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三更,第一更,推薦收藏還望不要吝嗇,謝謝)

“我還以為你在我那個臭叔叔那裏很吃香呢,沒想到他把你當炮灰來使,嘻嘻,真有意思。”風紅菱在一旁笑著戲虐道,不過,當她看到易淩那冷漠的眼神掃過來後,便立刻閉上了嘴巴。

拿著紙條,易淩冷冷的問道:“這紙條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當然是從我爹那裏偷來的!”風紅菱毫不掩飾的回道。

“是從小玉瓶中拿出來的?”易淩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風紅菱點了點頭。

“這小玉瓶我曾經打開過,我怎麽沒有發現有紙條?”易淩有些懷疑的問道,“是你故意做的手腳吧。”

“哼,真是好心沒好報!”風紅菱有些生氣的說道,“小玉瓶是我們風火山莊家傳的寶物,裏麵藏有東西你自然是不知道的,要不,我叔叔幹嘛讓你送個小玉瓶過來?你自己拍腦袋好好想想,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聽聞此言,易淩漸漸的冷靜下來。也對,沒來由的風揚師尊讓自己送個小玉瓶過來幹什麽?當時他也覺得有些納悶,卻沒有往深處去想。另外,風揚師尊說過,這風火山莊的莊主是他的一位朋友,沒想到來此之後居然變成了親兄弟。而且,風揚還說,這小玉瓶千萬不要打開,否則後果對自己會很不利。隻是,讓易淩沒想到的是,這小玉瓶中的內容卻是關於自己的,還真是對自己有些不利。

再次向著黃紙上掃了一眼,易淩細細的品位其中的含義,隻見黃紙上寫著:“大哥,這送信之人是我座下的一名弟子。其年少氣盛,驕傲跋扈,致使我某個同門想我找其麻煩,左右無計,隻好勞煩大哥代我!他若有不善舉動,還望直接責罰,但不可太過,在此感謝。”再看落款,上麵寫著“弟:風揚”三個字。

“哼哼,年輕氣盛,驕傲跋扈!師尊居然如此形容我!”易淩閉上了眼睛,默默的想著自己在流火宗所做的事情,感覺並非如風揚所說的那樣。其實,他一直都很少刻意的去出風頭,有時候是形式所逼,才不得不展露一下。

從這封信易淩可以看出來,似乎這風揚並不是主謀,而是另有其人,要不也就不會說“致使我某個同門想找其麻煩”了,不過,這個同門究竟是誰呢?易淩尋思了片刻,突然想到傅慶來後山送信的事情。

“難道說是傅慶的師父朱慶綠?”皺了皺眉頭,易淩實在想不通自己什麽地方招惹這個家夥了,不過,此事也隻好暫時放一放了。

如此看來,也難怪這裏的莊主風清會在宴會上如此誇獎自己,引得潘虎前來出戰。若非自己見好就收,恐怕又得得罪一大批人。想到此,易淩禁不住有些後怕。看來,日後在這玄武大陸上想要混的安生,單靠蠻力還是不行的,必須得有點手段才行。

本想早點回到流火宗複命,但看到這封信之後,易淩想要立刻回去的打算便撤銷了,他倒要看看,這風火山莊的莊主如何對待自己。

接下來的幾天,易淩並沒有提出要離去的想法,反而是和風紅菱在一起研究玄技,順便也將烈焰衝撞的另一部分傳授給了她。值得一提的是,風火山莊莊主風清倒是沒有再為難易淩,而是任其和自己的女兒交往。

倒不是風清沒有把弟弟的話放在心上,而是這幾天他有些別的事情,至於原因,倒是和青衣門有著莫大的關聯。

在於鎮海死後,青衣門從上到下開始了大力的搜捕易淩,隻不過,青衣鎮和青山鎮幾乎是搜索遍了,也找不到易淩的蹤影。於是,青衣門便將搜捕範圍擴大到青水城之中。

青水城並不屬於青衣門的勢力範圍,因此,青衣門的人想要在此駐紮,就必須獲得此方勢力的認同,在奉獻出令人肉痛的大量玄石之後,青水城的勢力總算答應青衣門的人在門口駐紮一個月時間,但隻允許是兩個人。隻不過,這一個月依然是沒有找到易淩。

青衣門的門主於笑天徹底憤怒了,剛要忍痛將大量玄石奉送給青水城的勢力再次延長上一段時間,卻聞聽兩個在青水城的門人被風火山莊的大小姐狠揍了一頓,本就怒極的他,此時更如火上澆油,喪子的怨怒算是徹底爆發了出來。

於是,於笑天和弟弟於蒼天兩人合計了一下,奉送了大量的寶物和玄石給了青水城中的另外兩股勢力,分別是赤家和周家。這兩家在青水城中的地位幾乎和風火山莊差不了多少,三家也是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麵,一直一來都有著明爭暗鬥。

不過,這種明爭暗鬥在經過青衣門的大力調解後,赤家和周家總算是暫時和好,並將矛頭指向了風火山莊。

對於突如其來的變化,風火山莊莊主風清有些摸不著頭腦,就在昨天,他在城中的一所店鋪被人洗劫一空,還死了兩名手下,這讓風清很是憤怒。

於是,本來有些寧靜的青水城終於暗流湧動,三家人馬不停的躍躍欲試,做好了廝殺的準備。

這天,風清坐在議事大殿中,靜靜的聽著某個手下的稟報,當聽到其中的細節後,禁不住勃然大怒,喝道:“來人,將淩兒給我叫來!”

很快,風紅菱帶著詫異的眼神來到了議事大殿中,看著發怒的父親,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爹,找我什麽事?”

“什麽事?你自己說說你幹的好事!”風清怒聲道。

“我做錯什麽了?”風紅菱有些委屈,她實在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麽事。

“你簡直太胡鬧了!”風清看著女兒委屈的麵容,心下一軟,口氣也放緩了很多,說道,“前幾天,是不是你把青衣門的兩個人打傷了?”

風紅菱這才想起前幾天自己所做的事情,沒想到過去這麽多天,此事居然讓父親知道了,當下也是不服氣的說道:“是我打傷的,他們說好在青水城一個月,我每天從城門口經過都覺得他們很礙眼,再說時間都過了,而且,他們還調戲我的丫鬟,你說他們該不該打?”

“你……”風清一甩袖子,沉默了片刻,揮了揮手,示意風紅菱下去。

挨了一頓罵,風紅菱也是委屈至極,後來找了個下人悄悄一打聽,才知道事情的原因,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尋思了半響沒有任何辦法,於是,跑到了易淩的房間中,向他哭訴個不停。

將事情的始末聽完後,易淩的臉也是跟著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