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貪戀熱水的舒適,艾米麗這一次隻加了少許冷水,水溫要比之前一次高出不少,但由於肌膚已經適應了水的熱度,這會燙得他人感到疼痛的熱水反而讓艾米麗感覺更加舒適。wWw。QuANbEn-XiAoShUo。cOM

隨著腿部肌肉和皮膚得到了充分的放鬆,原本隱藏在皮下沒有被察覺的傷痛逐漸暴露了出來。艾米麗隻覺得兩個前腳掌靠近大腳趾的肌膚下,有幾個小點仿佛被火燎過一般,出一陣一陣的刺痛感。

艾米麗把一隻腳從水坑中抬了起來,俯身察看腳底,卻見被熱水泡得微微紅的腳底肌膚上有幾小塊肌膚的顏色顯得很異常,那顏色比周圍的肌膚更加的紅,紅得刺眼。細細一看,還能現這些熱點所在的皮膚要比周圍高出來一些。手指稍稍觸碰,就有一陣刺痛傳來。

艾米麗從來就沒有這樣的經曆,作為一個從小以車代步的女孩,她雖然通過體育鍛煉將自己的身體鍛煉得很好,但那些體育鍛煉的強度和持續時間從來沒有像這幾天這麽大,腳上也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狀況。一時之間,艾米麗都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楊斌湊了過來,說道:“你腳上起泡了吧?”

仔細一看,楊斌又出聲驚呼:“喲!居然是血泡啊!”

“血泡?!”艾米麗隻覺得背脊突然一寒,一種不祥的感覺蒙上了心頭。腳上起泡的事情她有所耳聞,據說會很疼,要好些天才能恢複。可楊斌口中的“血泡”一詞她卻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僅僅聽到“血”這個字就足以讓她心驚膽戰了。

楊斌點點頭,又細細地檢查了一下,說道:“還好,這些血泡都還不大,稍微處理一下,很快就會好地。你今天走路的時候沒有感覺到疼嗎?”

艾米麗稍稍鬆了口氣。回答道:“一開始是有些疼,沒多久就沒有什麽感覺了,所以一直沒有現。”

“哦!”楊斌心不在焉地回應了一聲,便捧起了艾米麗的一隻腳塞到了自己的懷裏。

“你幹什麽?!”艾米麗十分驚詫地問道。\\\\\\

“給你治療。忍著點。”楊斌說著就用他那粗大的拇指往艾米麗的小血泡上用力按去。

“啊啊啊啊啊……”艾米麗出地慘叫將樹林裏的某些動物嚇了一跳,不遠處的從林中頓時出一陣細微的嗦嗦的聲音。

楊斌的目光偷偷地往聲音出的地方掃了一下,馬上又轉回到了艾米麗的腳上,他製止了艾米麗的掙紮,說道:“別亂動,這是給你治療呢!你地血泡都長在皮下很深的地方。要通過按摩把淤血運動到表皮,才能把淤血放出來。”

艾米麗此時痛得渾身抖,眼淚都出來了。她雙手的十個手指仿佛老爪一樣扣在楊斌地肌肉上,尖利的指甲仿佛要切進楊斌的肉中一樣。可麵對艾米麗如此激烈地“反抗”,楊斌卻恍若未覺。專心致誌地做著手頭的事情。

艾米麗隻覺得自己的腳底仿佛有一塊烙鐵在炙烤,她突然想起了曾經在書中看到的一道中國名菜——炙鵝掌。^^^^據說這道菜的做法很是簡單,先把活鵝的腳掌洗幹淨,然後將鵝放到一塊燒得十分灼熱的鐵板上。因為鐵板很燙,鵝在上麵站不住腳,隻能在上麵不停地快速走動。而每走一步,鵝掌就會被烤熟一分。等到後來。鵝掌上烤熟的肉就會隨著鵝痛苦的走動中被一層一層地撕脫下來,黏在燒烤的鐵板之上。艾米麗覺得自己就是那頭可憐的鵝。

就在艾米麗的痛苦達到了頂點,隻覺得兩眼黑的時候,楊斌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刀,將刀尖在火焰上烤了烤消了一下毒,楊斌迅速地用刀劍在艾米麗地腳掌上挑了幾下。

艾米麗恍恍惚惚地聽到腳底傳來幾聲仿佛熟透地葡萄被捏碎的聲音,隨即便感到有好幾股熱流從腳底地幾個小孔內宣泄而出。帶走了適才讓她差點瘋狂的痛楚。朦朧的淚眼。艾米麗便看到楊斌正拿著一塊被揉爛的樹葉仔細地擦拭著她的腳底,而那塊樹葉上。赫然沾滿了紅色的鮮血。

