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愣在當場,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WWw!QUaNbEn-xIAoShUO!cOM她長這麽大,還真沒有遇到過男人拒絕她的請求的事情。可回過頭來想想,如果楊斌真的不害怕日本政府找麻煩的話,他憑什麽要把她帶在身邊呢?

艾米麗眼珠子一轉,立刻做出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泣道:“作為一位紳士,難道你就忍心將一個無助的年輕女子丟在一座陌生的城市不管嗎?”

兩人對話的地點是在酒吧門口,雖然已經夜深人靜,街上出了個別尋歡客與流鶯外基本沒有什麽人,可正是因為街上太過於清淨了,這在酒吧門口霓虹燈招搖下的一男一女就顯得特別的醒目。而艾米麗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更加引起了一些特殊職業的注意。

“需要幫忙嗎?”一輛巡邏的警車緩緩駛到兩人身邊,駕車的警察貌似友善實則警惕地注視著兩人,一隻手離開了方向盤按在了腰間的槍上。

“謝謝!我們隻是有些小問題,並不需要麻煩您!”艾米麗搶在楊斌前向警察說道。

看到剛才還在流淚的女孩這樣說,警察明顯鬆了一口氣,但出於謹慎,他還是艾米麗說道:“如果需要幫忙的話就打911,或大聲呼喊,我就在這附近巡邏。”

“謝謝!”艾米麗嫣然笑道,渾然看不出之前抽泣的痕跡。待警察走後,艾米麗轉身對楊斌狡黠地笑道:“你看,我幫你推掉了一個大麻煩。你是不是也應該幫我一下?”

“我又沒有做什麽違法的事情,警察可嚇不了我。”楊斌回答道。

“哎!”艾米麗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獨自麵對著空曠的街道低聲細語道:“雖然那位先生打傷那兩個人日本人是為了解救一個可憐地被侵害的女子,屬於正當防衛,可那個女子卻忘恩負義地在警察麵前堅決不肯承認這件事,那位先生立刻就陷入了麻煩的漩渦,無休止的調查耗盡了那位先生的精力,使得他的很多計劃付諸流水。盡管有幾個目擊存在,可這幾個酒鬼的證詞在法庭上能不能為陪審團充分采信。卻是一個很值得懷疑的問題……”

楊斌知道,艾米麗口中的“那位先生”無疑是指自己。對於少女地狡黠,楊斌有些哭笑不得。但從心底裏,楊斌是願意帶著艾米麗進山的。反正他隻要略施手段,女孩就不會現他的行動。而在事後,這個女孩又是一個絕佳的證人與擋箭牌。

在故作猶豫了一會兒後,楊斌裝作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那好吧!你可以和我走!”

“太棒了!”艾米麗仿佛小孩子一般歡呼雀躍。

“不過。”楊斌打斷道,“你身上這身衣服並不適合進入叢林,需要做一些準備。”

“沒問題!”艾米麗笑得很燦爛,“我知道這裏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戶外用品超市,我們可以去那裏買。”

“看來你都考慮好了啊!”楊斌苦笑道。

“是啊!”艾米麗眨著大眼睛,故作可愛地回答道。

美國地戶外運動極為達,兩人隻花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買齊了艾米麗所需要所有裝備。走出戶外店的時候。艾米麗特意拉著楊斌在店內的監控探頭下站了一小會。

“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艾米麗問道。

“沃爾特!沃爾特-菲爾。”楊斌回答道。

“那麽,親愛的沃爾特-菲爾先生,請問咱們這次旅行的目的地是哪裏?”艾米麗又問。

楊斌拿出一張地圖,指著地圖上的山峰說道:“這裏,我打算徒步翻過懷阿奈山脈,到達山脈東麵的卡尼歐希。”

“啊?!”艾米麗張大了嘴吧,“要走這麽多路啊?這可要花好幾天的時間!”

“是啊!”楊斌似笑非笑,“如果你覺得辛苦地話。可以退出。”

艾米麗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狠狠心,說道:“不!我要去!”“那好吧!”楊斌將艾米麗略有些沉重的背包往肩上一扛,“那咱們就出吧!”

