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金萬中的吩咐,媽媽桑並沒有立刻轉身出去安排,投向了楊斌。Www,QUaNbEn-xIAoShUO,CoM很顯然,她是在等待楊斌的指示。

對於媽媽桑的舉動,金萬中也不介意,他也轉頭看向楊斌,問道:“楊先生,你看如何?”

楊斌早就聽說過有些女大學生在課餘時間會出來做“兼職”,對此很是好奇,他向媽媽桑問道:“媽媽桑,那兩個女孩子是哪個大學的?”

媽媽桑笑道:“都是在咱們錫城上大學的學生。具體是哪個學校,我可答應過她們,不能說出去。還請楊先生見諒啊!”

楊斌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反正錫城就這麽幾個大學,媽媽桑不說,他很快也能查出來。

見楊斌點頭,媽媽桑說了聲稍等,纖腰一扭,就要開門離開。而她這一刹那的風情,卻使得本就欲火中燒的金萬中眼前一亮,神情為之一滯。

不一會兒功夫,媽媽桑就帶了四個女孩子來到了包廂。此時已經進入了酒吧營業的黃金時段,包廂門一開,音樂的轟鳴聲轟鳴聲就傳來進來,將楊斌和金萬中的耳朵震得嗡嗡響。四個女孩子也許是在過於嘈雜的環境中待的時間有些長了,神誌多少有些迷糊,包廂門關上後,瞬間變得安靜的環境讓她們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才適應過來。

趁著這個機會,楊斌將這四個女孩細細地觀察了一遍。四個女孩都畫著濃妝,不過從她們的身材和五官上看,四個女孩年紀都不大,不會超過二十,相貌都很不錯,化這麽濃的妝應該是為了掩蓋自己本來麵目,不讓別人能夠輕易認出來。但楊斌從嗅覺上很明顯地辨別出了四個女孩的不同。其中兩個女孩身上的脂粉味特別濃,應該就是媽媽桑為金萬中找來的“有經驗”的女孩子,而另外兩個盡管也畫著濃妝,卻沒有濃得膩的味道。而是一股淡淡的甜香。顯然,這兩個女孩子“從業”經曆還很短,使用的化妝品也比另外兩個要好得多。這一點讓楊斌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在一般地認識中,女孩子會走上這條路,通常都是由於家庭經濟情況十分困難,不得已而為之。但眼前的這兩位顯然並不是那種為生活所迫的人。那她們為什麽會到這裏來呢?

楊斌細細向兩個女孩的臉看去,卻越看越覺得臉熟。盡管畫著濃妝,而且型也有很大的不同,但這鼻子、這眼睛。不正是99級中文係的係花徐曉夢和王佳佳兩個人嗎?

就在楊斌認出兩女的時候,徐曉夢和王佳佳兩人也認出了楊斌,兩人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慌亂,但很快就被克製了下去,換上了一副甜得膩的笑容。在她們看來,自己濃妝豔抹,改換了型。加上室內燈光昏暗,應該不會被楊斌輕易認出來。隻要小心些,過會兒把他灌醉了。也就萬事大吉了。帶著這樣的僥幸心理,兩女在媽媽桑地安排下,一左一右地倚著楊斌的胳膊坐了下來。

楊斌裝作沒有認出她們的樣子,色迷迷地摟住她們的腰肢。兩手不停地上下撫摸,盡情揩油,口中還不停地說著葷話。徐曉夢和王佳佳兩人則老練地扭動身軀,躲開楊斌的賊手。盡量不讓他觸碰到自己的重要部位,口中邊笑邊說“討厭”。

一番試探,楊斌心中了然,這兩人哪裏是第一次出來做生意?這份應付自如的本事,分明是歡場老手了。

徐曉夢和王佳佳長得很美,剛入學就成為了錫城師範學院中文係乃至整個學院中絕大部分男生甚至單身男教師地夢中情人。不過這兩人卻從未對眾多追求假以辭色,上課認真聽講,筆記做得極為認真,總是過著教室、宿舍兩點一線的生活。在絕大部分人眼中,徐曉夢和王佳佳兩人都是愛好學習、追求上進地乖乖女。時間一長,兩女便成了學院中眾所周知的“聖潔女神”,甚至有個別教師在課堂上向學生們出倡議,要求大家學習徐曉夢和王佳佳勤奮好學地精神,抓緊每一分鍾學習,為能夠在未來成為一個優秀的人民教師做準備。

但此時,任誰也想不到,這兩位“偶像級”人物,居然會以這種麵目出現在這烏煙瘴氣的酒吧之中。

就在楊斌盡情吃兩女的豆腐地時候,金萬中的目光一直沒有從媽媽桑的身上離開,對同樣偎依著他坐下的兩個女孩子不理不睬,引得那兩個女孩大嬌嗔。

媽媽桑察覺金萬中眼神不對勁,兩道火辣辣地目光盯得她臉上燙。

“這是怎麽回事?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我怎麽和小女孩似的有這麽大的反應?”媽媽桑心中有些慌亂。進入這一行之後,經曆了這麽多年的迎來送往,媽媽桑的心境早就和一個七旬老嫗沒有什麽兩樣,早已不把男人當成男人看待,卻不料今天竟然會這麽輕易地被一個第一次見麵的中年男子勾起了心中的漣漪。

說實話,以金萬中的年紀,他的長相還是不錯的。長年的鍛煉使得他沒有中年男子普遍擁有的肥大肚皮,相反,他的身材還相當的不錯,如果脫光了衣服,他甚至能夠和某些健美運動員相媲美。加上長年從事特殊職業的關係,他身上有著一種普通人所沒有的堅毅與滄桑的氣質,很是能夠吸引女性的目光。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真正引得媽媽桑有如此大反應的,其實是金萬中身上所泛濫出的濃烈雄性氣味。

