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集團大樓頂層,劉總舒服的倚靠在長椅上愜意的品著美酒。短促的手機鈴聲響起,他皺著眉拿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當下就接起電話問道

“怎麽樣?”

被孫恒扔出門外的朱先生語氣滿是愁苦和委屈,他好歹也是債主的手下,這年頭欠錢的果然都是大爺。 “老板,那賤人身邊有兩個比較厲害的角色,事情是這樣的·····”朱先生把在藍海集團遭受的不公正待遇向他的最高領導人劉總做出一翻添油加醋的口頭陳述,語氣之悲涼,聞之淒然。

“好了,你什麽尿性我還不知道?我派你去就是看看沈家那婊子到底有多在意那項專利。”劉總要真是派人去傳話還不如直接派出律師直接去找沈漫雨談判,他之所以叫朱先生去給他打前站就是為了探探沈漫雨堅持的底線。

“老板,那,那兩個保安···。”朱先生語氣的怨毒之意表露無遺。

劉總也把孫恒和韓二雷這兩個保安當作普通的保安,隻是提醒朱先生道

“也好,既然沈家那婊子的態度那麽強硬,也不能怪我們步步緊逼了。做事手腳幹淨些。”說完劉總掛斷手機從新撥通一個號碼,接通後恭敬道

“公子,手下人剛剛傳回消息,沈漫雨的態度很強硬,隻怕我們很難把專利弄到手。”

回報完情況後,劉總又把朱先生的話轉述一遍。

“哦?要是那麽容易拿到手我還用得到你嗎?藍海集團現在還沒有和軍方徹底敲定下來,出手不需要有太多的顧慮,這是很正常的商業競爭,明白嗎?”聽筒裏傳來有些陰厲的聲音。

時間來到傍晚,孫恒載著沈漫雨出了藍海集團後明顯感覺身後一兩部悍馬尾隨在身後。

孫恒沒有太過在意,因為當他剛駛出藍海集團大門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其中一部悍馬裏坐著的朱先生。

“我們去出點東西再回去吧?”沈漫雨看著孫恒的側臉,突然鬼使神差的蹦出這麽一句話。

等話脫口而出後她的臉蹭的暈紅一片,想要收回卻又粉臉期待的望著孫恒。

該死,我在想什麽呢?

不自覺的怕打自己的滾燙的臉,感覺全身燥熱難耐。

“好啊,你喜歡吃點什麽?”孫恒通過後視鏡看到沈漫雨領口往上,脖頸和臉上都攀上朵朵紅雲,不禁有些呆滯。

極品OL的蘿莉神態,還好孫恒最後還是把持住了方向盤才避免多起交通事故的發生。

“靠,那兩個賤貨在玩車震嗎?”緊跟著的朱先生,絲毫沒有對自己一方近乎光明正大的跟蹤技術有絲毫愧色,對於剛剛差點撞向孫恒的車子表示自己最大的鄙視和向往孫恒車內的無邊春色。

他和劉總同流合汙這麽多年,他們行事風格囂張,霸道,不可一世。

孫恒?踩他還需要理由嗎?

會兩下子就能在美女麵前落我的麵子?

會兩下子真就以為沒人動的了他了?

