人手裏,可是,眼前這人年紀輕輕,跟自己差不多大,他能有本事殺周涯子?

想到這,他冷笑了笑,嘴角帶著一絲嘲弄和不屑,“朋友,就算你要吹牛,也得找個讓人信服的理由。憑你……哼!別說殺周涯子了,估計他徒弟都能捏死你。”

“你還有兩分鍾。”

“不用兩分鍾,半分鍾之內,我會讓你滾蛋。來人!”

伴隨曲靖廷的話音落下,別說人了,包廂外一點動靜都沒有。見狀,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大聲叫道:“耳朵都聾了嗎?趕緊給我滾過來!”

“別浪費精力了,他們聽不到的。”

此話一出,曲靖廷的臉色不由一變,“你幹了什麽?”

“隻是讓他們睡一會,你還有一分鍾!”

看著來人那張冷峻的臉龐,曲靖廷心頭一沉,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眼前這個人,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

他心裏清楚,門外至少有七八名安保人員,但是,他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響。

“半分鍾!”

三個字出口,曲靖廷抬起頭,隻見來人眼中的寒意越來越濃鬱,身體不自覺地一顫,莫名的慌張慢慢在心底滋生。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他沉聲道:“我曲家的背後可是齊家,你要敢動我,齊家絕不會放過你。”

“說完了?”來人語氣淡淡,卻透著一絲森然的冷意。

“砰!”

在眾人的注視下,一片血霧陡地飛濺開來,伴隨著一陣淒慘的叫聲。看到曲靖廷那條爆開的左臂,所有人都膽戰心驚,噤若寒蟬。

不過,更讓他們感到恐懼的是,自始至終,來人都沒有動手。

“人在哪?”

“你好大……”

“砰!”

又是一聲爆響,一瞬間,曲靖廷的兩條手臂全部化為血霧,整個包廂都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

“人在哪?”

還是同樣的話,但吃了次教訓的曲靖廷卻不敢再輕易開口。

“砰!”

一條左腿齊根爆裂,鮮血四濺。

此刻,失去支撐的曲靖廷倒在血泊中,臉色慘白,嘴裏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呻吟,在場其他人一個個麵如白紙,不敢動彈,唯恐引起來人的注意。

“你還有一次機會!”

聽到來人發話,曲靖廷蠕動著嘴角,有氣無力的吐出一個‘齊’字。

“齊什麽?”

“他說的是齊家大少。”這時,一旁的趙誌鼓起勇氣,開口道:“他把那個女人送給齊家大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