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3章 玩弄一番

“星辰宗最高劍法之一,四季劍意,以大雪之劍章,冰封所有禁製神通!”

“了不起啊了不起!”

見到自己化出的殺招被人破去,燕雲辰並沒有任何的不悅,眼中卻有一線玩味的欣賞。

連天業臉色陰沉,殺機浮現。

“好眼力!四季劍意是真傳弟子才能學會的至高劍訣,一般人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你到底是誰,你難道是星辰宗隱藏的那幾個妖孽之一?”

燕雲辰對於陣法一道的領悟,尤其是能夠操控諸多禁製,這是他想象不到的。

“嗬嗬,星辰宗還隱藏了其他妖孽?”

燕雲辰心中暗忖,但手上卻不慢,一道道真力在雙掌之間湧動,結出一個個印訣,真力幻化成無數古老的洪荒符籙。

燕雲辰掌心之中仿佛形成了一個透明的球體,這個球體散發著一股波動,隱隱遙控神殿之中諸多禁製,形成一個暫時控製樞紐。

“不管你是誰,既然你我結仇,我就絕對繞不得了你,哪怕你老子是星河大帝也要死!”

心中殺機前所未有的熾烈,燕雲辰淩厲眸光一掃,落在連天業數十丈開外,一條漆黑的禁製上,那漆黑的禁製散發著一股幽暗,腐蝕虛空的古怪氣息。

這天罡二十重的三千弱水禁製。

弱水,這是天地之中最為奇特的一種後天真水,威力無窮,一旦蔓延開來,哪怕是天地秘境也會腐蝕,穿透。

燕雲辰一念之間,弱水遊動,一條黑河蜿蜒破空而來。

轟隆隆!

咆哮的弱水轟隆籠罩住連天業。

“弱水,這神殿居然有這種恐怖的東西!”

連天業臉色大變,身形閃爍,他根本不敢讓弱水近身,這玩意可是連真力,乃至秘境都能否腐蝕,一旦沾染,武道真身恐怕會被直接腐蝕掉。

“四季輪回,白露為霜!”

他手中透明如冰晶的長劍虛空一斬,無數水珠在長劍周圍旋轉,形成了一個白色透明的水球。

三千弱水一近身,頓時被純白色告訴轉動的水球吸引了,不由自主的投入其中。

這水球如同一個水世界,無止境的汲取著虛空之中轟鳴咆哮而至的黑水,純白色的水球在快速變黑。

片刻之間,三千弱水禁製形成的黑色大河被這水球汲取的一幹二淨,連天業長劍一轉,轟然一劍朝著燕雲辰斬來。

無數黑色水滴宛若鐵球。

轟隆隆!

虛空被這黑色水滴摩擦,發出嗚咽爆鳴之聲。

燕雲辰感覺到似有千百柄利劍從虛空之中破空而來,若不做奪舍,隻需要一劍,自身這千錘百煉,汲取了無數靈藥,靈根淬煉的武道真身,便要千穿百孔。

燕雲辰神色毫不變化,隻是微微冷笑,入目所見,無數黑色水滴隻是才飛出數尺頓時被虛空之中諸多的禁製糾纏了起來。

噗嗤!

一些禁製被腐蝕的聲音響成一片。

這一劍確實厲害,方圓五十步之內,密密麻麻的恐怖禁製竟是被這一劍轟然掃平。

其中就有不少天罡十六重,十七重的強橫禁製。

連天業的強大超出燕雲辰的想象,若是一般的至尊武神來了,恐怕連天業一劍便能斬了。

原地,雖然一劍斬破三千若水禁製,連天業卻未曾露出絲毫的喜色。

隻見虛空之中,轟隆隆一片紅雲從遠處飛來,無數赤紅火焰虛空之中燃燒,那聲勢好生可怕。

隻眨眼之間,這紅雲便籠罩在了頭頂。

“該死小賤種,你最好祈禱我千萬不要被脫身出來,否則必將你這小匹夫千刀萬剮!”暗自憤恨,看了一眼兩百步開外的黑衣少年,連天業眼眸陰狠。

趁此機會,他身形竄動五十步。

此時連天業離燕雲辰的距離已經從原來的兩百步拉近到一百五十步。

一百五十步,這已經是一個相當危險的距離!

連天業有把握在幾個呼吸之內橫跨這個距離,一舉擒住燕雲辰。

燕雲辰眸光一直在關注著連天業的一舉一動,連天業的心思哪裏逃得過他的眸光。

“嗬嗬,想殺我嗎?豈能讓你如意!”

燕雲辰催動破禁珠上的光華,悄無聲息的與連天業來開百步距離。

與連天業使勁保持著兩百步左右的距離。

這個距離足夠安全,可以保證不被連天業秒殺。

“這個小子劍法不錯,雖然我的修為在他之上,但若是被他近身,也難保不會受些輕傷,嗬嗬,這個小子還是不要過來得好,看我再玩一玩他。”

心中冷笑一聲,燕雲辰神念一掃,在頭頂數十丈開外,找到了一條天罡二十重的五雷煉獄禁製。

這是一條極其恐怖的雷係禁製,這可比先前的混沌破空神雷厲害的多。

狂暴的雷霆力量擊穿虛空,轟碎了擋在前麵的一條又一條禁製,將虛空化作雷霆的海洋,轟然降臨。

此時,連天業一劍斬碎那滔天火雲,見到這一幕,臉色陰鬱,一劍倒懸而出,漫天寒光曝露。

一條劍光湧動,那足以輕易擊傷武道巨擘的五雷煉獄禁製轟然碎裂。

“哼!”

眼見這一幕,燕雲辰並不急,這神殿之中禁製無數,超過天罡二十重的強橫禁製多的超乎想象。

連天業能夠破除一條兩條,但隻要走不出大殿,遲早會被活生生磨死。

念動之間,一條黑色的龍卷風從天邊席卷而來。

連天業麵色一變,悶哼一聲再次爆發出一道劍光劈碎這條禁製。

一炷香之後!

轟隆隆!

無數紫青二色的雷霆迸射,雪白冰寒劍光撕裂虛空,一條人影狼狽從雷霆之中飛出來。

他衣冠散亂,手上一塊水晶鑄就的盾牌此時赫然離開,化作冰晶碎裂在地,發出叮當響聲。

看著斷裂的冰晶盾牌,連天業臉色陰沉,心中劇烈抽搐,更多的是一種憋屈,憤怒,他不知道自己斬碎了多少強橫禁製。

但是他知道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燕雲辰給磨死在這裏。

他有一種被人深深玩弄的感覺。

“該死的雜種,隻會耍弄這種陰謀詭計,若是正麵對敵,我隻需一劍就能夠令這個小雜種求生不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