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斌和鬱倩倩呆住了,他們不知道小狐狸這是演哪一出。wWW!QUaNbEn-xIAoShUO!COm

鬱倩倩連忙伸手去拉跪在地上的小狐狸,說道:“你要學可以直接讓楊斌教你,行這麽大的禮幹什麽?”

雖然鬱倩倩的力氣很大,但和小狐狸相比,她的那點內力還不夠瞧。因此,鬱倩倩再怎麽拉,小狐狸還是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小狐狸說道:“被青丘之國驅逐的時候,族中長老曾經和我說過,如果有朝一日,遇上一個不是不是茅山道士,卻又能夠驅使鬼魂的人,一定要拜他為師。”

楊斌問道:“你族中長老有沒有告訴你為什麽要拜這個人為師?”

小狐狸回答道:“沒有!他隻說一定要拜他為師,不能錯過機會。師父!你就收下我吧!”

說完,小狐狸便在地上咚咚咚地磕起了響頭。

楊斌有些頭大,向鬱倩倩望去,詢問她的意思。

鬱倩倩心想:“我剛才還在想,找個人好好管教青梅,眼下也許正是個機會。”於是,她就向楊斌點點頭,示意他收下這個徒弟。

楊斌想了一想,對小狐狸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收下你這個徒弟。”

小狐狸大喜,口中呼喊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她又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力道比之前更大了幾分。

楊斌見小狐狸心意很誠,感到比較滿意,但他麵上卻為將此心情表露出來。他冷著臉嚴肅地說道:“你既然肯拜我為師,日後定要尊師重道,不可再如今日一般出言不遜,更不可像以往那樣以狐媚之術招搖撞騙,你可明白?”

小狐狸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弟子明白!”

拜師大禮一完成,小狐狸立刻更改了對鬱倩倩的稱呼,直呼她為“師母”。

鬱倩倩臉上有些燒,說道:“你就別喊我師母了,弄得我很老了似的。你還是叫我倩倩姐吧!”

“是!倩倩姐!”小狐狸的態度很恭敬,仿佛是古時的丫鬟似的。

鬱倩倩見她這個樣子,很是不自在,又勸慰了她好一陣,小狐狸才慢慢恢複了原本的活潑。

收拾了一下,三人一起走出了房間,去附近的飯店吃午飯。

在退房時,賓館前台的服務員的神情很是古怪。也難怪,楊斌當初開房的時候是和鬱倩倩兩個人,退房時卻變成了三個人,明顯是在占賓館的便宜。尤其是小狐狸因為**上被楊斌揍了一頓,尚有餘痛,走路時有些異樣,難免會讓別人想到旁的地方去。

楊斌可沒想到這麽多,帶著鬱倩倩和小狐狸,取回自己的自行車,便大模大樣地走出了賓館。卻未察覺在他們走後,前台服務員悄悄撥通了110指揮中心的電話。

三人來到附近的一家飯店,隨便叫了幾個菜。小狐狸雖然在之前吃過了幾塊巧克力,但早已吐了個幹淨,加上剛才一陣痛哭流涕費了不少力氣,此時正是饑腸轆轆的時候。飯菜一上來,她便舞動著碗筷,以迅雷一般的速度消滅著桌上的食物。

楊斌和鬱倩倩對此隻是一笑而過,並未表現出多大的詫異,但其他桌上用餐的客人可被小狐狸的食量嚇壞了。畢竟任誰看到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在短時間內一個人消滅了五大碗米飯都會覺得自己產生了幻覺。

就在酒足飯飽,打算結賬的時候,飯店門口走進來幾個警察,張望了幾眼後,迅速衝過來將楊斌三人包圍。

幾個警察將槍拔了出來,一齊對準楊斌的腦袋,呼喝道:“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見到警察拔槍,周圍的服務員和食客出一陣驚叫聲,為避免殃及池魚,他們都慌忙往門外跑去。混亂中,好些食客都沒付錢,但也沒人理會,各個都隻顧著逃命,頓時,飯店裏充滿了逃命人群的哀號聲和桌椅碗碟被碰翻、摔碎的聲音。

盡管麵對的是黑洞洞的槍口,但楊斌卻現得很鎮定,他不慌不忙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笑問道:“不知道我犯了什麽罪?要勞動各位如此興師動眾。”

“犯了什麽事你自己知道!”一個看著像是頭的警察說道,“不要廢話!把手舉起來!”

說著,他還晃了晃手中的槍。

楊斌無所謂地笑了笑,按照他的命令把手舉過頭頂,同時說道:“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個電話?”

