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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瞬間反應過來,臉一紅,“那……那個地方我不方便治”。

壯漢眼睛一瞪,“你不是醫生嗎,有什麽不方便的?沒看我大哥都痛成這樣了嗎?”

見黑衣男子越呻吟越大聲,好像真的很疼,林雪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我先看看吧。”

“好”,壯漢對黑衣男子說道:“大哥,你把褲子脫了,讓這位醫生檢查一下吧。”

黑衣男子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喜色,伸手去解褲腰帶,準備將褲子脫掉。

“我來吧。”江隱淡淡的聲音響起,他走到林雪麵前,示意她退後。

“我們要這個女醫生治”,壯漢指著林雪說道,黑衣男子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壯漢的話。

江隱搖了搖頭,“她沒辦法醫治。”

“為什麽她沒辦法醫治”,壯漢不滿的說道:“她剛才說不是疑難雜症都能治的,難道是在耍我們?”

“她說的沒錯,可是這家夥根本沒病,讓她怎麽治?”江隱指著黑衣男子臉色淡漠的說道。

壯漢和黑衣男子聞言臉色一變,黑衣男子嘿嘿一笑,放開捂著襠部的雙手,臉色的痛苦之色瞬間消失不見。他看著江隱冷笑道:“不錯嘛小子,居然能看出來我的傷是假的。”

剛才被江隱往後拉的時候,林雪還是一臉茫然,此時見黑衣男子居然一點事沒有,頓時反應過來,氣憤的道:“原來你是裝的,真是變態!”

江隱冷冷的說道:“我不僅能看出你的傷是假的,我還知道你待會兒就會變成真傷了。”

“什麽意思?!”黑衣男子臉色一變,“你是在威脅老子嗎?”

壯漢哈哈一笑,看著江隱不屑的說道:“威脅我大哥,就憑你?”說著他轉頭向門外喊道:“兄弟們,都進來吧。”

他的聲音剛落,門口就湧進來七八個人,顯然是這黑衣男子的手下,守在外麵等著看他們老大裝傷調戲林雪這個新來的美女醫生。

江隱麵色一寒,瞬間一腳踢出,正好踢在黑衣男子的襠部。

他這一腳沒有絲毫的客氣,全力之下,踢得這黑衣男子的襠部直接往裏麵凹陷進去。

黑衣男子痛的整個臉都黑了,連叫都沒辦法叫出聲音來。

那名壯漢大罵道:“你小子不想活了?!”握起拳頭就要來打江隱。

江隱右手一揮,一朵火焰飄出,在壯漢驚駭的眼神當中瞬間將他燒成了灰燼。

黑衣男子的其他手下原本是要上前圍毆江隱的,看到這一幕都嚇呆了,眼前的這個人是誰啊,竟然能從手上發出火焰。

“妖……妖術!”一名光頭青年滿臉驚恐的看著江隱,戰戰兢兢的說道。

“給你們五秒,帶著這家夥滾”,江隱的聲音不夾雜絲毫的情感,令人不寒而栗。

話音未落,黑衣人的那些手下早已一哄而散,竟然沒人去管那名痛的臉上肌肉扭曲的黑衣人。

江隱冷冷的看了一眼黑衣人,本想將他拎出去扔掉,不過他想了一下,就改變了想法。

他將右掌伸出,一朵火焰憑空在他手中產生。黑衣男子看到這朵火焰,露出害怕的表情,“不……不要殺我。”

江隱卻不理會他,右手一揮,火焰向黑衣男子飛出,將他燒成灰燼。

“紫影大哥,你……你為什麽要殺他?”一旁的林雪有些害怕的看著江隱,她覺得江隱有些太殘忍了,畢竟有句話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

江隱看著她,鄭重的說道:“在這個地方,你不殺他,他就會反過來殺你。特別是這種亡命之徒,放了他隻會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自從被古家暗算之後,江隱就變的果敢決絕,隻要對自己不利的,他就不會手下留情。

接下來陸續又有好幾撥人進來就診,讓林雪有些忙不過來的感覺。

這些來看病的大部分都是受的外傷,江隱心想這種現象應該是青烏這個地方比較亂,打架鬥毆時有發生所導致的吧。

難怪林雪的爺爺讓她來青烏曆練,排除其他因素不說,這個地方每時每刻都有傷員產生,確實是鍛煉林雪的好地方。因為如果是在其他城市,像林雪這種剛畢業的醫生開的診所,基本上不會有人光顧,哪裏會像現在這樣剛開張就忙不過來。

到了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有兩個青年走了進來,看他們滿臉疲憊的樣子,像是好幾天沒有睡過覺了。

“醫生,可以跟我們走一趟嗎?”一名短發青年開口問道,語氣顯得有些急促。

江隱看了一眼這名短發青年,感覺他很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但是卻一時想不起來。

林雪問道:“去哪裏啊?”

“我們的一個朋友被人打成殘廢了,請你幫忙過去看看”,那名青年開口說道。

林雪猶豫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我隻在我的診所裏看病。”對方兩個來曆不明的青年叫她出去,而且是在青烏這種地方,讓她不得不謹慎一點。

那名短發青年和另外一名青年對視一眼,忽然就上前要架走林雪。

看見那名短發青年的動作,江隱突然想起來,這名青年是當日自己在江家門口遇見江木時站在江木身後兩名青年的其中一個,當時他也是這樣架著自己,將自己關進了江家的倉庫。

認出這名短發青年之後,江隱攔在了林雪的身前,向他們問道:“江木在哪裏?”

兩名青年聽見江隱說出江木的名字,頓時用警惕的目光盯著江隱。江隱看他們戒備的樣子,就知道他們這段時間應該是一直在躲避兩儀幫的追捕。

“是你?”那名短發青年此時也認出了江隱。

“我是來救江木的,他現在在哪裏?”江隱點了點頭,急切的問道。

那名短發青年轉頭看了看門外,確認門外沒人之後,對江隱說道:“江哥現在在前麵不遠處的一個地下室。”

“快帶我去見他”,江隱聽到江木的消息,心裏一喜,隻要人沒死,就算殘廢了他也可以醫好。

短發青年點了點頭,“好,我帶你去。”

江隱要離開之前,將之前做的幾件法器交給林雪,叮囑道:“這些法器可以保護你的安全,你將它們帶著你身上吧。”

林雪見江隱要出去,接過法器,有些忐忑的點了點頭,讓她一個人呆在這個地方,她還真的有些惴惴不安。

江隱將法器交給林雪之後,就跟著兩名青年出門了。

出門順著路走了幾分鍾,又拐了幾個彎,在一間比較破舊的小平房前麵,兩個青年停住了腳步,“就是這裏了。”

他們打開小平房的房門,帶著江隱走了進去,裏麵隻是一間單間,並沒有江木的人影。

江隱神識一掃,就發現這個單間底下有一個地下室,江木正蜷縮在地下室裏一張破爛的**。

感受到江木的骨瘦如柴,江隱心中一痛,江木從小和他一起長大,就像自己的親弟弟一般,此時見他這幅光景,讓他心裏感覺很內疚,感覺自己沒有盡到做哥哥的責任。

短發青年將房間裏的一張桌子搬開,露出了一個台階。

“你們在這裏等我吧”,江隱對兩人說了一句,就順著台階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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