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與那位“大人”的對話中,楊斌了解到,教廷以來一直在執行著一個規模龐大的計劃。WWw。QuanBeN-XiaoShuo。COm>這個計劃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楊斌沒有弄清楚,眼前的這個神父隻是一個執行者,想必也不會知道真正的內情。楊斌隻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目前的非洲大陸,教廷和本土宗教勢力之間暗地裏的鬥爭非常激烈,雙方都在盡最大努力地爭奪信徒。

“能否利用本土宗教勢力為我的計劃服務呢?”楊斌不由得思考起這樣一個問題。

又看了一會兒,覺得再也沒有什麽可窺探了,楊斌將元神撤了回來,開始調息養神。

隨著太陽漸漸從地平線那頭升起,院子裏開始熱鬧起來。時不時有人從小屋前走過,聽聲音,是醫院負責護理工作的修女嬤嬤們。

也許是又要白天照顧病人又要晚上祈禱讀經的緣故,大清早在後院整理菜地的這一時半刻就成成了年輕的嬤嬤們難得的自由交流時間,一時之間,太陽完全升起前那清涼的晨風似乎也變得活躍起來。

嬤嬤們的腳步談笑聲早已驚醒了休息中的“基路伯”部隊的成員們,他們一個個抱著槍,微閉著雙眼,仿佛一隻隻佯裝打盹的獵豹,若有人膽敢靠近,就會立即發動致命的一擊。

修女們顯然沒有意識到:己與一群殺人機器之間僅有一牆之隔,按照往常那樣整理好菜園,收拾好工具,隨後退出了後院。

聽著修女們漸遠去的腳步聲,“基路伯”的成員們紛紛鬆了口氣,稍稍鬆開了手中的武器,重新倒頭休息。可沒一會兒功夫,院子裏又有了聲響“基路伯”隊員們立刻緊張起來,因為這次的聲響怎麽聽都讓感覺鬼鬼樂樂的。

一個隊員悄悄湊到門邊的縫隙,察外麵的情況,背著一隻手用手語告訴其他人外麵的情況。從他的手勢隊人都知道了來人是一個年輕的女性,正沿著牆邊一路小心翼翼地往小屋走來。

所有人都屏氣斂神,生已經考到牆邊的女人聽到他們的呼吸聲。

就在這個時候。小院裏又有動靜。就聽牆頭一聲輕響個人從一人多高地牆外翻了進來。

幾乎是立刻。負責觀察地隊員又手勢。告訴大夥兒進來地是一名年輕男性。

一男一女很小心躲到了圍牆和庫房地角落中。這裏是一處死角。從別處無法發現裏麵地動靜。但從庫房地縫隙往外看卻能將角落裏地動靜看得一清二楚。

男女兩人都是本地土著。男地穿著街頭最常見地破舊地綠色工作服。女地穿著見習修女地製服說地都是斯瓦西裏語。

隻見男子掏出一個隻有比指頭還小地瓶子遞給見習修女。說道:“大祭司對於教廷在本地地發展感到十分擔憂。自從布朗來到這裏後。越來越多地人拋棄了信仰。轉而投入了邪神地懷抱。要想扭轉局麵必須采取斷然措施!”

“你想讓我毒死布朗神父?”見習修女有些驚慌。聲音不免稍稍大了一些。

“閉嘴!聲音輕一點!你想害死我們嗎?”男子連忙捂住了見習修女的嘴巴,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大祭司會做這樣愚蠢的謀劃嗎?毒死了布朗,還會有新的接替者前來。而且教會隻要稍加宣傳,就能把布朗變成一個殉道的聖徒邪神在本地獲得更多人的信仰。我們要做的,是讓布朗身敗名裂。

布朗身負著教廷在本地的全部榮光隻要他傳出什麽醜聞,不管對他還是對他身後的教廷來說是一次巨大的打擊!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聽到自己不用去殺人習修女明顯鬆了一口氣。猶豫了一會兒,順從地將下瓶子藏到了口袋中,又問:“這藥水怎麽用?放在食物裏嗎?”

男子嚴肅地吩咐道:“你找個機會進入布朗的房間,撒在他的床底下就行了!記住,在此之前絕對不許打開瓶子,撒的時候摒住呼吸,撒完立刻離開,然後將身體洗幹淨!”

修女聽得有些緊張,又問:“這東西會不會對我有危險?布朗會不會聞出藥水的味道?”

