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天鐵_69的打賞)

一個月時間過去,江隱藍色石門走了出來,他終於用一個月的不間斷修練,利用戒指裏麵的靈泉,將武道修為從武王巔峰直接提升到了一級武宗。

他已經將體內的靈力和內力全部完美結合在了一起,所以此時他的體內已經沒有了多餘的靈力或者內力,全部都是靈元。

靈元雖然是他的靈力和內力的結合,但是效果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麽簡單,他感覺自己的靈力和內力結合成靈元之後,靈元的威力比起靈力,要強了至少十倍。

此時的他,即使當初進入淺撣秘窟之內的所有人,也不會再有任何的懼色。

出了藍色石門之後,江隱的神識向四周掃去,突然他眉頭一皺,他發現四周躺著不少的屍體。

難道是他進了藍色閃電石門之後,外麵又經曆了一番大戰?江隱看著地上的那些武修屍體,心中猜測道。

看到北麵有一個大門,江隱愣了一下,一個月前這裏是沒有這個大門的,難道這個大門就是淺撣秘窟的出口?

當初由於對淺撣秘窟了解太少就匆匆進來了,所以江隱根本不知道淺撣秘窟的出口在哪裏。

“說不定這個出口是有時間限製的,時間到了淺撣秘窟的出口就會突然出現,然後讓大家離開吧。”江隱喃喃自語了一句,就朝出口而去。

他剛走了兩步,突然心中生出一股極端危險的感覺,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將他籠罩。

江隱感到背後一股極其快速的破風聲傳來。他身子一側。向左後方跨了一步。

“嘭!”一股巨力從他背後湧來。將他重重的砸出去。

江隱之前在藍色石門裏麵的石碑上,通過觀看那名自稱藏鋒的豪邁武修和灰衣修仙者對戰,已經粗略的領悟了道的概念。

所以他剛才向左後方跨一步,是因為他在瞬間就大概知道背後這一擊的最薄弱點在哪裏。

雖然是最薄弱的一點,但是這一擊還是讓江隱快速的衝了出去,撞在左前方的石壁之上。

武尊!能讓現在的他差點來不及反應的,隻有武尊強者可以做到。

江隱心頭大駭,這裏怎麽會有武尊。淺撣秘窟不是隻有武宗及一下的武修才能進來嗎?

江隱來不及多想,雙腿一蹬,身形急速的騰空而起。隻聽“嘭”的一聲巨響,他原來所站立的那塊石壁已經被打出了一個巨洞。

江隱在空中翻了個身,這時才看清下方那個偷襲自己的人。

屍體!江隱瞳孔一縮,剛才攻擊自己的那個人,竟然是一具屍體,一具武尊的屍體!

那具屍體全身都已經發黑,麵部早已幹枯,看不出原來的樣貌。頭發灰白,顯然生前應該是個上了年紀的武尊。

那具見一擊不中。雙腿像江隱一樣在地上用力一蹬,急速向空中掠來。隻是一瞬間,就到了江隱麵前。

江隱早就一個辟邪法決發出,點在屍體的身上。

那具屍體身形搖晃了一下,不過下一刻,他已經一拳砸向了江隱。

江隱感覺對方這一拳直接封鎖了自己的空間,讓他不得不跟這具屍體對轟。

所以他沒有猶豫,身形後移了兩尺,右手握拳,一收一放,在當放力道即將用老的瞬間,和那具屍體的拳頭對上。

雖然他這一拳運用了在藏鋒石碑上麵的道,但是對方畢竟是武尊,拳頭一對上,他就被轟的倒飛而出。

那具屍體顯然沒有罷手的意思,不依不饒的繼續撲了上來。

江隱心念一動,控屍術!

那具屍體原本向江隱撲去,突然卻停住了身形,江隱知道自己的控屍術控製這麽強大的屍體,最多隻能持續五秒。

所以他不顧體內氣機的紊亂,強行止住自己後退的身形,然後他左手不停的對著屍體打出辟邪法決,右手不停從戒指裏麵掏出一堆符篆往屍體身上拍去。

五秒鍾時間,那具黝黑的屍體表麵就貼滿了符篆。

五秒鍾之後,屍體脫離了江隱的控製,他大吼一聲,嗓子裏麵發出沙啞而沉悶的聲音。然後全身開始掙紮起來。

江隱心中大急,手上速度更快,各種辟邪法決對著屍體身上打去。

這具屍體掙紮了一會兒,漸漸的速度慢了下來,到最後直接就不動了。

江隱再次在屍體身上貼了一把符篆之後,才放鬆下來。

他坐在地上,用五分鍾給自己平息下體內紊亂的氣機之後,就站起身來,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具武尊級別的屍體。

這具屍體到底是從哪裏來的?江隱心中疑惑,看這屍體身上肌肉的幹枯程度,顯然是已經死了很久了。

江隱看了看地上的那些武修屍體,心想,難道這些武修都是被這具武尊屍體所殺?

江隱搖了搖頭,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他將這具武尊屍體放進戒指裏麵之後,就出了淺撣秘窟。

出了秘窟的出口,江隱發現自己現在處在一座山上,他辨明了一下方向,就向東北方向而去。

他沒想到自己這次來到淺撣秘窟,竟然耽擱了一個多月,他走之前將黃升和古月茹留在了文線城,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

歡愉宗就在東北方向,途中會經過文線城,所以江隱打算先去文線城看一看,然後再去歡愉宗。

剛走了沒幾步,江隱就在一塊木牌之前停了下來。

他發現這塊木牌是插在一堆小土堆之前,而木牌上寫了幾個字:江隱江大哥之墓。

江隱看著這幾個清秀的字跡,心裏浮現出那個心地善良的女孩隋妍兒,他斷定這個木牌必定是隋妍兒為自己立的。

江隱笑著搖了搖頭,隨手一個火焰術將這塊木牌燒掉,然後才轉身下山去了。

……

文線城,城中央的廣場上,在一個大型的木台上,直接吊著一個人,這人身上衣衫襤褸,血跡斑斑,他的嘴唇幹裂,顯然是很長時間沒有喝水了,炙熱的陽光照在這人身上,將他曬得皮膚發紅。如果江隱在這裏,他一眼就可以認出這個被吊起來的人正是黃升。

“哥,求你放了黃大哥吧”,木台下麵的古月茹早已哭成了一個淚人,她不停的向身旁一名穿著綠袍的青年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