朱先生回想起自己在藍海集團被孫恒和韓二雷教訓的場景,不但在美女的麵前落了自己的麵子,還在跟自己混飯吃的手下麵前讓自己抬不起頭。

這個仇如果不報,他這麽些年算是越混越回去了。

“你,你拿主意吧。”感受自己被孫恒注視感覺身體產生的異樣,前麵被孫恒按摩時候產生的感覺又再次襲來。

“這妮子唱的哪一出?”孫恒心裏納悶道。

吃東西嘛,當然是要去既能放鬆下來又能胡吃海喝的地方。

天南市某個啤酒攤前,孫恒扶著自己的額頭,他千算萬算還是露掉身邊這位禍水級別的沈漫雨。

“走走走,先會車

上去。”孫恒趕忙拍著沈漫雨的香肩道。

沈漫雨看著啤酒攤的老板還有客人貪婪的眼神心下也恍然,甩過長發利落的走回車子。

在沈漫雨轉頭之際,發絲帶起沁人心肺的淡淡幽香盈滿孫恒心頭。

孫恒不自覺的伸手前探想要把走出的沈漫雨摟進自己懷裏。隻是這本能的動作卻遺憾的沒能撲捉到芳香外溢的源頭。

“靠,走那麽快幹毛啊。啊···好香。”孫恒流連在原地,迷醉在身前沈漫雨剛站立的地方,香氣縈繞不散。

“這個壞蛋,色狼。我原本以為他有什麽特別,現在看來和旁邊這些人有什麽區別?”沈漫雨回頭看到孫恒一臉豬哥伸手向前的動作,心跳不自覺加快,同時又有點失落。

沈漫雨感覺原本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孫恒突然間變得和路人甲乙丙丁一樣,唯一突出特點就是長得帥一些,色膽更大一些,最後就是能打一些。

“呀!沈漫雨,你在想什麽啊?”沈漫雨越想越是煩躁,最後一路小跑回到車上。

“漫雨,你車上有沒有帽子?”孫恒上車後也沒有覺察出沈漫雨的一樣,自顧自的問道。

在車裏孫恒在一旁指點沈漫雨改變著裝。五分鍾過後沈漫雨再從車上下來,女神的光環瞬間內斂到極致。

兩人走向另一個方向的啤酒攤。

孫恒也不去問沈漫雨吃什麽,因為他把台子上所有總類都點了一遍。

“這地方真的挺舒服。”沈漫雨褪去女神的光環,坐在角落裏,四周的喧囂仿佛與她無光,內心變得無比平靜。

原本還故作矜持淑女的沈漫雨在看到一串串美味的烤肉流入該死的壞蛋嘴裏,她也放下淑女的矜持,放下女神的節操高跟鞋的鞋跟抵在小孫恒上,兩隻手盡情的搜刮桌上的肉串,全部歸置到她的前方。

孫恒捂著自己的小兄弟,警惕的看著尖銳的鞋跟一動不敢動。

“漫,漫雨女俠,咱有話好好說,別一言不合就動鞋跟子,這樣不雅,不雅。”孫恒坐在椅子上向後弓著身子顫顫巍巍道。

“少廢話,在給本小姐去點肉串,否則遲了,伸過去的就不是鞋跟子而是竹簽子。”看著孫恒一臉的奴才相,沈漫雨撲哧一聲剛要笑出聲來,立馬又板起臉憋住笑對著一臉討好的孫恒惡狠狠道。

女王正在興頭上,孫恒也不敢掃其興致,趕忙起身走到烤架前繼續點單。

今夜,一位淑女,一位節操滿滿的女神,學會了怎樣大口喝酒才叫痛快豪爽,猜碼時候一定要大聲,不要在意是否破音或者不應蹲在椅子上等等這些細節。

“好大,好圓。”看著如同走火入魔一般的沈漫雨,活潑的圍著他和桌子轉圈。

修長緊實的牛仔褲勾勒出她傲人的臀部曲線和筆直纖細的大長腿。平常略顯柔弱惹人戀愛的沈漫雨在注入一股活潑的生氣後,突顯出的靈動氣質和舒緩曼妙的身型**在一起,這才是名副其實的含苞待放的鮮花,而且是等待盛放,怒放。

結賬後孫恒還自然的握著沈漫雨柔若無骨的小手走回車子。

車子停在一出沒有霓虹鋪道的角落,等孫恒和微微有些醉意的沈漫雨走到車旁時,沈漫雨一把將孫恒推向車門,在孫恒轉過身的時候,沈漫雨已經貼身而上。此時此刻,兩人的距離緊緊隔著附在身體表麵的衣物。

