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一行人出得洞來,頓見豔陽高照,空氣在唇邊漂流,好不安逸。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知道“天是藍的,地是綠的,水是清的,空氣是舒服的。”我們身處在山頂之上遠眺是崇山峻嶺,近看是綠野茫茫,我知道,我們處在原始森林裏了。

不過別處在剛剛那個鬼地方要好多了,我們站在山頂高呼:“可愛的人兒啊!我們終於出來拉!”雨最後來一句“我的主啊。”

引來我們哈哈一陣大笑,笑過之後,我們才感到這離我們出去,希望仍是那麽的渺茫,雪一直悶悶不樂,因為她的脖子上出現了那隻神秘的蝴蝶。我走過去安慰她道:“雪,不會有事的。事情會弄清楚的。”我也暗自納悶,同是一起在洞中的四個人,為什麽就她有了蝴蝶呢?其他的人卻沒有。我想了許久,終於記起來“是那些符號,那些牆壁上的符號!”我高叫起來,“雪,你看得最仔細,所以那些某種神秘的力量就附在你身上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三的脖子上也會出現那隻漂亮的蝴蝶。”眾人先是一愣,接著“虹”卻高興地叫起來:“好啊好啊!有那麽隻漂亮的大蝴蝶,不知道好有個性啊。嫂子,別擔心,我也會有那隻蝴蝶的,我們都會有的。”

我昏,都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都想極力去擺脫它。老妹卻在這裏高興,也真佩服她的純真,這樣也好,也不必去想太多,該來的總是會來的!眼見雪無奈地笑笑“沒事,該來的總該會來。”

我看著憂心忡忡的雪,心裏百感交集,如果不是這場巫戰,我們會換一種方式見麵的,可惜現在,她卻跟著我這這裏亡命天涯。老妹的虹字很美,我倒挺喜歡這個名字的。一路行來,雖然不曾私下深交,但我愈來愈強烈的感覺,眼前的雪,恰是我情竇初開的夢中情人。我輕輕摟過雪,附在她耳邊輕聲說:“對不起,不會有事的。”雪抬眼深深的看著我,“沒事!”張開小嘴抿抿一笑:“我知道的,別擔心我。跟不必說對不起!”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能說什麽呢?唯一的選擇,就是去尋找答案!我們稍時休息,整理好行裝,向山下走去,那是大山的深處,我站在高處粗約地估計下方位,朝山下走去。路上,雨走過到我身後,拉拉我,示意我停下。我們兩走在後麵,隻聽他對我說:“冰,剛她們倆在,有些話,我沒敢說。現在我說吧,我們似乎別卷入了某種神秘的力量之中,我愈感到不對勁了。”我看著憂心滿麵的雨,隻好安慰他道:“不會有事的,那麽大的坎我們都過來了。走吧!”

雪轉過身,或許是她聽到我們的對話了,隻聽她在那高呼:“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我們都笑了起來,難得雪如此樂觀!我心裏舒了口氣,隻要她想明白了,這一切都不再那麽難,我們總會有辦法應對的。我背過身對雨笑道:“看!一個女孩兒還如此大誌,別再想了啊。”雨搖搖頭,衝我們大家笑笑:“我本就是替嫂子擔心的,她都如此了。我有什麽好怕的!”

“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山穀中,回蕩著我們的聲音,一陣一陣!

我們的東西不多,走路的速度還算快。一路向前,邊走邊吃了點東西,我們準備晚上在山下吃大餐,我可會弄很多種野味,憑我們兩的技術弄幾隻兔子之類自然是不在話下,一路想著吃的,談著笑話。

不知覺間,我們就翻過一座大山,來到一條峽穀之中。這條峽穀很深,雖不是很笮,但看上去幽幽的,尤其是在這麽古老的大樹的映照下,更顯得幽深。我們左看看右看看,不得不走下峽穀而去,我們一路向北,那邊,不遠的地方就肯定有我們的親人,隻要一路向北!

沒有路,我們隻是在亂草從中摸索著向北而去,一路向下。斬荊刺,劈廢木,饒溝壑,跨亂石,呼聽雨在前方大叫:“冰,快過來,看這是什麽?!”

雨剛好轉過一個彎,我們的角度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麽,我下意識地掏出飛刀,連忙叫兩人蹲了下去,我靠向雨身邊。雨回過頭來,正和我撞個正著,沒把鼻子撞歪了。雨揉著鼻子,一臉的憤怒,也一臉的無奈,我估計他心裏在罵“丫的,撞我?”我沒理他,忙問道:“怎麽了?”雨沒好氣地說:“自己看。”

我探過頭去,好家夥。那裏居然停著一架“直升機”,與其說是停著,不如說是“墜毀”更恰當些。機身已經撞得變形了,倆翅膀都走了樣。隱約在上麵還可以見到幾個紅紅的大字“某某集團軍”,下麵是“某某部隊的番號”,已經看不全了。我正在那仔細瞧著,雪和虹爬了過來,雪拍拍我的肩,關切地問道:“怎麽了?”

我回過頭去,向前麵指指,“你們自己看好些。”雪和虹好奇地把頭探了過去。我看著雨,他還在那揉著鼻子,一臉的委屈,我走過去,拍拍他的肩,很是關切地說:“不要緊吧。”雨打眼瞧了我一下“沒事,就兩鼻子撞一起那還會有事。怎麽你的鼻子怎麽那麽高啊?!”我昏,都是中國人的鼻子,爹媽生的唄,我怎麽知道它那麽高?!我拉過話:“我們去看看。”

雨欣然同意。我們靠向那裏,好家夥,表麵還熱熱的,剛墜毀吧!我胡亂想到,怎麽可能呢?剛我們都沒聽到什麽聲音來著,估計是太陽曬的。我們在那東敲敲,西敲敲,什麽也沒瞧著,於是決定到裏麵去看看。

幸好這門還沒什麽問題,都被撞開了一半,我們輕輕一拉就開了。一包東西赫然“吧嗒”一聲掉在地上,我沒去管它,繼續看著機艙裏的一切。好家夥,裏麵的人全犧牲了,一個個已經麵目全非,渾身是血。我數了一下,橫著豎著的一共有5個。都穿著綠色的軍裝,有一個還帶銜的,估計是個官吧。

“哎。”我歎了口氣,這些肯定是去救災的,卻不知“此路凶險,遇難於此了”。我默默地站在原地,地震剛過,我這樣想著。

雪提議道:“我們把他們埋了吧。”

大家也都讚同,都是華夏子孫,骨子裏都淌著同樣的紅色熱血,節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