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出門多天,生意上積累了不少事情要他處理,再接時間倒是老老實實地哪裏都沒有去,將各種事物處理了一幹二淨,還召集華彬等人開了個會,將自己的在生意上的一些打算和他們說明了一下。WWw.QUanbEn-xIAoShUo.CoM

“斌哥,你是打算以後不再直接插手各處的生意了?把它們完全教給我們管理?”華彬聞言很是吃驚。與會的其他人等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對於楊斌,他們是太了解了,這個人事無巨細總喜歡琢磨一通,最是不相信人性,怎麽可能將所有生意都交出來給別人打理?別是試探我們吧?

懷著這樣的心思,各人都極力挽留楊斌,卻隻有楊四一人不言不語。

可楊斌主意已定,哪裏會聽他們的,說道:“我又不是徹底不管公司了,而是讓你們從今天開始要學會獨當一麵,你們還是負責原來的事務,但以後不必事無巨細就向我報告請示,自己拿主意。我隻要公司健康展就好。不過我事先說明,如果我察覺誰給我搞鬼,我可斷不輕饒。”

華彬等人自然一一允諾,絕不會做任何對不起楊斌的事情,請他放心。

楊斌冷笑道:“你們也許不會,但保不住你們手下人沒有暗地裏搞鬼的。”

說完,楊斌又向楊四命令道:“楊老先生,你讓人把那人帶上來。”

楊四點點頭,拿出手機按下撥號鍵,說了句:“待她進來。”

華彬等人頓時明白自己手下有人出了問題,臉色頓時變得很是難堪。

不一會兒,兩個他們不認識的高大男子架著一個穿著暴露、身材窈窕、披頭散、看不清麵龐的少女走了進來,齊聲向楊斌問候道:“見過大人。”

說完,他們就把那少女往地上一扔,如同扔了一隻破布袋一般。而那少女早已昏迷過去,跌落在地上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啊!”眾人這時才看清少女的臉龐,有兩個人頓時低聲驚叫了一聲。

眾人將目光集中到了這兩個人身上。卻現他們竟然是華彬和柳依蘭。

楊斌朝兩人笑道:“這個人你們認識吧?”

楊斌的語氣很溫和,麵帶和熙的笑容,但眾人卻覺得這室內的溫度在這一瞬間陡然降了幾度,一股寒氣從身體內部迅速泛濫開來,將他們激得打了個寒顫。

華彬現在尷尬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剛才還誇下海口讓楊斌放心,可沒過一會兒,就出了狀況。眼前這個女子他認識。而且關係還不淺。

如果有可能,華彬會將自己和這個女子的關係撇得幹幹淨淨,可在楊斌手下混了這麽長時間,深知楊斌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自己抵賴是抵賴不了的,還不如大大方方承認自己和這個女子地關係來得更好。反正自己也沒有做什麽對不起楊斌的事情,不是嗎?

想到這裏。華彬心中一鬆,便回答道:“斌哥!這個女人是我新收的情婦。你前段時間出門在外。還沒來得及介紹給你認識。”

華彬說完,一旁的柳依蘭接口道:“斌哥。這個女孩子叫蘇清瓊,在我這裏工作半年多了,前些天華彬哥看她幹活很賣力,挺賞識她。就被華彬哥帶回了家。”

猶豫了一下,柳依蘭又問道:“這個……這個女孩子有問題嗎?”

楊斌說道:“你自己問她。”

說完,楊斌打了個響指,那兩個架著蘇清瓊進來的大漢之一走上前去。輕輕在她身上踢了一腳,蘇清瓊嚶嚀一聲,便緩緩蘇醒了過來。

蘇清瓊一開始還有不是很清醒,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突然來到了這麽一個陌生的地方,很是受了驚嚇,待看到華彬和柳依蘭在場,頓時寬了一半的心,擠出一臉笑容問候道:“華彬哥!柳姐!我怎麽到這裏來了?”

