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笑到最後
“這就是我的記憶？”
秦易緩緩地推開了邪鳳之靈，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那雙讓人迷醉的美眸，忽略掉剛剛被邪鳳之靈強吻的感覺。
“有問題？”
邪鳳之靈很不爽地白了一眼秦易，哪有如此不解風情的。
“等等，讓我好好整理一下……”
秦易沒有理會邪鳳之靈那幽怨的目光。
很快，秦易就地而坐，閉上了雙眼。
盡管從那些記憶的片段，可以判斷出來，那些記憶都是跟龍虎凰有關的，或者說，跟邪鳳之靈講述的龍虎凰故事有關，隻是多了很多細節罷了。
邪鳳之靈見狀，隻好坐在秦易的麵前，等著這個不解風情的家夥醒來。
她看得出來，秦易不單單回想那麽簡單，而是進入到那些記憶之中。
對於這一點，聖帝是能夠輕易做到。
不知不覺，三天過去。
邪鳳之靈沒有離去，算是守護著秦易，哪怕她知道，就算她不在，秦易也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這便是事實？”
突然之間，秦易歎息了一聲，便睜開雙眼，凝視著邪鳳之靈的美眸。
“應該吧。”
邪鳳之靈沒有想到，秦易會突然醒來，先是一怔，才點了下頭，道：“不過，我也不能保證，畢竟我也是從你的記憶中得知的，看樣子，應該是這樣。”
秦易沉默了。
盡管邪鳳之靈擁有秦易的記憶，都是不完整的，甚至跟虛天之靈給秦易的記憶沒有太多的關係，但是秦易從這些記憶之中，得到一個重要的信息。
當年位於無盡混沌的天龍一族、天鳳一族和天虎一族，早就不複存在，跟天聖大陸的天龍一族、天鳳一族和天虎一族，完全是不同的種族。
無盡混沌之中的天龍一族、天鳳一族和天虎一族，雖然看起來是妖族，不過他們都是貨真價實的人類。
更何況……
那個時代，沒有妖族一說。
最關鍵的……
真神一族和真魔一族之所以能夠成為無盡混沌中最強的種族，原來是魂祭了當時的天鳳一族、天龍一族、天虎一族以及龍凰一族。
簡單地說，真神一族和真魔一族吞噬了無數的天鳳靈魂、天龍靈魂、天虎靈魂以及龍凰靈魂，最終成就無盡混沌的霸主。
這時候，秦易總算明白到，為什麽天神一族和地魔一族想要得到天聖大陸的靈魂。
天神一族和地魔一族想要仿效當年真神一族和真魔一族所走之路。
雖然當年天鳳一族、天龍一族和天虎一族都屠滅得一幹二淨，但是天聖至尊出手，救了少數人以及半個龍凰一族，而這些人，便成為天聖大陸的第一批土著。
或者說，天聖大陸的出現，是天聖至尊想要給龍凰一族等人找個棲身之所。
之後，天聖至尊離去。
天聖大陸，進入大荒時代。
經過了漫長大荒時代，出現道尊，天聖大陸便來到了遠荒時代。
然而……
在這漫長的大荒時代之中，人們忘卻了當年的痛與苦，於是……戰爭不斷上演，種族不斷分離，也就有了現在天聖大陸的各大種族。
天神和地魔，也是在這個混亂的時代裏誕生出來的。
神、魔、人，三族大戰。
最終，人族慘敗，天神和地魔便離開天聖大陸。
天神開創了聖天界。
地魔開創了尊魔界。
雖然天神和地魔都離開了，但是留了一手，讓人族分裂，產生了人、妖、靈三族。
魔族扶持妖族，而神族扶持靈族。
很顯然，神魔都不想天聖大陸過得太平靜。
更準確地說……
有了戰爭，就有死亡，也就有了靈魂。
在天神和地魔的眼中，天聖大陸已經成為一個“養魂場”，說得難聽一點，就是跟養豬場一樣。
人，對於神魔來說，就跟豬一樣的存在，是他們的力量糧食。
而邪鳳之靈交給秦易的記憶，也就到了這裏。
秦易也清楚，那些記憶還不是完整的，想要知道更多的真相，隻能去尋找更多的記憶。
隻是……
他還是不明白，這些記憶，怎麽會出現在邪鳳之靈的身上。
更奇怪的……
記憶之中，沒有任何跟邪鳳之靈有關的。
雖說有關龍凰一族，而邪鳳一族，是龍凰一族的旁支，但是沒有邪鳳一族的任何記憶。
“不對？！”
猛然之間，秦易想到了什麽，便看著邪鳳之靈，道：“天凰一族，難道就是你們邪鳳一族？”
邪鳳之靈聞言，不由一怔，沒想到秦易會知道天凰一族的存在，畢竟那些記憶之中，沒有提及到天凰一族。
在龍凰一族的眼中，天凰一族就是叛徒。
秦易見到邪鳳一族的反應，大概知道了答案，道：“適者生存，隻有活著，才有希望。”
“你……”
邪鳳之靈聞言，再次怔住了，卻歎息一聲，道：“背叛，終究是背叛，哪怕活著，也隻是苟活罷了。”
“苟活也是活著。”
秦易認真地說道：“至少，你們天凰一族，是龍凰後裔之中，最完整的一個，就連傳承也不例外。”
邪鳳之靈沉默了。
“笑到最後，才是贏家。”
秦易饒有深意地說道：“所以，你不應該放棄。”
“我知道。”
邪鳳之靈聞言，嫣然一笑，道：“不然，我也不會等你。”
秦易隻是會心一笑，便站了起來，環視了一眼四周，道：“你怎麽處理那些靈魂？”
雖然邪鳳之靈的方法有點極端，不過總算保住了天鳳一族的靈魂。
“他們？”
邪鳳之靈神秘地笑了笑，道：“他們都隻是虛幻的。”
“虛幻？”
秦易怔了一下，顯然沒有聽懂。
“虧你還是陣聖……”
邪鳳之靈得意地說道：“你還沒看出來嗎？”
“這……”
秦易恍然大悟，道：“鏡像世界……”
“我的陣道，還不錯吧？”
邪鳳之靈更是得意。
“強！”
秦易不得不豎起了大拇指。
“嘿嘿。”
邪鳳之靈笑得更開心，玉手一揮，原本邪異的氣息，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溫暖。
“這是……”
秦易看到四周的景色發生了巨變，是一個環境優美的河穀，一個古樸的村莊，坐落在河穀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