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你會養我的,難道你要食言?”

看著那張精美無暇的臉龐,江來打了個哈哈,“我向來說話算話,既然說了,就絕不會反悔,進來吧。”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尚霓裳!

當初在吳家的時候,尚霓裳跟尚堅父女起了衝突,江來強行替她出頭,以至於尚霓裳和尚家的關係徹底鬧僵,不可能再有和好的機會。而且,尚霓裳當眾表示,她是自己的女人。

一個女人不顧自己的清白,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出這番話,需要巨大的勇氣。雖然江來跟她稀裏糊塗的發生過關係,但他從未把對方當成自己的女人,頂多算是一個朋友。

可是,當尚霓裳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的的確確的有被感動到,一個女人能為自己付出這麽大的代價,如果他不負責的話,那就太不是男人了。不說別人,連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自從道門交流會結束後,江來是準備直接帶她回青州市,不過,尚天英卻舍不得這麽快跟女兒分別。因此,尚霓裳和尚天英相處了一段時間後,這才趕來青州跟他會合。

“這次來了就不準備走了吧?”

“不走了!”

江來點點頭,“改天我讓人換個房子,咱們一起搬過去住。”

雖然這棟公寓的環境不錯,但麵積太小,兩個人倒是合適,但三個人就顯得有些擁擠了。葉芙蕖在外麵拍戲,誰知道她什麽時候回來。所以,江來決定另購一套房子。

有了想法,他就給下麵吩咐了聲,不過一天時間就有了消息。

不得不說,這些手下在這方麵的辦事效率倒是挺快。

“江少,怎麽樣,這座莊園還能入你的眼吧?”

在靠近郊區的一座莊園中,鄭鬆帶著江來和尚霓裳在四周逛了逛,“這座莊園是青州市一位房地產老板的產業,他以前買下這塊地,原本是想修建一座莊園給自己住的。不過,他後來因為行賄,現在呆在監獄吃牢飯,這座莊園也空了下來,從建好到現在,還從來沒人住過。”

江來看著周圍的環境,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地方確實不錯,依山傍水,外圍還有一片鬱鬱蔥蔥的綠林,風景宜人。而且,那位房地產商在這座莊園上也是下足了功夫和本錢,古色古香,雅靜別致,城市的喧囂蕩然無存,非常適合他們這些道門中人。

見一旁的尚霓裳麵露喜色,江來就知道她動心了,當下笑道:“鄭鬆,這地方不錯,就這裏了。”

“好。”鄭鬆忙不迭的應道:“我已經找人清理過了,裏麵的家具都是現成的,隨時可以入住。”

江來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對於這座莊園的價格他也沒興趣過問,反正有鄭鬆他們負責,他一分錢也不用出。

“今晚就住這了,怎麽樣?”

尚霓裳輕輕應了一聲,臉上沒有過多的情緒,但從她明亮閃爍的眼眸中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很喜歡這裏。她的性子一向淡薄,不喜被打擾,這種幽靜的環境最適合她不過。

而且,能跟自己的男人住在一起,感覺就像神仙眷侶一般。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男人’,她的腦海中就不自覺的聯想到那天晚上的瘋狂,白皙勝雪的臉頰上不自覺的湧現出一片紅霞來,明豔動人,看得江來和鄭鬆不由一呆。

入夜。

江來坐在莊園草坪的躺椅上,看著頭頂那一輪皎潔的殘月,伸手正準備去端茶,但手還沒接觸到茶杯,就聞到一陣清香從旁邊撲鼻而來。

目光側移,隻見尚霓裳穿著一身寬鬆的居家服,款步走了過來,在他旁邊的躺椅上落座。隨著她的嬌軀躺下去,凹凸有致的曲線立刻被勾勒了出來,看得江來血脈賁張。

說起來,他也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雖然他對女人的想法沒有以前那麽強烈,但是,看到一個風姿絕代的女人躺在身旁,要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似乎察覺到他目光中的異樣,尚霓裳微微一怔,俏臉不自覺的浮現出一抹紅潮,幸好,在夜色的遮掩下,不是那麽的明顯。隻是,她的變化仍然逃不出江來的眼睛。

“你不後悔嗎?”

聽到江來的問話,尚霓裳愣了愣,燦若星辰的美眸中閃過一絲黯然之色。她在尚家呆了那麽多年,雖然別人對她一般,但她的父親卻將她視為已出。更何況,尚家當中也有不少她的朋友,如今一走,要說心裏一點不舍都沒有,那肯定是假的。

“現在說後悔又有什麽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她淡淡的說道:“既然決定了,那就隻能往前看,未來才是我所追求的。”

江來點了點頭,將一隻手伸了過去,握住她滑嫩的手腕,語氣堅定,“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說完這句話,他的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快樂的時光總是容易渡過的,二人在莊園住了些天,很是輕鬆愉悅。這日,關飛慶突然現身莊園,這讓江來頗為奇怪,這都晚上十點多鍾了,也不知道關慶飛來找自己幹什麽。

“關老,都這麽晚了,你不在酒店休息,怎麽跑到我這來了?”

“江老弟,都這麽多天,一點消息也沒有,所以我想過來問問情況。”

“你是指宋長興?”江來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他的消息,估計他已經被帶出青州市了。”

這幾天來,秦清和嶽坤發動了地方上的所有人手,幾乎將整個城市都搜遍了,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所以他才終止了行動。

本來想明天再通知關慶飛,誰知道對方會找上門來。

“那可怎麽辦?”關慶飛歎了口氣,滿臉的無奈。

“關老,說實話,我比你還想找到那群人,但現在一點線索都沒,實在沒辦法。要我說,這件事情你就別插手了,免得惹禍上身。”

“唉!江老弟,你說得容易,我現在……我現在是騎虎難下了。”說到這,關慶飛苦笑了起來。

“騎虎難下?”江來有些不解,“怎麽了?”雖然是關慶飛把宋長興安頓在這,但別的事情跟他沒關係,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說出這番話來,難道,這其中還有他不知道的內情?

“江老弟,你最近呆在青州市,恐怕還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唉,都快鬧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