男子回答道:“按照我說的去做,就不會有危險。這藥水本身沒有毒,但是如果長期呼吸著含有藥水的空氣,會慢慢地削弱人的自製力,使人不由自主地按照自己最本能的**行事。之前之所以吩咐你這麽多,就是怕你沾染上藥水的味道,不知不覺中杯削弱了自製力,暴露自己的身份。至於味道的問題,這個你放心,大祭司既然讓你把它撒到布朗的床底下,就不怕他聞出來。”

修女點了點頭,又和男子聊了幾句,

離去。

看著修女順利地回到了醫院樓內,男子終於放心下來,正當他打算再次翻牆離開這裏時,突然間就覺得**上被什麽東西猛地刺了一下,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男子蘇醒的時間,是在那之後的一個小時。在此期間,楊斌等人小心地在撬開了庫房的窗戶,將他拖了進來。

麻醉劑殘留的藥效使得男子反應十分遲鈍,睜開眼睛足有半分鍾,他才意識到自己被人給暗算了。他猛地掙紮起來,但他的四肢被牢牢地困住,整個身體在地麵上擺出了一個大字型。這樣的姿勢使他根本使不上勁,掙紮了半天,卻絲毫沒有用處。而他的嘴巴也被一塊又臭又髒的布條緊緊勒著,無法大聲呼救。

眼見無法逃脫,男子將目光轉向了帶著戲謔的神情看著他的楊斌等人,瞪著他們,目光中滿是堅毅與憤怒。

楊斌神識一掃,定庫房周圍沒有人會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情,便蹲到男子身邊,深處一根手指在嘴邊擺出一個噤聲的動作,用英語說道:“不要緊張!如果你合作,我們不會傷害你。

如果你明白並且保證與們合作,我就解開你嘴巴上的布條。如何?”

男子憤怒地著楊斌,終於眼睛一閉,深深地呼吸了兩口空氣,點點頭。

“你很識時務。要記住,這個世界上隻有識時務的聰明人才能夠活得長久。”楊斌笑著說道,隨後便解開了男子嘴巴上的約束。

如同楊斌預料中一樣,子並沒有如同普通人一樣對剛剛從嘴巴裏拿走的那塊又醜又髒的布條——這是楊斌在庫房的雜物堆裏找出來的最臭最髒的一塊抹布——產生任何不適感。通產情況下,當一個人被迫在嘴裏塞上一塊肮髒的東西後,都會因對不潔之物的厭惡而產生惡心、嘔吐的反應,而這種嘔吐的反應在不潔之物剛剛從他的口腔裏取出時會變得格外強烈。能夠克服這種反應,麵對嘴巴裏的汙物麵不改色的,不是白癡就是那些受過嚴格訓練的人員。例如眼前這個男子,楊斌早看出這個人是屬於某個部落的武士,長期赤腳奔跑和投擲梭鏢而產生的老繭是難以掩飾的特征。這類人在幹旱的草原上為了補充水分,常常擠壓犀牛和大象的糞便吸取其中的糞液,區區一塊臭抹布又怎能讓他產生不適?

“首先,告訴我你的名字。”楊斌了一個破舊的木箱子坐在男子的身邊,居高臨下地問道。

“巴布魯。”男子回答道。

“我問的是部落長老給你取的名。”楊斌盯著男子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的名字就要巴布魯。”男子堅持原先的答案。他本以為楊斌會怒而打他,沒想到楊斌卻咧嘴一笑,就這樣輕輕放過了這個問題。

“那好吧!既然你如此堅持,我就稱呼你為巴布魯。”楊斌說道,“首先我希望你明白,我們與你並不是敵人。”

看到巴布魯滿眼不信的神色,楊斌笑道:“如果我們是敵人的話,現在被困在這裏的就不會隻有你一個人。如果你能夠看到醫院裏的情況,你就會發現那個受你指使的小修女已經趁著晨間祈禱的機會溜進了布朗神父的臥室,將那瓶藥水灑在了他的床下,並順利地從房間裏退了出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隻要你我都不說出去,沒有人會知道小修女曾經做過什麽。”

巴布魯麵色凝重,盯著楊斌想要看出他是不是在說話,但楊斌始終麵帶自信的微笑,看不出半點破綻。

“你想要什麽?”巴布魯終於開口問道。

楊斌也不隱瞞,直接說道:“我希望能夠和你的大祭司見一麵。”

“不可能!”巴布魯幾乎叫了起來,“大祭司從不會見外人!尤其是你們這些白鬼子!”

“我知道你們敵視任何踏上黑非洲土地的白種人,因為曆史上正是白人給黑非洲帶來了長達數百年的浩劫,摧毀了你們的文明與信仰,掠奪了你們賴以生存的土地。但西方有句諺語,‘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你們所與之鬥爭的是教廷,而不是所有的白人。因此,我們其實有成為朋友的可能。你說不是嗎?”

“可即使如此,想要大祭司會見一個外人也不是我能夠說了算的!”巴布魯很聰明,他明白了楊斌的意思,口氣有些軟化,但他依然在拒絕著。

“不!他一定會見我,隻要你把這個東西交給他。”說著,楊斌從口袋裏掏出一樣東西塞在了巴布魯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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