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眼裏充滿絕望的驚恐,“什麽珠子,放開我!”

紅色僵屍發出一陣尖銳的叫聲,左手插入男子的左胸,將他的心髒掏出來,扔到嘴裏吃了下去。

……

江隱扛著一個古式的小鼎回到唐家別墅的時候,唐茜晴正在和沈薇兒窩在沙發上看電影。

“紫影,抓到那些人了嗎?”唐茜晴從沙發上站起來。

“還沒有,不過已經知道他們在哪裏了”江隱邊說邊向樓上走去。

唐茜晴問道:“你去樓上幹什麽?”

“我需要休息一下”江隱淡淡的說道,其實他是要去樓上把雪心草煉製成雪心丸。

唐茜晴一想也對,昨天晚上江隱一晚上沒有回來,確實需要休息,“那你睡右邊的第一個房間吧,對了你扛個小鼎上去幹什麽?”

“用來小便的”江隱隨口應道,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著小鼎的用處,其實這小鼎是他去古元街買來準備煉製雪心丸的。

“真惡心,買個小鼎當便盆,不是有衛生間嗎?”唐茜晴一臉嫌惡的表情。

江隱推開唐茜晴說的那個房間,將小鼎往地上一放,就開始準備煉製雪心丸了。

他將雪心草放入小鼎當中,想了一下,沒火怎麽煉製?

於是他下了樓梯,在唐茜晴和沈薇兒錯愕的眼神中,從廚房搬了一個小型的煤氣灶上去。

好了,萬事俱備,江隱閉上眼睛,回想了一遍鍾流軒在天幽大陸的煉丹手法,然後就開始煉製雪心丸。

鍾流軒在天幽大陸已經是個頂級的煉丹大師了,雪心丸隻不過是最低級的一種丹藥,所以沒過多久,一陣藥香就開始彌漫開來。

在樓下看電影的唐茜晴突然伸出鼻子嗅了嗅,“好香啊”。

沈薇兒也問到了這股香味,“是啊,是什麽東西這麽想啊。”

唐茜晴眼睛一轉,低聲對沈薇兒說道:“剛才紫影那家夥不是鬼鬼祟祟的扛了煤氣灶上去嗎?他會不會自己在上麵偷偷做什麽好吃的?”

“有可能”沈薇兒點了點頭,“要不我們上去偷看一下?”

“好啊!”唐茜晴興奮的從沙發上跳起來,拉著沈薇兒嫩滑的手就要向樓上走去。

這個時候保姆從門外走了進來,“小姐,外麵有個人說要找紫影先生。”

“哦,我去叫他”原本以為要偷偷的上去看江隱在做什麽好吃的,現在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唐茜晴高興的應了一聲。

唐茜晴和沈薇兒來到江隱的門口,正要伸手去開門,門卻已經打開了,江隱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有什麽事嗎?”

他已經用三株雪心草煉製了三顆雪心丸,在二女剛上樓的時候就已經用神識察覺到了,所以他將雪心丸用一個小瓶收了起來,然後打開房門。

“外麵有人找你。”唐茜晴邊說邊和沈薇兒一起踮起腳尖往房間裏麵看去。

江隱眉頭一皺,會有誰來找自己?

“我下去看一下,”江隱說了一句,走了出來,打算關上房門。

唐茜晴急忙叫道:“沒事,門開著通通風比較好。”

江隱點了點頭,就下樓去了。

見江隱下樓去了,唐茜晴和沈薇兒一起走進房間,看到那隻大鼎擺在房間中間,裏麵什麽都沒有,不過還散發著濃鬱的香氣。

“紫影哥哥真小氣,自己偷偷把好吃的都吃完了”沈薇兒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唐茜晴也罵道,“就是,小氣鬼”。

江隱來到別墅門口,有一名男子已經等在那邊了,這個男子江隱認識,正是許錦照派來保護父親的其中一名武師常延照。

見到來人居然是常延照,江隱一驚,問道:“常兄你怎麽會來這裏,是不是江葉他出什麽事了?”

常延照嗬嗬一笑,“江老先生很好,我來找紫影先生是因為其他事情。”

江隱鬆了一口氣,“什麽事?”

