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斌是大搖大擺地進入基地的地下工事的。wWw、QuanBeN-XiaoShuo、COm清除了所有地麵上的衛兵後,後麵的事情變得非常簡單。

但凡地下工事都要設置空氣過濾交換設施,雖然日本人的空氣過濾設施很先進,能夠偵測並過濾世界上所有已知的毒劑,但無奈楊斌這次攜帶的是美**方新近研製成功的致暈性納米機器人。這些納米機器人平時儲藏在密封罐之中,一旦將它們投入地下工事的空氣過濾設施之中,它們就會隨著換氣管運動到工事的各個角落,如同感冒病毒一樣通過呼吸道進入任何沒有攜帶特定信號發射機的生物腦內,並在腦內特定區域釋放特殊電子脈衝,使人不知不覺地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要解除昏睡狀態也很簡單,隻需要用一支手電筒般的脈衝筆朝目標的頭部照射五秒鍾,納米機器人就會自動進入休眠狀態,使目標醒來。

楊斌投入密封罐不過半個小時,基地內所有還活著的人就都失去了知覺。等他們醒來時,早已變成了楊斌手下的俘虜。

最先被弄醒的是基地的最高負責人石井誌陸將,這天晚上他正在解剖一名伊波拉病毒患者。患者此時正處於中期症狀,她的眼睛因血管脹大而變紅,皮膚因皮下出血而出現紅斑、斑丘疹、紫斑和內出血,就連她的口、鼻、肛門、****以及身上的針孔都在往外滲出汙濁的血液。此時的她,還未喪失神智,但石井卻沒有給她實行任何麻醉措施,就這麽將她牢牢綁在一張放置於密封手術室內的不鏽鋼解剖台上,隔著厚厚的玻璃利用遙控機器人將她活活地開膛剖肚。

少女尖利的慘叫通過擴音器傳入石井的耳中,讓他如聞仙樂,興奮地那話兒都翹了起來。通過解剖,他確信自己的實驗已經獲得了成功——他找到了使伊波拉病毒由接觸傳播轉為空氣傳播的途徑。

“天皇陛下一定會為我為帝.國的貢獻而給我發一個大大的勳章!”石井這樣想著,卻不經意地感到有一陣強烈的睡意向他襲來,隨即,就癱倒在地上,如同一隻貪睡的豬玀般打起了呼嚕。

石井雖然掛著陸將的軍銜,但他.本質上是一個變態的科學家,而不是一個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因此當他醒來時並沒有任何戒備,當他發現身邊圍著一群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時候,他居然嚷道:“混蛋!看著我睡在地上也不叫醒我?!還不扶我起來?!”

他還以為周圍站著的都是他的下屬呢!

直到手掌被人踩在皮靴底下,.石井才在痛苦中發現自己落入了敵人的手裏。

“你們是什麽人?我警告你們!這裏是大日本帝國的.研究基地,駐紮著許多士兵。你們傷害了我,絕對無法活著走出去!”也許是對基地的防衛力量太過於自信,盡管感到情況不妙,可石井依然在叫囂著。

“哦?!是嗎?那我們是怎麽走到這裏來的?”楊斌一邊說.一邊更加用力地踩著石井的手掌使勁揉動。

“啊啊啊啊啊啊!”石井的慘叫談不上驚天地泣鬼.神,但絕對刺激人的耳膜。可“基路伯”小隊的成員在戰場上什麽酷刑沒有見過?聽這種慘叫就和聽鳥叫沒有什麽兩樣。

石井誌知道這.次麻煩了,剛才他趁著慘叫的時候偷偷按下了偽裝成結婚戒指的信號機,但卻沒有一個人來營救他。這隻能說明,要麽他的信號機壞了,要麽就是敵人已經控製了整個基地。不管是哪一種,對他來說都不是好事,畢竟現在落在敵人手裏的是他自己。

不想死在這裏的石井開始討價還價:“你們想要什麽?”

“姓名。”楊斌問出了一個他早已知道答案的問題。

“石井誌。”

“職務、軍銜。”

“大日本帝國……啊!別踩!別踩!……日本國!日本國!”石井誌的手掌被楊斌踩斷了一根指骨,痛得他滿臉冷汗,“日本國非洲防疫研究中心主任,陸將軍銜。”

“石井四郎是你什麽人?”

“……是我祖父……”

“這個基地的任務是什麽?”

