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火焰的洗禮,吳斐全身上下的毛被連根燒掉。WWw,QUanbEn-xIAoShUo,cOM元的加持下,他雖然痛得死去活來,卻很神奇的沒有被燒得焦黑,隻是渾身上下的皮膚都被燙得通紅,如同一隻煮熟的蝦子。而在這一片通紅之中,楊斌卻現吳斐的**有一塊異常的黑色肌膚。

卻見吳斐那話兒和常人很不一樣,不僅異常短小,而且被一紅一黑兩種膚色分成兩截,仿佛是微縮般的水火棍一般。而在紅色和黑色的肌膚之間,卻是一圈明顯的傷痕。

楊斌饒有興趣地指了指那裏,問道:“你那裏是怎麽回事?”

吳斐被折磨了半晌,還是第一次聽到楊斌問他問題,一時腦筋有些轉不過彎來,茫然地看著楊斌卻不回答問題。

楊斌淩空扇掌,吳斐就被幾個響亮的巴掌打得眼冒金星。等他從暈眩中清醒過來,才意識到楊斌之所以打他耳光,是因為他剛才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的緣故。

為了少吃些苦頭,吳斐忙告訴了楊斌緣由。

原來,吳斐下體那玩意兒居然有一半不是自己的,而是從一個黑人身上移植過來的。在幾年前,吳家還是父子三人,吳斐還有一個小他近十歲的弟弟吳事斐。這個吳事斐從小就不像是吳家人,聰明伶俐,有上進心。最關鍵的,是從不仗著自己太子黨的身份胡作非為,而是主動報考軍校,畢業後沒幾年就成為了一名優秀的解放軍特種部隊指戰員。和這個弟弟相比,吳斐根本就是一個蛀蟲、人渣。

而在那一年,吳事斐有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這個女孩子不是大戶人家出身,自然得不到吳家之主吳曹捷的喜愛。在吳曹捷的打算中,吳事斐應該娶一個門當戶對的權貴之家的女兒,也好進一步鞏固吳家的勢力。可吳事斐對這份感情卻很執著,拗不過兒子的吳曹捷隻得承認這個女孩子的吳家未來兒媳地身份。

可吳事斐卻萬萬沒有想到,他興高采烈地帶女友回家的那一天。卻也是他和心愛的女友天人永隔的時候。

不得不說,吳事斐挑選女友的眼光的確不錯,他的女友雖然不怎麽化妝,卻有一種天生麗質,如初出水的芙蓉般閃耀著清純的氣質。因此,當這個女孩子初入吳家地大門時,就被吳斐這個荒**無恥的家夥看上了。當著自己弟弟的麵,吳斐自然沒有半點使壞的機會。可偏偏老天爺想要拆散這對情侶一般,那天的“見麵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吳事斐卻突然接到部隊的電話,要求他立刻趕回駐地執行緊急任務。

軍令如山,吳事斐雖然是*也不能逃避軍法地約束,隻得把未婚妻留在家裏,自己一個人趕回了部隊。但就在當天晚上,他的哥哥,吳斐。卻把他地未婚妻給**了……

因為鬱倩倩的關係,楊斌最恨地就是像吳斐這樣的**犯。他狠狠地甩了吳斐一個耳光。這個耳光楊斌沒有動用真氣,卻是結結實實地扇在了吳斐的臉上。打得他滿嘴鮮血,半口牙都被打斷。

“後來又生了什麽事?”楊斌喝問道。

吳斐實在被打怕了,忍著劇痛回答道:“後來……後來她把我下麵咬了一口……就……就咬斷了……”

話音剛落,楊斌一個耳光再次扇了過去:“誰讓你說這個?我問你那個女孩後來怎麽樣了?”