“嗯。”沈漫雨的眼睛有些迷離的盯著孫恒雙眼,似是嚶嚀似是嬌羞,綿軟到心裏的聲音撩撥著孫恒體內快要決堤的理智洪流。

“你,你要幹什麽?”剛想要有所動作的孫恒,突然感覺到下身一涼,一根竹簽最為尖利的部分正在摩擦著他生死與共的兄弟。

“防不

勝防,防不勝防啊!”孫恒感受著冰火兩重天繚繞周身,帶給他的是暴力節製自己渴望的痛苦。

“你,你很想摸,摸我哪裏?”沈漫雨微醉的話語又把孫恒的剛剛積蓄起來的理智存量瞬間蕩然無存。

他剛要撥開竹簽子,釋放自己邪惡的靈魂後邊不適時宜的傳來令他十分厭惡的聲音,至少此時他十分厭惡。

“我當然是哪裏都想摸,等會我會讓沈小姐好好體會體會我老朱的本事。至於你小子嘛,要你兩隻手當作上次不愉快的賠罪,我保證你能站著走出去。”朱先生先是猥瑣且貪婪的在沈漫雨傲人的身材上肆意侵犯,當注意力回到孫恒身上時候陰沉著臉,咬牙切齒道。

“人數是夠了,但是身手還是有所不足,最重要的是我根本就沒想過要讓你站著出去。”孫恒說著話,摟著沈漫雨的手卻沒有鬆開。

“打,打他們,特別是那個長得像豬頭一樣,欺負我的那個。”沈漫雨含糊不清道。

孫恒望著這一行十幾人,各個手上都帶著管製刀具,如果隻是孫恒自己一個人他完全不需要擔心和害怕。隻是他敢要把沈漫雨賽會車裏,自己去解決他們時。

沈漫雨卷起一股香風直奔十幾人跑去,手裏提著剛從車子的前坐上取來的警棍,這是孫恒自己帶在身上玩的。

“陛下,等等我。”孫恒生怕沈漫雨有所閃失,迅速從她身後跟上,在接近人群時突然暴起,先沈漫雨一步衝入人群。

他沒有出匕首,先不說他們配不配,孫恒學的就是一招致命的本事。如果拔出匕首,瞬間收割的就是生命,如果短短時間內這裏多出十幾具屍體,軍委的那幫老頭還不得拔了他的皮。一招製敵,瞬間收割生命是孫恒無數次徘徊生死後形成的一種本能,可以壓製但他卻不會那麽做。

本能能害死自己同樣也能在觸不及防之下救自己一命。用拳頭就不同了,探手抓向他們身體的任意一個部位,輕輕一帶一轉感受著手上傳來對方骨骼錯位的聲音,他感覺無比舒爽。

“你別跑,你給老娘停下來,你不是要摸老娘全身嗎?”沈漫雨手裏的警棍下手從不手軟也不會估計是否是對方的要害,邊上還有孫恒護衛,她更是肆無忌憚的揮動警棍朝著朱先生跑去。

朱先生原本是第一個衝在最前麵,原本他看到沈漫雨衝著他們跑來,這貨心裏一陣的洶湧澎湃,猥瑣的留著口水看著沈漫雨因為跑動胸前一上一下的殺器。

剛想要一招製住沈漫雨,然後就是上下齊手先爽他一翻。

沒想到天殺的孫恒突然從他身後閃出身形,一圈結結實實的轟在他身上。

“上啊,幹了他。”

“艸···”

“老大。”

一聲聲怒罵後十幾人提著家夥殺向這個不要命的小子,一個人也敢處他們十幾個人的眉頭。

有些人甚至是假意上去攻擊孫恒,實際上就是為了在沈漫雨身上揩油。

“你們既然都不想要手了,我就成全你們。”孫恒很快就明白其中幾人的意圖,冷冽的笑道。

說完一腳把衝上來的小混混給踢飛,一步竄回沈漫雨身前探出的手剛好接下對方伸向沈漫雨屁股的鹹豬手。

“那是隻有我才能摸的地方,你們這些雜魚也敢染指?”孫恒咬牙切齒的想到。

孫恒手下功夫一帶,把這人帶向他身前。對方一個不穩跌跌撞撞來到孫恒身前之際,孫恒微微後仰一腳提到那人的腳踝處。

在他倒下之際,孫恒死死抓住他的手直接背負到他身後,一腳踩在他倒下的後背上反手一擰他的胳膊。

“哢嚓。”這色膽包天的家夥傳來撕心裂肺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