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並不知道前日本的修煉界因為他的一次胡搞而沸騰的幾天,他很是在東京盡情玩耍了一通,新宿、銀座、秋葉原,能夠報的出名字的地方都去轉悠了一番。wWw。QUanbEn-xIAoShUo。cOM而鬆島菜菜子在陪他玩了兩天後,便又回航空公司上班了。兩人相約等五天後鬆島菜菜子再次休息,便在京都碰頭。

這一日傍晚,楊斌閑極無聊,一個人來銀座,打算找家酒吧好好尋歡作樂一番,卻在街頭被一個少女給攔了下來。

隻見那少女從吊在臂彎下的籃子裏掏出一包麵巾紙,雙手遞給楊斌,口中說道:“請多多關照!”

楊斌本以為這是哪家商戶的促銷手段,但低頭一看,卻見那麵巾紙包裝上隻是印了“艾米”兩個日文片假名和一行移動電話號碼。

“艾米?”楊斌有些疑惑地向少女問道。

卻見少女將兩根食指點在自己俏麗的雙頰上,身子一歪,故意擺出一副可愛的笑容,說道:“是的,我是艾米。”

楊斌頓時明白過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日本特有的援助交際吧?

楊斌毫無羞赧地將這包麵巾紙放到了的口袋裏。與此同時,楊斌在心裏想道:“怎麽前兩天和菜菜子經過這裏時,就沒有人給我這種麵紙呢?”

直到看見不遠處另有一個少女也在幹同樣的事情,楊斌仔細觀察了一陣,現她挑那些單身年輕男性麵巾紙,而那些帶著女伴的男性盡管眼神總往她身上瞟但她卻視若未見、毫不理睬時。楊斌才恍然大悟,原來前兩天他身邊總是有個鬆島菜菜子跟著,所以這些援交少女並沒有把他當作目標。

就在楊斌愣神的功夫,又有幾個少女陸續來到楊斌身邊,向他遞出了包裝好地麵紙。但這些少女並未像之前第一個給楊斌麵紙的少女那樣嚴守傳統日本禮節鄭重其事地雙手送遞,而是很隨意地單手將麵塞到楊斌手裏,很做作地向他嫣然一笑,便轉身離去了。

也許是楊斌年輕帥氣的緣故,等到他走入一家中意的酒吧時,他的口袋裏已經塞滿了顏色各異的麵紙。

“歡迎光臨!”楊斌進入的是一家以coSPL.為賣點的酒吧。剛走進門去,一個打扮成淩波麗的少女便迎了上來。

“先生是第一次來我們店裏吧?”“淩波麗”摟著楊斌的胳膊問道,一對豐滿富有彈性地胸脯緊緊地壓在了楊斌手臂上。

楊斌也不虛言,回答道:“是啊!不知道你們這裏有什麽特色服務?”

“淩波麗”嬌笑道:“我們這裏的服務應有盡有,任憑先生挑選。”

說完,“淩波麗”伸出手指。向門口吧台上虛指了一下。楊斌順著她的纖纖玉指往那裏一看。卻見一個小碟子放在了吧台最醒目處,碟子裏盛著一小堆白色的結晶物。卻是鹽。

這個鹽碟可是大有來曆,其來曆可以追溯到西晉。話說當年司馬炎從曹魏手中篡位稱帝。建立了西晉王朝,並很快擊滅東吳。統一華夏,並創立了以占田製、戶調製和品官占田蔭客製為主要內容的“戶調式”的經濟製度,使得飽經戰亂地華夏大地重現生機。經濟得到巨大展。但司馬炎本人在取得巨大成就地同時,個人生活卻迅速腐化墮落。他開始喪失了進取心,除了大興土木、大修宮殿外,他在曆史上最有名的是在後宮地駕羊車遊幸。

在統一吳國的時候,司馬炎將原來孫皓地後宮美女五千多人全部弄進了自己的後宮,使總人數猛增到了萬人以上。美女多得讓司馬炎無所適從,隻好想了個辦法,用羊拉著輛車,自己坐在車上,任憑羊拉著他在宮中自由地漫遊,羊最後喜歡停在哪個宮女地門前,他這晚上便住在誰那裏那些一心想討皇上歡心的宮女們便想出了辦法,把竹葉插在門前,然後把鹽水灑在門前的地上,以此來誘惑拉著皇帝地羊兒在自己門前停下來。

常人隻知道羊吃草,卻不知道羊在食草之餘,為了補充植物中含量極低的鹽分,常常用舌頭甜地上的石頭、泥土,聞到了泥土裏的鹽水味道,怎能不狂舔一通?於是,那些宮女嬪妃們常常用此種方法,得到了司馬炎的寵幸。