“現在就走?現在還是半夜啊!”艾米麗驚訝道。

楊斌沒有停下腳步,一邊走一邊說道:“從這裏到山腳還有好些路程,我們開車過去。在山腳休整一下,明天一早上山。”

就在楊斌和艾米麗坐上汽車離開瓦希阿瓦的時候,日本訪美代表團入駐的酒店內氣氛一片凝重。

受傷頗重的外務大臣及其保鏢被一行隨員以最快的速度帶了回來,旋即日本代表團獨占的樓層就進入了戒嚴狀態,美方派遣來的安保人員將整個樓層各個出入口守得死死地,而日方代表團的隨行保鏢則負責客房內的安全工作。

在外務大臣入住的總統套房內,一個長相凶狠身材高大的男子緊繃著臉在客廳內來回踱步。時不時地用擔心和焦躁的眼神看向緊閉的臥室房門。

一個穿著高檔米蘭訂製西裝地銀老人坐在客廳的沙上。一邊抽著雪茄一邊說道:“三井君,稍安勿躁。”

三井很是不耐煩地說道:“我怎能不煩躁?這次來夏威夷事關重大。關係到我大日本帝國未來二十年在東亞地區的地位。眼看著與美國政府和軍方的談判就要開始,這最關鍵的人物卻突然受了重傷,這讓我怎能平靜?”

老人嗤嗤一笑,說道:“河內洋平雖然是外相,但這次的談判並沒有他什麽事,隻要他不死,能夠在最後的協議上簽字就好了。”

三井反駁道:“大島先生,您是大日本帝國商界元老,對於商業上地事情自然是經驗豐富,但對於政治及軍事情報操作,您是一個完全地外行。河內洋平固然隻是一個受我們遙控的傀儡,但這個傀儡地作用卻並不隻是用來簽字這麽簡單。有他在,我們能夠很輕易掩蓋這次談判的真實目的,但現在這個代表團名義上的最高負責人突然受傷,這將完全打亂我們原先的計劃。世界各國為了探查這次我國和米國的軍事合作談判的內幕,已經派遣了大量間諜進入夏威夷。如果我們還依照原計劃進行談判的,各國的情報機關將會很快察覺其中的隱藏的內幕,這將對我大日本帝國的軍事複興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大島在聽到三井說他是情報工作的外行時,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隨著三井的闡述,大島內心的反感越來越低,最終為擔憂所取代。的確,在代表團最高負責人受傷臥床的情況下依然堅持談判,定然會引人生疑。

“那現在怎麽辦?”大島問道。

三井歎了口氣,說道:“希望醫生能夠盡快將他治好。說完這句話,三井的臉上掛上了憤怒的神色,他狠狠地罵道:“這個老色鬼,來了米國也不安分,非要去瓦希阿瓦體驗一下當地豐富多彩的夜生活!那些隨員居然也不攔著他,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一定要上報軍部,回去後狠狠地收拾他們!”

“那事先你怎麽不攔住他?”大島問道。

三井一臉懊惱,說道:“我哪能想到會生這樣的事情?我當時考慮河內在談判中還有大作用,不能過於壓製他,便同意了他的要求。我還派了最精銳的武士陪在他身邊保護他的安全。本以為是萬無一失的,沒想到居然碰上了厲害人物。”

大島好奇道:“是什麽人這麽厲害?查出那人的身份了嗎?”

三井搖搖頭,說道:“我已經命令駐紮在夏威夷當地的情報人員抓緊搜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就在這個時候,套房臥室的門打開了,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大口罩的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

“大臣怎麽樣了?”三井忙問道。

醫師歎了口氣,搖搖頭,摘下臉上的口罩,在三井和大島緊張的注視下回答道:“大臣並沒有性命之憂,不過那人下手很是陰毒,那一腳卻傷了大臣的腎髒,以後大臣恐怕再也不能行人事了。”井和大島同時鬆了口氣,又問道:“那大臣什麽時候能夠恢複?”

停頓了一下,三井補充道:“不是恢複那方麵的能力,而是能夠下地走路參加談判。”

醫生詫異地看了三井一眼,回答道:“以大臣目前的情況短期內很難下床,需要一到兩個月的臥床靜養才能部分恢複行動能力。至於談判,恐怕你們需要讓國內另外派人來了。”

聽到醫生的診斷,大島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而三井更是鐵青著臉,腦門上的青筋都開始跳動了。

“巴嘎雅魯!”三井氣急敗壞地吼叫起來,一隻蒲團般的大手狠狠地扇在了醫生的臉上,將那可憐的醫生打得滿嘴鮮血昏倒在地。

“我要殺了那家夥!”三井狂地吼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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