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真的要去嗎?”楊維新不無擔憂地問道。wwW、QuanBen-XiaoShuo、coM

就在珍珠港基地的全部艦艇都開動了起來逐寸搜索水麵下那艘可恨的潛艇時,鸚鵡螺號內的楊斌正準備打開蛙人艙以便離開潛艇隻身千萬珍珠港基地內尋找一些他感興趣的東西。

“我對怨靈報告的那處禁閉室很好奇,想要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而且珍珠港作為美國海軍在太平洋的軍事重鎮,儲藏著很多我十分感興趣的東西。”楊斌一邊對著鏡子施展易容術將自己變成一個金碧眼的大漢一邊說道,“怎麽?你還擔心我回不來?”

“不!不敢!”雖然口頭不敢質疑楊斌,但楊維新的臉上卻明明白白地掛著擔憂的神情,“大人……我是想提醒您……美國政府的力量並不像表麵上這麽簡單……”

楊斌眉毛一揚,問道:“我倒忘了,你以前曾經在美國留學,看來你知道一些平常人不知道的東西啊!”

“是的!大人。”楊維新回答道,“我來美國留學的時候,我父親曾經要求我在留學期間探查西方修煉界的情況。根據我在美國的經曆,我現真正操縱美國政府的並不是所謂的政客或選民,而是兩股神秘的勢力。我曾經去國會大廈參觀,很意外地現國會大廈中有很多尋常人不能進入的辦公室有著法術的痕跡。這引起了我的興趣,後來經過仔細探查,我現這些辦公室大多掛著某些委員會的招牌。這些委員會平日間在國會不顯山不露水,但實際上權勢非常大,每次美國政府有些什麽大的舉動,就會有很多議會和政府的大人物在這些委員會進進出出。每次從那些委員會出來,他們的身上就無一不帶著某些異於常人的氣息。”

“你是說,那些參議員是西方的修士?”楊斌問道。

“不!”楊維新否定了楊斌地疑問。“他們身上有西方修士的氣味,但本身沒有修煉過的痕跡。應該是他們進入那些委員會後,曾經被人施展過法術。”

楊斌想了一下,問道:“你說有兩股神秘勢力?”

楊維新回答道:“是的!大人!相信大人也知道,美國政壇分成兩黨,那些民主黨的大人物是一種非常類似於是純粹火屬性的法力,而共和黨大人物身上的味道則要複雜得多,風火水土屬性都有。有些人身上甚至還有陰魂的味道存在。根據傳說,早在幾千年前,就如同中土地闡教和截教一樣,西方修煉界也分成了兩大陣營,分別是自稱神在世上代言人的教廷和與之相對抗的黑暗理事會。我懷疑民主黨和共和黨其實就是這兩大勢力在美國的代言人。”“有意思!”楊斌嗬嗬笑了起來。

但楊斌的笑聲並未持續太久,轉眼間,楊斌的臉上就掛上了寒霜,他說道:“按你這麽說,這美國之所以能有今天這麽強盛,全都是因為背後有著教廷和黑暗理事會的支持?這麽說。西方修煉界的兩大陣營早在兩百多年前就已經聯合起來了?”

楊維新聞言也是一驚,他詫異道:“我倒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照理來說不太可能啊!中世紀教廷強盛的時候拚命打壓黑暗理事會,宗教戰爭年複一年,這兩個勢力之間地似海深仇就算用喜馬拉雅山也填補平,怎麽可能聯合起來?”

楊斌陰沉著臉思忖了半晌,說道:“也許他們之間並沒有真正聯合。而是改變了遊戲規則,由原先的直接對抗,變為在政壇扶持各自的代理人,通過議會鬥爭來爭奪各自的利益。這樣做的好處是雙方不會再因為直接對抗而損失寶貴的力量。也不會因連年地征戰而失去各自勢力範圍內的人類的忠心。在暗地裏統治人類雖然少了一些表麵上的榮光,但換來地卻是實力的快速增長。好算計啊!”

楊維新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被大人這一提醒,我突然想起曆史上歐洲的崛起。正是在宗教戰爭結束後才開始地。這麽說,西方列強在世界上的擴張,的確是教廷和黑暗理事會罷兵言和的結果。可近兩百多年來西方列強之間並不是抱成一團一味向外擴張,他們之間也不斷生著戰爭,這是怎麽回事?”