為的警察根本不理會楊斌的要求,直接向另幾個警察下令將楊斌銬起來。

其他幾個警察一擁而上,抓住楊斌的胳膊,將他的雙手扭到了背後,拿出手銬銬上。楊斌對他們的粗魯感到很是不滿,但他卻不願意在公眾場合和警察生衝突,也就隨他們去了。

見楊斌束手就擒,為的警察又指著鬱倩倩和小狐狸,對其他警察說道:“她們也是嫌疑人,把她們也帶上!”

說完,一群警察就押著楊斌三人上了警車,揚長而去,隻留下飯店老板看著滿地狼藉呆。

回到派出所,一個小警察將楊斌單獨押到一個審訊室。審訊室的窗戶被厚厚的窗簾遮蓋住,全靠桌上的幾盞台燈照明,黑洞洞的,有些陰森可怕。

審訊室中間的空地上有一條一頭澆築在地麵上的粗大鐵鏈,小警察將楊斌的手拷在了這條鐵鏈上,又從一旁拿來一張瘸了腿的凳子,讓楊斌坐上去。

楊斌皺了皺眉,問道:“警官,這凳子壞了,能坐嗎?”

小警察很是不耐煩,喝道:“閉嘴!讓你坐你就坐!”

楊斌藝高人膽大,對警察的惡言惡語絲毫不介意。在警察抓他那一刹那,他就已經通過神攆,讓群鬼中功力最深厚的黃七公去通知華彬設法救他。此時,他倒是很有興趣知道這些警察能搞出什麽花樣。因此,楊斌依言坐上了這張瘸腿凳子。

待坐了上去,楊斌才知道這張凳子的“妙用”。因為瘸了條腿,這張凳子根本無法讓一個人坐穩,加上沒有扶手和靠背,人一旦坐上去,為了防止摔倒,隻能靠著兩條腿費力地保持平衡。而生理上的不平衡感更會影響一個人的心理,讓人產生一種不安全感和緊張情緒,在這種情況下,人的心靈很容易產生破綻。這張凳子根本就是一件折磨和拷問人的工具。

小警察見楊斌坐下,又開始動手搜身。因為楊斌身上傳的是騎行服,除了背後的兜袋,便無處藏匿東西,小警察沒有費什麽事,隻是把楊斌後兜袋裏的東西搜走,並抽走了他的鞋帶,便離開了審訊室。

楊斌在審訊室坐了好一會兒,才有另外兩個警察叼著煙,夾著筆錄本,走了進來。

兩個警察在辦公桌後麵坐下,其中一個攤開筆錄本,開始做記錄,另一個則把一盞大瓦數的台燈打開,扭過燈罩,將強烈的光線照向楊斌的眼睛。

這樣的強光對楊斌根本不起作用,但楊斌還是配合地將頭扭開,眯著眼睛,做出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主審的警察對楊斌的反應很是滿意,他吐了兩口煙圈,開口問道:“姓名!”

“楊斌。”

“性別。”

“……,男。”

“年齡。”

“18。”

……

公式化地詢問完畢後,主審警察問道:“知不知道為什麽抓你?”

“不知道。”

“不知道?”主審警察地語氣充滿了嘲諷,“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你在今日上午十一時許,和兩名女子在錫城某某賓館進行賣**嫖娼活動,其中一個還是未滿14周歲的幼女。對此,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誣蔑!完完全全的誣蔑!”楊斌平靜而堅決地說道。

“誣蔑?!我們人民警察沒有證據,會隨隨便便誣陷好人嗎?”主審警察顯得很憤怒,“我們有證據!”

楊斌聳聳肩,說道:“那就請你拿出證據來!”

“那兩個妓女已經交代了她們賣**的事實!我告訴你!你抵賴是沒有用的!”

楊斌此時有些憤怒,這些警察怎麽對他倒是無所謂,但誣蔑鬱倩倩和自己剛收的徒弟為妓女,卻讓他感到格外惱怒。他冷著臉對主審警察說道:“做人要憑良心!侮辱他人名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主審警察冷笑兩聲,說道:“你不說是吧?”

說著,便向旁邊做筆錄的警察使了個眼色。那警察會意,走到外麵打了一盆水進來,手中還拿著一根電棍。

主審警察走到楊斌麵前,獰笑道:“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楊斌凜然不懼,回答道:“刑訊逼供可是犯法的!”

“犯法?”主審警察哈哈大笑,“在這裏,我就是法!”

說完,他一甩腦袋,對著筆錄警察說道:“給他點眼色悄悄!”

筆錄警察“嘿嘿”地陰笑兩聲,將楊斌的鞋子脫了下來,把他的腳浸泡在12月份冰涼刺骨的冷水中,打開電棍,猛地插了水中。

“啊!”楊斌出了一聲慘叫。他感到一股電流從腳上猛地傳遞到了全身,渾身肌肉在電流的刺激下,猛地收縮、顫抖起來,讓他感到很舒服,就好像有人在給他做按摩一樣。可為了演戲,楊斌還是“啊!”的出了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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