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三試

十年一次的門試,每個人都激動非常,更有的弟子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盛會,心情可想而知,當楊木風長袖一擺,石台上麵近五千名弟子盤膝而坐,各自運起仙法妙訣,讓楊木風檢驗。

五行宗的弟子,隻能選擇修習五行中的一種屬『性』來修行,五門弟子湊足五行之數,當五千多外弟子盡數激發自身的實力,那場麵要多震撼就有多震撼。

綠珠隱藏在土門弟子的最後,周圍泛起淡淡的褐『色』光芒,看上去和土屬元氣也差不了多少,實際上這是她在用九幽陰力模逆幻化,隻是形似罷了,外表上看是看不出來,可叫她運用起仙訣,恐怕立刻就會『露』出馬腳。

綠珠選擇的是隱忍,反正她現在的的身份本來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女弟子,楊木風的目光根本就沒意過她,大多數時間都停留在了隊伍的前列,停留在了金一,林凡之類的人物身上。

林凡現在完全是在本『色』出演,他的土元真解也修習的有模有樣了,沒必要向綠珠那樣模擬幻化,他是形像意也像,周身土褐『色』的元氣在來回的翻滾,看上去氣勢好不驚人。

在場的五千名弟子,氣勢能達到林凡這樣的絕不超過百人,餘下的就差得多了,一個個勉強能泛起一絲微弱的元氣,根本做不到覆蓋到身體表麵。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楊木風才擺了下手,示意可以停下來了,他身後的五位尊者也各自將記下的弟子名單,遞到了他的手上。

名單人選不多,隻有不到百人,楊木風以指運氣,在名單上戳了半天,又直接淘汰了五十多名,又在這五十多人的名單上添了幾十個名字,交給弟子去場上喊名。

土行風這個名字,就算林凡沒表現出這樣剛猛的能力,也一定在這五十人的名單裏麵,因為楊木風相信奇跡,絕對的相信。

要知道五行宗可是辛辛苦苦修煉了數千年,可是對無量之地的占有權,卻連一次也沒有成功過,實力遠遠不行,在怎麽練,都差了一截,也是因為這個理由,楊木風陪養弟子才選擇多方向發展,物盡其用,而不像萬劍門那樣專挑門下精英訓練。

這一次,一共有七十八名弟子入選,比上一次門試多了十八名,這樣楊木風很欣慰,這說明他的方針是正確的,隻要持續增長下去,五行宗日漸強大之勢就會展『露』無疑,到那時在去爭奪試劍大會的優勝,就是輕而異舉的事了。

五位尊者選了一批,楊木風親自挑選了一批,而他親自挑選的這一批,卻是專挑元氣薄弱的弟子,很不幸,綠珠也赫然在內。

當林凡聽到傳令弟子喊出土珠這個名字的時候,差點沒昏過去,綠珠可是表現的一點都不出采,楊木風難道瞎了眼了?要不怎麽可能選她啊。

林凡猜不透,五位尊者也猜不透,隻有楊木風自己才清楚,他選的這十來名弟子,恰恰是最有潛力的那一批人。

綠珠的本體實力很強大,就算她在隱藏,可是那時弱時強的氣息仍然瞞不過楊木風的法眼,如果不是她盡量克製著力量,恐怕會當場『露』陷也說不定呢。

第一批弟子名單選手,選中的人自然沾沾自喜,沒選中的人自然情緒低落,不過在五門中,要屬土門弟子最為高興,因為這次,土門弟子有七人入選,七人啊,要知道土門弟子加到一塊還沒到五十人呢,五十人中選出七個,金門弟子可是一千多人,才選出不到二十人,這是什麽概念?這說明土門弟子的素質要比金門高啊……

當然,這些都是土門弟子一廂情願的想法,畢竟他們壓抑的太久了,如今好不容易在二師兄的帶領下開始揚眉吐氣,自然做什麽事都往好的一方麵想了。

金一,水無影,火雲烈,這些各門中的翹首自然全部在列,七十多人站在一起,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服誰。

第三試,是個人獻藝,上一次土行風的土遁穿石術就是在這個環節大放異采。當然,這第三試不在七十多名選過的弟子上選,而是從沒有挑選到的那些弟子裏麵選出。

這無疑是在給那些沒選上的弟子一個展示的機會,楊木風的物盡其用,還真讓他選出來了不少好弟子呢。

也許沒什麽潛力,也許沒什麽好資質,但是他們或多或少的都有一倆種超人一等的能力,比如金門的一名女弟子,她居然能身化金光,雖然時間很短暫,還不到二秒中呢,可這就足夠了,要知道這要是修煉到一分鍾以上,那可真可以說得上是無敵的能力了,誰也打不著她,不是無敵,又是什麽?

還有一個水係的小個子,這家夥更了不得,居然能在火中整出水來,這得需要多大的水係元力的控製力啊……

像這樣的怪胎足足有十來個,等到都選完了,林凡他們這邊的隊伍又增加到了百名。

第四試比武也隨之開始,這一次選擇是從百名弟子中進行,當然,可以選擇應戰或是不應,並不勉強,當然,如果能擊敗所有對手,那麽就會成為之無愧的新人王,像金一,己經連續兩界嬋聯冠軍的寶座,否則他也不會自稱為年青一代的第二高手了。

擂台就設在閣樓下麵,掌門楊木風,五門五尊者,和五行宗年長一輩的人物都就坐在閣樓之上,遙看著下麵的比拚。

這一戰,是名譽之戰,也是年青一代想出名最顯著的一戰,曆代五行掌門有很多就是因為這一戰才被上一界掌門賞識,指定他為下一界的掌門的,楊木風也是因為這個,所以,他最關心這一戰的情況。

金敏金尊銀牙緊咬,看著林凡那張胖呼呼難看的臉,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他撕爛,火尊更是連兩條眉『毛』都翹起來了,像火一樣豎著似乎快燒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