楊斌冷哼一聲,說道:“估計是教廷和黑暗理事會雙方在一些事情上分贓不均的結果,強盜之間怎麽可能會真的有什麽君子協定?還不是表麵上一團和氣。背地裏時刻卻想要瞅準機會置對方於死地。好獨吞最大的那一塊利益?”

“這麽說,冷戰時期地蘇美對抗也是西方兩大勢力之間地博弈?”

“我估計不是。”楊斌搖搖頭。“從我國的情況就可以看出,*都是無神論,對宗教勢力有著異乎尋常地警惕,肯定不會甘於受到教廷或黑暗理事會的擺布。以蘇聯為的社會主義陣營恐怕不屬於任何陣營,他們才是真正屬於人類自己的政權。兩次世界大戰實際上是教廷和黑暗理事會的分贓戰爭,但由於雙方勢均力敵,使得不屬於任何一方的蘇聯開始崛起。”

楊維新接口道:“為了鏟除這些危及教廷和黑暗理事會統治基礎的*勢力,教廷和黑暗理事會控製下的西方國家開始放下彼此之間的分歧,一門心思地搞冷戰與和平演變,最終將這個共同的敵人搞垮。這段時間,估計是教廷和黑暗理事會最齊心的時候。”

楊斌點點頭,他說道:“西方修煉界的兩大勢力雖然並沒有完全聯合在一起,但經過數百年的磨合,他們之間已經建立起一套完善的對話機製。這種情況對於東方國家,尤其是中國來說特別危險。到現在為止,國內修煉界依然一盤散沙,妖族和人類修真雖然不像以前那樣一照麵就廝殺,但暗地裏卻是爭鬥不止,合作是半點也談不上。這樣的情況,一旦等西方兩大勢力實力積蓄到一定程度起進攻,華夏危矣!”

對於楊斌的預測,楊維新並不感到太過於緊張,在他想來,華夏政府向來容不下妖族的存在,他們這些妖怪也從來沒有什麽國家、民族的觀念,就算華夏被西方滅亡了,也和他們關係不大。

內心的想法表現在了臉上,就成了一副輕鬆的神態。

楊斌看出了楊維新的心思,他冷笑道:“你是不是以為華夏的存亡和你們妖族沒有半點關係?”

楊維新心中一震,忙道:“不!不敢!”

“你有沒有聽說過唇亡齒寒的道理?”楊斌說道,“且不說早期華夏文明的建立有著妖族一半的功勞,就以修煉方法來說,華夏修煉界與西方修煉界走的是完全不同的兩條道路。華夏的修真與妖族在西方修煉界眼中並沒有太多的區別,等到他們真的打上門來,可不會因為因為你是妖族就不打你了,對於他們來說,要想完全征服華夏,就要完全抹掉華夏本地的修煉界。就算到時候妖族勉強生存下來,你以為妖族還能保持自由之身,而不是被西方修煉界當成奴隸來使喚?”

楊維新被楊斌一語點醒,冷汗涔涔地往外冒,他低下頭去,顫抖著嗓子回答道:“屬下知錯了!”

“哼!你的學識很豐富,但在對天下大局的把握上,和你父親相比還差很多。”楊斌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進入了蛙人艙,關上艙門,按下了注水電鈕,靜靜地等待蛙人艙注水完畢,打開外艙門離開了潛艇。

楊斌在海裏兜了一個大***,繞到了瓦胡島的南端的火奴魯魯登陸上岸。雖然已是午夜,但火奴魯魯的海灘上並不是空無一人,一對對情侶在夏夜的星空下或坐在沙灘上飲酒聊天,或搭了個帳篷享受美好的二人時光。遠處珍珠港生的事情並沒有對這裏產生什麽影響,廣播裏也沒有任何關於珍珠港遇襲的報道。

楊斌趁著沒人注意的當口,借著一塊礁石的掩護從海中一躍而出,縱到了礁石後的一處陰影中躲藏起來。

“誰?!”一個男人驚慌失措地問道。

楊斌沒有想到這裏居然有人,他一邊暗罵自己這段時間順風順水慣了有些放鬆警惕,居然會犯下這樣的疏忽,一邊打量著那個被他的突然出現而嚇得差點尿褲子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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