應該說,地域、文化的不同,使得不同民族的人對這個典故的理解產生了很大的不同。在中華本土,人們看到此典故的時候,總是感慨於司馬炎的奢侈無度,進而得出西晉政權之所以在短時間內滅亡就是因為這等不恤民力的奢侈所致。而在日本,對司馬炎駕羊車遊幸後宮的故

著另一番理解。日本的娼門女子在聽說這個故事後,太低,並不能理解其中的科學意義,隻當這是一種能吸引男人上門的巫術,便紛紛效仿司馬炎後宮嬪妃的做法,在自家門口撒上鹽水,甚至直接放一碟鹽,以求嫖客盈門。時間長了,這放鹽碟的手段居然成了日本社會的一個習俗,隻要是提供色情服務的酒店,必在門口醒目處擺放鹽碟,以示自己與別處酒店的不同。

楊斌在來日本前,惡補了一番日本社會常識,這鹽碟的習俗自然知道。於是,楊斌反手摟住“淩波麗”的細腰,說道:“可有包廂?”

“淩波麗”臉上的笑容帶著濃濃的曖昧與誘惑的意味,隻見她目光一瞥,手一伸,示意楊斌往酒吧深處走去。

楊斌跟著“淩波麗”,走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卡座,卻見這些寬大的卡座中無不三三兩兩地坐著些打扮怪異的男女,正在陪著身邊年齡性別不一的客人喝酒尋樂。楊斌甚至看到一個看上去才十五歲左右的少年,打扮得和“真嗣”一模一樣,被一個年近五旬滿身肥肉卻又珠光寶氣的歐巴桑摟在懷裏大吃豆腐。在昏暗迷亂的燈光下,楊斌清楚地看到那歐巴桑的一隻肥膩的大手已經伸進了“真嗣”的褲襠裏麵了。更有甚,楊斌還看到一個地中海型的中年大叔摟著一個打扮成天地無用的小男孩在那裏狂啃。

楊斌感到胃裏一陣翻騰,忙轉過頭去,一門心思地看著“淩波麗”包裹在緊身衣下曼妙的身材,緊緊跟在她身後,不再去看那些惡心的東西。

待楊斌在包廂坐下後,“淩波麗”偎依著楊斌坐了下來,拿出一本印有照片的花名冊,讓楊斌挑選自己喜歡的“公主”。

楊斌將這本花名冊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卻不想每一個他看中的“公主”都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幾次三番下來,楊斌感到十分掃興,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見楊斌神色不善,“淩波麗”忙安慰道:“先生不用著急,您今天來得不巧,明天早些來,我一定把你看中的‘公主’都留給你。”

楊斌惱怒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老子今天來這裏尋開心,總不能就讓我這樣掃興而回吧?”

不得不說,楊斌這一年來殺伐決斷,身上很是帶有一些煞氣,再加上身上穿著不菲,倒像是一個大有來頭的人物。“淩波麗”閱人無數,雖然看不透楊斌的真實身份,卻也知道此人不好惹,萬一惱怒起來,後果實在難料。

為了安撫楊斌,“淩波麗”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先生,您看,這裏不是還有我嗎?”

楊斌看了一眼“淩波麗”,淡淡地說道:“我來這裏可不是僅僅為了尋找一個酒伴的。”

“淩波麗”自然明白楊斌的意思,臉上頓時緋紅一片,緊張地張了張口,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別以為我什麽都看不出來。”楊斌斜著眼睛睨視著“淩波麗”,“你雖然擺出一副**入骨的模樣,但其實還是個處女。

又怎麽可能陪我做喝酒以外的事情呢?”

“淩波麗”在風塵中打滾也有好些年了,卻是第一次被人看穿,頓時覺得自己仿佛*裸地站在楊斌麵前一般,什麽秘密都無法保留。

“你……你怎麽知道的?”“淩波麗”慌道。

楊斌撇了撇嘴,說道:“老子閱女無數,怎能看不出你的虛實?你放心,老子雖然壞事做盡,但從來不做逼良為娼的事情,你給我安排一下,找個漂亮妞來伺候老子就行了。”

“淩波麗”聞言,頓時鬆了口氣,但很快她就現楊斌的要求其實很難滿足,酒吧裏能被楊斌看的上眼的小姐全都沒空,這可怎麽辦呢?

“淩波麗”靈機一動,小心翼翼地問楊斌道:“如果先生實在看不上我們這裏的小姐,我可以做主,拚著違反規定被老板罵,幫先生從別處找一個援交妹來。不知先生在附近有沒有相熟的小姐?”

楊斌知道,日本的色情行業都掌握在當地黑社會手裏,依著日本黑道的規矩,平日間的絕不能撈過界搶生意,各酒吧之間也從不互相借調人員。雖然嚴格意義上說,援交妹並不屬於這一潛規則管轄,但“淩波麗”這番話,已經是做了極大的讓步了。

楊斌想了一想,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麵紙,說道:“就找這個叫艾米的女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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