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尤裏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卻不成想三年後,我父母在一場慈善拍賣會上見到中島老爺子帶著一個小孩子,那孩子與我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當時他們就覺得不對勁兒,回去就讓人查了查才知道這孩子是中島晴子未婚先孕的。”

大野尤裏拿出煙點燃抽了幾口菜繼續說道“他們問了我,我才想起四年前與中島晴子那一夜出軌,我去找了中島晴子想要問她那個孩子是怎麽會事,去了之後她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隻讓我陪她吃飯,那頓飯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總之第二天醒來,我再一次躺在她的**,而她已經走了,她隻給我留下一張紙條,告訴我那個孩子是我的,不過她不想把孩子還給我,她要去國外留學,讓我不要再找她。”

“我妻子因為懷孕的時候出了車禍,無法在身孕,所以那個流淌著我的大野家血脈的孩子對大野家而言非常的重要,我父母和妻子知道這件事後,都表示要把孩子接回家,不過就算知道中島晴子去了華夏,我們也毫無辦法,因為我們一家人都是軍人無法出國,中島晴子又換了所有聯係方式,聯係不上她,這件事也隻有一直拖著。”

“又過了四年,我父親收到消息,那個孩子回來了,還帶著兩一個跟他長得很像的孩子,兩個孩子被送去學校讀書,我們通過學校得到兩個孩子的頭發,去做了化驗確定了兩個孩子都是我的,於是直接去了中島家,找中島先生攤牌,那次我們鬧得很不愉快,所幸最後花了一大筆錢把兩個孩子帶回來了。”

說完大野尤裏又點了一支煙,猛地抽了好幾口“這些塵封的往事,本來不願意對任何人提起,告訴你們這些隻是想說我並沒有背叛自己的家庭,第一次或許沒有多想,但兩次都是糊裏糊塗就和她睡了,而且第二次我根本沒有喝酒,醒來後依然什麽記得,這說明我是被人下藥的,我是被中島晴子算計了,其實如果不是她算計了我,我們也不會為這件事與中島家鬧得不愉快。”

安苒笑了笑才說道“或許他們算計的還不隻是這些。”

大野尤裏麵色一變“什麽意思。”

“我家敏敏的男朋友阿蕘,也是中島晴子的兒子,就在兩個月前,中島晴子去世前,阿蕘突然消失了,我們怎麽也找不到他,之後才在中島晴子的喪隊裏看到他,與您的兩個兒子……”

大野尤裏臉一沉,直接打斷安苒的話“你說,他們兩個參加了中島晴子的葬禮。”

“是的,那天中午他們還一起過來請我們去中島家吃飯,我們才知道中島晴子就是阿蕘的母親,而您的兩個兒子是他哥哥,那天之後阿蕘跟我們回了家,但我們發現他看上去非常不對勁,我給他做了很多檢查,發現他的血液裏有很多的病毒,當時隻以為他中毒了,隻想著治好他,所以做了很多實驗,才研究出解藥,給他服下解藥後,他才告訴我們,他被中島家的人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