楊斌很像幫一幫這個可憐的女孩。這個女孩地遭遇讓他想起了鬱倩倩。可吳斐接下來的回答卻讓他更加憤怒了。

隻聽吳斐說道:“那女孩……被我爸殺了……”

“為什麽?!”聽到這個消息,楊斌目眥欲裂。

“我爸說……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太丟人……所以在當天晚上就把那女孩處理了……”

楊斌對吳家這對父子的無恥和心狠憤恨異常,大怒之下,更是施展出了十八般手段來折磨吳斐。逼問他還有沒有幹過其他人神共憤的事情。

從吳斐夾雜著痛苦哀號地斷斷續續的交代中,楊斌了解了吳斐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被自己未來弟媳咬斷了**,吳斐的慘叫引來了吳曹捷。看到兒子身受重傷,吳曹捷十分憤怒,加上原本就對這個未

看不上眼與上家醜不可外揚的心理,吳曹捷當即就拔她,並讓人將這可憐的女孩的屍體扔進了垃圾處理廠的焚化爐燒成了灰燼。以吳家的地位權勢,隻要中央不想動他,當然沒有人會因一個女孩的生死而來找他們麻煩。

隻可憐吳事斐從國外完成任務歸來,卻立刻得到了女友神秘失蹤的消息。經過不懈的調查,他終於知道了真相。調查的結果讓吳事斐簡直不能相信,他衝到吳曹捷的辦公室向他質問,吳曹捷一開始還想抵賴,卻擋不住吳事斐拿出的確鑿證據,不得已,隻得坦白當時的詳細經過。

吳事斐心中忿恨,恨不得將事情的始作俑吳斐亂槍打死,但在吳曹捷的阻攔下,隻得無功而返。此後,吳事斐便離開了吳家,不知所蹤……

聽到這裏,楊斌冷笑道:“你的話不盡不實,恐怕你當初**你弟妹的時候,早就算準了你父親和弟弟各自的反應了吧?你這麽做,最根本的目的是為了逼你弟弟離家出走,好讓你獨占你父親的遺產,不是嗎?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為了自己的私欲,居然做出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情!”

吳斐聞言一驚,他很想表現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可在楊斌的折磨下,他的心靈早已變得脆弱不堪,再加上身患隱疾多年,性格也已經極端變態,他最終還是沒法壓製住內心想要宣泄的*,隻聽他突然出一陣低沉而滲人的陰沉笑聲,說道:“你以為你很聰明,能夠猜透事實的真相。可在我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而已。出身下層的你又怎能知道上層社會的紛爭是什麽樣子?家族與家族之間的鬥爭從來就是你死我活,以一方完全被毀滅為代價。而在我們這種家庭內部,也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我們生來就是為了爭奪權力!這是我們的宿命!誰也逃不了!我不動手,等哪一天他醒悟了,就輪到我倒黴了!他應該感謝我!感謝我給他上了這一課!讓他明白人心的險惡!我畢竟是他哥哥,不會將他趕盡殺絕,而其他人可就難說了!”

這一番話夾雜著無盡的怨氣與戾氣,吳斐的整張臉都被扭曲了,仿佛是一隻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楊斌給他的詭辯惡心得不行,忍不住又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將他另外半邊牙齒也全部打落,才將吳斐得氣焰給徹底打落。

帶著無盡得憎惡與好奇,楊斌繼續訊問吳斐的往事。

……吳斐**被咬斷後,很快就被送進內部醫院就醫。但主治醫師卻現吳斐那半截斷*已經被破壞的麵目前非,就算進行再植手術,也無法成活。無奈之下,主治醫師隻能和吳曹捷商量給吳斐移植半截別人的**。正巧,吳曹捷的手下剛抓到一個美國黑人間諜的血型等移植關鍵要素與吳斐匹配,為了保住吳家香火延續,吳曹捷咬咬牙,也不管自家兒子日後怎麽在女人麵前解釋自己的**怎麽會是兩截色的,當機立斷地就決定進行手術。

這次手術在某種程度上是很成功的,吳斐恢複了性能力。但因為移植的關係,那東西的敏感度會比純天然的差很多,吳斐再也無法享受像以往那樣熱烈而美好的*,每次*時的感覺總是幹巴巴的,一點滋味都沒有。而最要命的,是手術後的*要比原來短上很多。吳斐的尺寸原本就不大,現在更是變成了微縮模型,不**根本和:.:沒什麽區別。

這種打擊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巨大的。因此,吳斐康複之後,很快就變成了一個變態狂魔。為了不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吳斐不再出去尋花問柳,而是改為將自己看上的女子綁架到家裏來,然後拚命**摧殘,以求得快感。等到玩膩後,再殺掉滅口。

而樓下的王丹,就是被吳斐看中後,找人製造了一起車禍,使了個調包計,被綁架到了這裏。那具被外界認識為王丹的屍體,其實就是在她之前被吳斐**致死的可憐女孩。而王丹,已經是這些年來第十個落入吳斐手中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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