“許首長那邊傳來消息,說是他有一個門生生了一種怪病,聽說紫影先生醫術了得,想請紫影先生幫他看一下。”

“可以,他叫什麽名字,現在人在哪裏?”既然是許錦照請他幫忙,江隱自然沒什麽好推脫的。

“他叫戴壽陽,是建南市的市長,他這周正好來燕京參加一個會議,現在住在燕德大酒店。”常延照回答道。

建南市市長?江隱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同學鄭子聰,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

“好,那你帶我過去吧。”江隱說道。

十分鍾後,常延照帶著江隱來到了燕德五星級酒店。

戴壽陽所住的是一套一室一廳的房間,一名年輕人開的門,應該是戴壽陽的下屬。

“你告訴戴市長紫影醫生來了”,常延照對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點了點頭,走到房間門口,輕輕的敲了兩下房門,“戴市長,紫影醫生到了。”

裏麵傳來一道男子的聲音,“你讓他進來吧。”

年輕人看了一眼江隱,江隱已經走到房間門口,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裏麵一名大約四五十歲的男子,肚子都是肥肉,一臉油膩。

看到江隱進來,他打量了一下江隱,帶著一絲領導慣用的口吻問道:“你就是紫影醫生?”

江隱點了點頭,“你有什麽病?”

戴壽陽眉頭一皺,這人怎麽這麽沒禮貌,也不叫聲戴市長,他隻是聽許錦照說在燕京有個醫術很好的醫生,並不清楚江隱和許錦照之間的實際關係。

“我最近全身肌肉都感覺疼痛,不知道是得了什麽怪病,醫生都檢查不出來。”戴壽陽說道。

江隱走過去,把手搭在他的手上,開始探查他體內的情況。

是惕勵病,惕勵病是一種非常罕見的病,正常人得這種病的概率是億萬分之一,所以地球上根本就沒有醫治這種病的方法,甚至知道這種病叫惕勵病的醫生都沒幾個。

惕勵病的恐怖在於得了這種病,前期會覺得全身發酸,然後是疼痛,到後麵會變成劇痛,直至患者全身腫脹而死。

不過地球上沒有醫治這種病的辦法,不代表江隱也不會醫治,在鍾流軒的記憶裏,還真有過醫治好這種病的經曆。

隻不過這種病醫治起來比較麻煩一點,要分成數個階段,第一個階段醫治好之後,第二大三階段分別要等到兩個月和半年之後才能繼續治療。

江隱取出銀針,“你患的是惕勵病,現在躺到**去,我替你針灸。”

戴壽陽看了一眼江隱,他的眼裏帶著一絲懷疑,惕勵病?我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不過懷疑歸懷疑,他還是依言躺在了**。

等戴壽陽躺好,江隱就對他開始紮起針來,他的手法很快,根本不像傳統中醫那樣一針一針慢慢的紮進穴道,這讓戴壽陽更是對江隱的醫術表示懷疑,這人真的是醫生嗎?

他沒有見過上門給人看病不帶醫藥箱的,僅僅隻帶了一根銀針。

“好了”,江隱在戴壽陽身上紮了十幾針之後,就將銀針收了起來。

“這就好了?”戴壽陽驚訝的看著江隱,這一輪針紮下去,他沒有絲毫感覺身上的疼痛有減弱的跡象。

“嗯”江隱點了點頭,“兩個月和半年之後還分別需要複診一次”。

說完他就轉身往外走去,戴壽陽這種官樣十足的人他向來很不喜歡。

戴壽陽連忙叫住他,“可是我為什麽還是全身隱隱作痛?”

“哦,忘了告訴你”江隱停下腳步,“這種病施針之後不會馬上見效,要等兩天才會好轉。”

戴壽陽此時已經基本不相信江隱的話了,他覺得江隱根本就是個騙子,一點醫生的樣子都沒有,而且對自己堂堂一個市長太無理了。

“好,你出去吧”戴壽陽語氣冷淡的說道,他不想再和江隱多說一句話。

江隱轉過身去,出了房門。

戴壽陽冷笑一聲,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麽騙過許老的。

他拿起手中的電話,“小李,你馬上安排一下,下周我要去美國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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