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想請你幫我將我兒子的靈魂招來,我……我很想他。”急切的說了一句,江葉的眼圈就微微的紅了。

看了一眼滿臉急切的江葉,和尚歎了一口氣,“白發人還在,黑發人卻先去了,好吧,那我就幫你一下吧。”

說完和尚遞給江葉一張符紙,“和剛才那位女施主一樣,將令郎的姓名,生辰八字,安葬地點寫在上麵吧。”

等江葉寫完江隱的信息之後,和尚伸出兩隻手指夾起符紙,和剛才一樣嘴裏念念有詞之後,就進入了入定狀態。

五分鍾過去了,和尚沒有睜開眼睛,江葉知道他正在召喚兒子的靈魂,不敢打擾他。

可是十分鍾過去了,和尚依然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江隱的心裏開始焦急起來。

正當他要開口問和尚的時候,和尚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隻是他此時眼睛裏麵卻充滿了疑惑。

“怎麽樣,大師?”見和尚臉色不對,江葉的心也被提了起來。

“奇怪”,和尚皺著眉頭,喃喃的說了兩個字。

“奇怪什麽?是不是我兒子在陰間出了什麽事?”聽了和尚的話,江葉心中一突,抓著和尚的手急切的問道。

和尚搖了搖頭,歎道:“抱歉,我召喚不到你兒子的靈魂。”

江葉呆了一呆,“為什麽,是我兒子在陰間出了什麽事了嗎?”

“不是,是我並沒有感受到你兒子的魂魄有在陰間。”和尚解釋道。

“為什麽會這樣?”自己兒子明明已經死了,怎麽魂魄卻沒有被召到陰間去,江葉心中感到一絲不安。

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和尚說道:“有幾種可能性,第一種可能性就是令郎根本就沒有死。”

“不可能,我親眼見到我兒子的屍首,而且是我親眼看著他下葬的。”江葉擺了擺手,立馬否定了和尚的第一個推斷。

那和尚點了點頭,說道:“貧僧也隻是猜測,施主見諒,還有第二種可能,就是令郎確實已經身死,但是魂魄卻還滯留在陽間。”

江葉連忙問道:“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

和尚說道:“有很多種原因會造成這種情況,比如說魂魄離開屍體的瞬間,被什麽東西給困住了,無法被召喚到陰間。又或者……”說到這裏,和尚卻突然停住了。

“又或者什麽?”江葉似乎意識到了接下來才會是整個事情的關鍵所在,於是急切的問道。

和尚停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道:“又或者死者生前受了莫大的冤屈,一口怨氣停留在靈魂之上,不願去往陰間,而是化為厲鬼停留在陽世”。

江葉聞言一震,這一次他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皺著眉頭,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

燕京市區,一道略顯僵硬的白色的身影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之中慢慢的前行。這個人正是已經修練了兩個多月的江隱。

此時的江隱心中略微有些失望,因為他修練了兩個月之後,他發現修仙的難度之大遠遠超過他的預期。

主要原因是地球上麵的靈氣稀薄,遠遠比不上天幽大陸的靈氣渾厚和純淨,所以修練了兩個月之後,江隱才勉強進入到了練氣一層的境界。

不過江隱也在心中感歎修仙的逆天之處,雖然隻是練氣一層的境界,他的敏捷性和身體強度比起以前卻已經高出了數個檔次。

他自信如果現在碰上雄鷹和古行這種高手,他雖然不敢說能夠穩勝,至少可以和他們打個旗鼓相當。

因為江隱現在擁有了鍾流軒的記憶,鍾流軒是活了數千年的老怪物,戰鬥經驗豐富,所以獲得了鍾流軒的記憶,江隱也就自然而然的獲得了他的戰鬥經驗,所以即使現在他的靈力微薄,但是對上普通的武者,他根本就不會怕,除非是武師境界以上的人。

在深山修練了兩個月的江隱發現自己進境異常緩慢,幹脆停止了修練,來到了燕京市區,因為他想去見見自己的父親。

正當江隱走在通往自己家的路上的時候,忽然前麵一個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女子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隻是一身隨意的打扮,卻依然透出一種高貴的氣質,看見這個皮膚白皙,身材高挑的女子,江隱的腦海中冒出一句話: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就是徐雨菲在她麵前,也要遜色三分。

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女子長得漂亮,江隱也不會注意到她,因為他現在隻是一具屍體,對女色並不感興趣,而且因為徐雨菲的關係,對於美女,江隱的心中隱隱還有著一種排斥。

真正吸引江隱注意的是,這女子的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陰煞之氣,因為江隱現在自己就是一具屍體,所以對於陰煞之氣這種東西異常的敏感。

此時那女子眉間隱含憂色,此時正拿著一個手機在那打電話:“張醫生,你說我哥哥的傷早就已經痊愈了,可是他為什麽會越來越瘦,而且每天都在睡覺,隻是偶爾睜開眼睛,卻完全沒有意識?”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而且距離江隱還有十多米的距離,但她說的話還是全部傳到了江隱的耳朵裏,江隱發現自己自從開始修仙之後,自己的五感六識比起以前靈敏許多。

原本還在繼續走路的江隱,聽了女子的話,突然身子一頓,停住了身形。聽那女子的描述關於她哥哥的病情,江隱斷定她哥哥的病十有仈jiǔ是因為陰煞之氣纏身,才會出現那些情況。

因為一個人無緣無故沒有力氣,精氣越來越弱,去醫院檢查沒有問題,肯定是因為有鬼纏身,而鬼纏身的根本原因就是這人身上有鬼物最喜歡的陰煞之氣。一旦發現有人身上帶著濃厚的陰煞之氣,那些鬼物就會附身到人的身上,不僅吸收人身上的陰氣,還會吸走那人身上的精血,直至那人死亡。

估計是那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女子拿著電話聽了一會兒,就失望的掛掉了電話。

兩個多月了,自己從李元道那裏帶來的屍米也吃的差不多了,現在正需要陰煞之氣。想到這裏,江隱慢慢向那個女子走去。

那女子已經看到了從十米開外向自己走過來的江隱,心中暗自戒備,因為她發現這人身上死氣沉沉的,讓她感覺有點害怕。

“小姐,我是一個算命的,需要我幫你算上一卦嗎?”江隱聲音沙啞而僵硬,聽的那女子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那女子連忙擺了擺手,“不用,我不需要。”,然後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眼前這個人給她一種很古怪的感覺,讓她覺得有多遠就躲多遠。

見女子不理會自己,反而加快了腳步離開,江隱微微一愣,緊接著他就跟了上去,用一種略帶神秘的語氣說道:“如果我看的沒錯,小姐應該是有位至親得了某種怪病。”

不出江隱所料,那女子聽到這一句話,立馬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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