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奇怪的女人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眾人知道剛才惹惱了宴平生與白清嵐,誰都不敢再去跟他們說話,隻能打地上那些東西的主意。
一時之間,他們為了那些破碎瓷片裏麵的清水,都開始打了起來。
“你們別打了,別打了!李叔,何大爺,阿紀!你們都是藥巷的老人了,不要再打了啊!”
格什激動的呼喊著,眼眶紅了起來,那聲音淒厲無比,讓眾人瞬間恢複了到了正常,跌坐在了地上。
那李叔身體不停的顫抖,止不住的搖著頭,“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他說著就向著宴平生的方向跑了過去,直接跪在了他的麵前,一邊抽打著自己的臉,一邊大聲的高呼道:“剛才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求你給我這個機會,我想活著啊!”
李叔這樣的舉動,讓在場的人都是同時一愣,紛紛效仿他的舉動,直接跪在了二人的麵前,連聲的說著抱歉的話。
宴平生沒有阻攔他們的動作,而是他們做完之後,輕輕的點了點頭,低聲的開口,“你們現在相信了?”
“相信了,相信了!”
再不相信,那就真的沒命了!
這些蠱蟲都已經到了成熟的邊緣。
誰都說不準,誰的肚子裏麵的蠱蟲已經成熟。
眾人紛紛點頭如搗蒜,目不轉睛的看著宴平生的方向。
聞言,宴平生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對白清嵐開口,“清嵐,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藥巷的人,的確是傲慢的緊,卻沒有什麽真本事。”
白清嵐一字一句,猶如耳光,重重的打在了他們的身上。
一時之間,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漲紅了臉,直勾勾的看著她,麵如死灰。
要是他們兩個真的拒絕,也是沒有辦法,這東西現在他們才知道,一滴也許比黃金都要珍貴。
白清嵐瞬間彎起了唇角,“不過,看在都是格什的朋友,我們還是再幫一次吧!”
這話說出口,白清嵐的形象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子。
瞬間讓他們的眼眸明亮無比,激動的看著他們的方向,連連的感謝著。
“謝謝!謝謝!”
眾人齊齊的說著,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
“也好。”
宴平生低聲的說著,連連的點頭。
白清嵐見狀,轉身就向著後院的方向走去。
那裏有一口井水。
白清嵐將井水打出來,分別倒在了碗中,不過下一步,卻是她將五毒珠拿了出來,在每一個碗中點了一點。
動作非常的快速。
這五毒珠的能力,白清嵐也是從這個時候才了解一二。
清水越是與五毒珠的時間久,這東西就越是能讓人沉迷,淪陷,好像有癮一樣。
不過,隻要一點點,也足夠將這些蠱蟲從體內喚醒。
畢竟,這些蠱蟲沒有一個能逃出五毒珠的誘惑。
剛才,宴平生也是在賭,沒想到賭對了。
的確如他心中所想。
現在,宴平生準備與白清嵐一同,將這藥巷裏麵的人,都解救出來。
想到這裏,白清嵐收回了思緒,將五毒珠妥善的放好,轉身向著院子的方向走去。
那些人看著白清嵐手上的碗,眼眸明亮無比。
“別著急,每個人都有,剩下的碗在後院,你們自己去拿把!”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的向著後院的方向跑去。
地上跪著的李叔此時想走也不敢走,怯生生的跪在那裏。
白清嵐快步的走了過去,將碗遞到了他的麵前,“喝吧!”
“謝謝!謝謝!”
李叔激動的說著,連連的表示著感謝。
白清嵐點頭,什麽話都沒有說,快步的轉身走到了宴平生的方向。
“我送你們!”
格什看得出來,宴平生等人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
越是這樣,他們兩個人的身份暴露的越快。
“嗯!”
宴平生答應了一聲,沒有拒絕。
“娘,我去了”!
“你早去早回,多謝神醫多謝!”
女人激動的開口說著,眼神更是真摯無比。
格什見狀眼眸一暗,輕輕的點了點頭,與宴平生等人快步的走了出去。
這一路上,格什看著藥巷內的眾生百態,紅了眼眶。
許久時候,他低聲的開口,“我真的沒有想到,二長老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來讓我們死。”
格什真的後怕,要是沒有遇到宴平生的話,會發生什麽。
宴平生沒有言語,他知道,這苗疆的族人還是非常的排外的。
自己說什麽,也許會被打成挑撥離間。
這孩子,隻是在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而已。
“有時候我都在想,我娘親堅持了那麽久的事情,向來如此的事情,就是對的嗎?”
格什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想再想這些事情,可是這些都瞬間湧入了他的腦海裏麵,讓他不得不想。
聞言,二人更是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這個孩子。
不過,宴平生可以肯定的是,他也不會再對二長老等人,絕對得忠誠了。
說完了他的碎碎念,發泄著心中的積怨與困惑,他們終於走出了藥巷。
二人就在他的麵前停下了腳步,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格什的眼眸一暗,低聲的開口,“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沒有看到她的樣子,但是我知道,她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戴著一隻手鐲,那鐲子隻要見一眼就不會忘記,是用血藤荊棘編出來的,戴上去都是有短刺的,她戴著,手上都是傷口,卻沒有摘下來過!”
這不是自虐嗎!
白清嵐與宴平生聞言,驚訝無比,若不是格什親眼所見,恐怕他們兩個人想都不敢想,真的會有人這麽做。
看得出來兩個人的震驚與錯愕,格什急忙的開口說道:“這是真的,是真的!我真的沒有撒謊!而且這個女人的手心裏麵有一顆痣!我想擁有這兩點在同一個人的身上,不會那麽多吧!”
格什說的,白清嵐都覺得是臆想出來的,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知道了!你還記得有什麽嗎?”
“我真的不記得了,當初她是受了傷,被我照顧,我也沒有好奇她長什麽樣子,她一直都戴著麵具,不過病好了以後,她將一張麵具送給了我,做為禮物!我就收了下來!”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