艾米麗這輩子長這麽大,並不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鮮血,可除了每月的例假以及當初和前男友偷嚐禁果而流血之外,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身體受傷而出血。===艾米麗隻覺得腦袋一陣蒙,便昏了過去。

楊斌將昏死過去的艾米麗輕輕扶倒在天幕下幹燥的煙囪**,仔細拉好茅草毯子以防著涼。他的目光注視著艾米麗姣好的臉龐,目光中滿是溫暖與柔情。此時此刻,哪怕是在無情的人也會被楊斌的溫柔所打動,感受到楊斌對艾米麗無限的愛意。

就在籠罩在楊斌和艾米麗身上的濃濃愛意達到頂點的時候,楊斌突然動了。

僅僅說是“動”還不夠正確。楊斌的動作實在太過於迅速,肉眼根本無法捕捉,他在一刹那間便從艾米麗身邊移動到了不遠處的叢林之中,速度之快,仿佛他本就在那裏似的。

“瞬間移動”後的楊斌手中多了一個些物什。在他的左手,拎著一把微型衝鋒槍、一把手槍和一把軍用匕,而在楊斌的右手,一個孔武有力身著叢林迷彩的亞裔男子被他掐著脖子吊在了半空,正痛苦而費力地掙紮反抗著。*****他用力地想要掰開楊斌的手指,可楊斌的手指仿佛鋼鐵鑄就一般,任憑他掰、擰、掐、戳,就是紋絲不動。他幾次三番地甩腳猛踢楊斌肋下,想要讓楊斌受到傷害,可每次抬腳都感覺自己提在了一團棉花上一樣,根本不受半點力。

楊斌獰笑著看著手中的獵物,感受到他的生命力在自己的手中漸漸消逝,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這種感覺,好似三伏天吃了一塊冰激淩一般舒爽。

掙紮了一陣,迷彩男終於放棄了反抗,可是他畫滿油彩的臉上卻依然滿是堅毅與不屈,看得出,這個人受過最嚴格的訓練,任何人都無法從他嘴裏掏出任何一點情報——哪怕是以死相威脅。

迷彩男的心底裏也是這樣認為的,在他想來,自己雖然暴露了行蹤,被這個行動詭異、速度絕快的沃爾特-菲爾抓住,但他絕對別想從自己這裏問到任何一點情報。想到自己早已在沃爾特-菲爾給那個女人磨腳的時候就將他們的位置通過無線電報告給了領,很快就會有無數裝備齊全的戰士聚集到此處圍剿這個壞了他們好事的沃爾特-菲爾,迷彩男心頭就一陣欣慰,心說自己的犧牲是值得的。

就在迷彩男沉浸於自我陶醉中時,楊斌湊到他耳邊,輕輕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無法從你這裏得到任何情報?”

楊斌這句問話猶如炸雷一般將迷彩男震得滿腦袋嗡嗡直響。原因無他,隻是因為楊斌所用的語言居然是純正的東京腔調的日語。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這個沃爾特-菲爾從一開始就知道了眼前這個迷彩男的身份。

迷彩男臉色慘白,一般是因為缺氧窒息,一般是因為心中驚懼。上頭在派他來偵察沃爾特-菲爾的行蹤之前,曾經專門開過一個會議。在會議上,作為負責人的三井壽詳細介紹了他們所收集到的沃爾特-菲爾的生平資料,尤其詳細地介紹了他和美國各大財團之間的不為普通人所知的關係。迷彩男還清晰地記得,三井壽在會議上一再強調,此次行動將是依次絕密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尤其是不能暴露他們的身份。一方麵,沃爾特-菲爾在美國的關係網實在太深廣了,一旦被他逃脫並查出襲擊的身份,那麽以沃爾特-菲爾的性格,他必然會動用各種關係展開報複,以他的人脈,對大日本帝國的軍事複興將會造成極大的障礙。另一方麵,珍珠港基地剛剛受到不明潛艇的襲擊,美國上下正在紅著眼睛尋找凶手,這時候如果傳出有日本武裝人員襲擊美國公民的事情,恐怕全美上下立刻會把珍珠港遇襲事件和60年前的珍珠港事件聯係起來,到時候這個屎盆子百分百會落到日本頭上。

想到這一點,迷彩男再也沒有之前殉道般的自我陶醉感了,他憋出最後的力氣,拚命用各種方式擊打楊斌的要害,可惜,所有的攻擊都如泥牛入海,沒有濺起半點浪花。

楊斌欣賞著迷彩男的垂死掙紮,待到他感覺有些膩歪了,楊斌的五指突然用力,隻聽“哢嚓”一聲脆響,迷彩男的頸骨頓時粉碎,而他的身軀也在一瞬間停止了掙紮,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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