親近與流連異性氣息,這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異性氣息在不同人的身上所引的認同和聯想是不盡相同的,但氣味腺體的分泌對整個動物界的影響卻一致。動物界絕大多數動物都會出特殊氣息,專門用來傳達性的

領地權及地位等信息。尤其在大多數哺乳動物中,對調節生殖行為尤為重要。就人類而言,科學家指出,如果沒有氣味腺分泌吸引異性的氣息,就違反了生物進化的常規。一般而言,無論每個人的身體氣息是濃鬱還是淡弱,都具有各自不同的特色,警犬即以此來辨別人。同樣,不同的人對同性或異性氣息的接受和愛好程度也多有不同。討厭她身邊男性汗臭酒氣煙味地女性是絕望而痛苦的,而喜歡埋於女友長中聞她香的男性卻是無比快樂的。科學家們曾經做過一個實驗,他們把帶有麝香化學氣味的幾把椅子放在一間音樂廳裏,這種氣味很接近於男性氣味,一些節目單上也被噴上了這種氣味。一群男女步人音樂廳後,大多數女性挑選有氣味的椅子,並拿取那些帶有氣味的節目單。

金萬中這麽多年來在生理上飽受壓抑,加上他身體健壯,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已經積累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此時終於爆出來,其氣味地濃度更是常人的數倍。這種氣味和他本身獨特的氣質接合起來,對於媽媽桑這樣的成熟女人來說,形成了致命的殺傷力,在這個飽經風雨的女人看似堅固的心防上打開了一條縫隙。

金萬中越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媽媽桑看,媽媽桑越是慌亂,她很失常地用一種微微帶著羞澀地語氣問道:“金……金先生還有什麽吩咐?”

金萬中笑道:“媽媽桑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陪我和楊先生喝兩杯如何?”

在媽媽桑的眼中。金萬中地笑容怎麽看都是不懷好意,但很莫名的。她地心中卻泛起了久違的喜悅,她甚至覺得時間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已經跨過了好幾個月,直接從寒冷蕭瑟的冬季進入到了芳草菲菲地春天,整個身子都暖和了起來。鬼使神差的。她回答道:“好啊!”

說完這句話,媽媽桑才想到不妥,忙又改口說道:“不過我可不能丟下店裏其他客人不管啊!我還要在外麵管著店裏的大小事務呢!金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真是對不起啊!”

兩人地對話吸引了包廂內其他人的注意。坐在金萬中兩旁的女孩子又羨又妒地看著媽媽桑。她們早就被告知這包廂內的兩個客人的身份非同小可。講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服侍開心了,都會給她們帶來巨大的好處。媽媽桑甚至告訴她們,她們今天晚上能夠拿到多少出台費,都歸她們自己,媽媽桑絕對不會從中抽頭。對於從事吧女這個行當的女孩子來說,這樣的機會一年中也難得一個,她們甚至想像通過今天一晚的“努力”,就能夠賺取以往幾個月甚至一整年才能賺到的鈔票。因此,兩個女孩子拿出了百倍的熱情,誓一定要讓金萬中把口袋裏所有的錢都掏出來不可。可現在,金萬中的興趣很明顯都集中在了媽媽桑身上,這能讓她們不羨慕、不妒忌?

而徐曉夢和王佳佳則是一臉不解。媽媽桑的確***猶存,但畢竟年紀大了,早就過了做這一行的黃金年齡。而在她們看來,男人和牛一樣,都是喜新厭舊之徒,哪裏會放棄嫩草而選擇枯樹葉啃?她們怎麽都想不通,金萬中到底了什麽神經,居然會看上徐娘半老的媽媽桑?

這四個女孩子哪裏會想得到,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時候,相比“稚嫩”的“少女”,成熟的少婦會有著更為強大的吸引力。

作為一個男人,楊斌多多少少知道金萬中的心理。他以前經曆過的女人多得去了,十五歲往上,三十歲往下,各個年齡段的女人他都嚐過,自然知道這其中有著無窮的滋味。正所謂各有各的的好處,這種感受沒有足夠的閱曆,是難以明白的。

楊斌笑道:“媽媽桑,既然這樣,你就留下吧!外麵的事情交給別人來做也是一樣的。”

媽媽桑有些為難,她說道:“楊先生知道,做我們這個生意需要和各方麵的人打交道,我手下雖然也有幾個助手,但和某些經常來我店裏的客人交流時,還顯得過於稚嫩,萬一我不在,出了什麽問題,那可不好啊!”

楊斌點點頭,表示理解。的確,很多人都錯誤地認為做生容易賺錢,住豪宅、開名車,生活無比滋潤。其實,在這風光霽月的背後,生意人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艱辛。哪怕是開個服裝店,沒有路子,也包準你隔三岔五的被各路人馬攪局,弄得你生意慘淡、門可羅雀甚至被點上一把火,給你燒得一幹二淨。而開酒吧更是如此,公的、私的、白的、黑的,那路人馬不需要打點?對任何一方招待稍有不周,保準你吃不了兜著走。所以,這店裏還真需要一個場麵人物壓陣才行。

楊斌想了一想,說道:“這樣!你還是留在這裏陪金先生聊聊,我找個人幫你看著場子如何?”

有楊斌這樣一條超級地頭蛇打保票,媽媽桑自然是放心的,忙不迭地點頭同意。她甚至暗自開心不已,楊斌讓他的人往店裏一坐,明天整個北城區就會知道這蜘蛛酒吧有他“老人家”罩著,日後自然無憂。

心中打著小算盤,媽媽桑順從地在金萬中身旁坐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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