蘇清瓊長得不算十分好看,其相貌隻能說是中等偏上,但勝在年紀尚小,隻有十七八歲,正是最青春的時候,一身皮膚光潔細膩,白裏透紅,嫩得幾乎可以掐出水來。加上她即將長成卻還未長成得身材,別有一番誘人的滋味。此時因為情況不明,隱隱還有危險詭異地感覺,蘇清瓊將久

的媚笑揮到了極致,配合暴露的衣衫下緩緩扭動的撩人。

但蘇清瓊的嬌態完全是巧媚眼做給了瞎子看,華彬等人已經從楊斌的言語舉動上知道眼前這個少女不妥,怎麽還可能被她的媚態吸引?華彬以往最喜歡看她這種嬌媚地模樣,隻要她一露出這樣的神態,幾乎是有求必應。可眼下,華彬卻仿佛看到地是一條毒蛇,一臉厭惡和恐懼。

看到自己屢試不爽的手段失去了作用,蘇清瓊心知不妙,忙又問道:“華彬哥,你怎麽了?”

華彬沒有回答她地疑問,倒是楊斌開口說話了:“你認識我嗎?”

楊斌基本上不去柳依蘭的場子,所以蘇清瓊並不認識楊斌,但她這個人很早就在歡場裏打滾,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此刻見到楊斌坐在主位,而在她看來麵子極大的華彬、柳依蘭都在這個人麵前俯帖耳,結合一些自己知道的情況,她立刻就判斷出此人是誰。可她卻是裝出一副茫然不知地模樣,反問道:“請問,你是誰?”

楊斌哈哈大笑,說道:“小丫頭很聰明,很是善於掩飾。可我勸你不要有僥幸心理,你做過的事情我全部知道了。”

蘇清瓊心裏直打鼓,但表麵上卻絲毫未露緊張情緒,而是繼續裝傻道:“你是誰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華彬哥,我怎麽在這裏啊?”

這個時候,楊四開口了:“十一天以前,你在水鄉茶樓的四號包廂見了一個人,這個人給了你一萬塊錢,讓你從華彬口中打探楊斌的情況,你當時雖然和華彬打得火熱,但在華彬之外,你還有一個男朋友,這個男孩初中畢業後沒有找到工作,全靠你養著。最近他看上了一台電腦,為了滿足他地願望,你就答應了那個人的要求。我說的對不對?”

“你……你怎麽知道?”蘇清瓊聽得目瞪口呆,她當時可是看著那個和她做交易的人將他們所在的包廂細細檢查了一遍,據那人說,隔壁兩間包間也都是他的人,不可能被人偷聽的。這到底是怎麽暴露的?

但隨即,蘇清瓊就清醒了過來,她雖然不知道楊斌的事情,但華彬作為黑道老大會有什麽樣的手段她還是有些耳聞的,她立刻意識到現在不是想清楚這件事怎麽被眼前這個老頭知道的時候,而是拚命求饒好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

於是,蘇清瓊立刻擠出兩滴眼淚,爬到華彬跟前抱著他的大腿哀號道:“華彬哥!我不是故意要背叛你啊!我是沒有辦法!你就饒了我吧!”

華彬此時已經臉色鐵青,他最近這一年跟著楊斌展很快,在道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想到居然會被這個女人擺了一道,給自己帶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這叫他以後怎麽在手下麵前維持威信?

“賤人!”華彬一怒之下,一腳就把蘇清瓊從自己身前踹開。

蘇清瓊被他踹得內腑受傷,吐出了一口血,隻覺得胸腹之間仿佛要裂開一般疼痛。她從小好逸惡勞,哪裏吃過這樣的苦頭?假哭立刻變成了真哭。好在她還算機敏,強忍著劇痛邊哭邊說道:“華彬哥!我雖然答應了那個人的要求,可我從來就沒在你口中探出過有用的東西,從上次見到那個人後,我再也沒有和他有過聯係啊!華彬哥!看在我服侍你盡心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

蘇清瓊沒有向楊斌求饒,而是一味向華彬討擾,自然有她的計算。華彬好歹和她有過一段露水姻緣,平日也很喜歡她,打動他的希望自然要更大一些。華彬雖然隻是那楊斌的手下,但隻要華彬開口,楊斌不能不顧及這個親信的麵子。這樣一來,自己的小命也就保住了。

但華彬理都沒有理他,而是向楊斌跪下,說道:“斌哥!我給你惹了麻煩,你處罰我吧!”

“哎!你這樣做幹什麽?咱們兄弟一場,你又沒有做錯事,何必如此?”楊斌笑道。說完,楊斌右手虛托,華彬就被一股看不見摸不著的巨大力量從地上托了起來,重新站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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