“……”石井誌默然不語。

“我們既然已經到了這裏,你認為你不說會有用嗎?”楊斌冷笑道。說完,他腳下用力一踩,將石井誌的手掌給踩成了一團被一層皮包著的混合著爛肉、碎骨和汙血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次,石井誌的慘叫真的可以說是驚天地泣鬼神了,用來隔離手術室的厚玻璃居然也被他掀起的聲浪震得嗡嗡作響。

石井誌痛得腦袋上青筋暴露,心底裏深恨自己的愚蠢——一方麵,人家都已經鑽到基地裏麵來了,還有什麽不知道的?識相點回答得爽快一點,哪需要受這苦?另一方麵,石井誌有恨自己的大腦神經怎麽如此堅韌,痛得這個地步居然還沒有昏厥。其實,在心底裏,石井誌是希望自己就此休克甚至死去了最好。

可石井誌哪裏知道,就在他還沒有醒來時,楊斌就已經給他注射了抗休克藥物,除非楊斌點頭,否則他是想死也沒法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楊斌手上的一樣東西引起了石井誌注意,頓時吸引了他的全部神智,隻見楊斌一邊晃著手中的針筒,一邊說道:“交代清楚了給你止痛針。”

“我說!我說!我們在這裏的目的其實是重建關東軍防疫給水部隊的研究,研製能夠投入實戰的生化武器!”在痛苦的驅使下,石井誌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基地的秘密統統說了出來。直到一個多小時以後,才停下了他的嘴巴。這時候,石井誌早已說得嘴巴酸軟,口幹舌燥了。

“我……我都交代了……給我止痛針……”石井誌虛弱地呻吟道。

楊斌冷冷地看著他,問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基地的研究資料藏在哪裏?”

石井誌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全部儲存在基地的中央電腦裏。機房大門密碼是*************,電腦登錄口令是**********************。”

楊斌滿意地點了點頭,吩咐手下道:“給他止痛針。”

說完,便毫不猶豫地獨自往基地中央電腦機房走去。

日本的生化武器研究在曆史上赫赫有名。早在二戰時期,日本便設立了直屬於東京大本營參謀本部的專門負責細菌戰研究的關東軍防疫給水部隊(731部隊),以及專門負責毒氣戰研究的關東軍第516部隊。這兩支部隊用無數受侵略國無辜百姓以及戰俘的性命大量進行生化武器試驗,積累了深厚的生化武器研究製造經驗。二戰結束後,因為冷戰的需要,美國政府與這些部隊的成員相互勾結,以不起訴為籌碼,換取了這兩支部隊所有的研究成果,一舉奠定了美國在世界上生化研究強國的地位。雖然二戰結束後日本被迫答應不再研究此類武器,但以日本人的性格,誰也無法保證他們不在暗地裏搞什麽花樣,而以日本人在此方麵的天賦,這麽多年下來也許還真給他們弄出一些特別的東西也說不定。對此,二戰期間曾經深受日本生物化學武器之苦,甚至至今還不時受到日本遺留化學武器毒害的中國警惕心尤為強烈。因此,在“基路伯”小隊即將出發前,得悉情況的中**方高層特意通過秘密渠道向楊斌提出了完整獲取日本生化研究資料的要求。

本來,中國方麵想要給楊斌提供一個巨容量的移動硬盤,但卻被楊斌拒絕了。那段時間委員會的密探一直在他身邊打轉,去取硬盤就等於暴露。更何況,誰能保證中國政府不在這個硬盤裏做手腳?

雖然沒有移動硬盤,但楊斌卻絲毫不擔心無法完成中國的委托。當初洗劫日本京都地下基地,楊斌可是搶劫了一組超級計算機矩陣放在了他的須彌空間內,經過了這段時間的改造,這些超級計算機已經能夠在須彌空間內完美地運行了。基地中央電腦裏的數據資料雖然龐大,但和超級計算機矩陣的海量存儲量來說,依然是九牛一毛而已。不多時,這些數據就被楊斌挨個複製了一遍。所花的時間,也不過數分鍾而已。

楊斌剛剛回到審訊石井誌的房間,一個負責基地內巡視的隊員跑到他身邊,低聲說道:“頭兒!你該來看看這個!”

在下屬的帶領下,楊斌很快來到基地內一角的一個僻靜所在——這裏是關押“馬路大”的地方。

將那些被實驗的人成為“馬路大”是當年731部隊的傳統,其本意是指“原木”。在731部隊的那些喪失人性的軍醫眼中,別國的百姓都不再是人,而是比豬狗還不如的東西。當年的731部隊專門給那些在實驗中死去的馬、狗等動物建立了墳塋,甚至樹碑紀念,但對於受害的中**民百姓以及盟軍戰俘卻根本不以動物來看待。石井誌作為當年731部隊最高指揮官石井四郎的孫子,他領導下的這處生化武器研究基地自然也繼承了石井四郎對待實驗者的態度與代稱。

楊斌所看到的,便是關押那些還沒有被注射病毒或毒劑的幸運的馬路大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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