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119 報社者 在一個男人的生命裏

【5月2號,第四更】

5月22號,星期五。

這天中午,二胖正在對甄浪死纏爛打:“老大,你就交代吧,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話說昨晚牲口們看見甄浪回來,都嚇了一跳。

雖然當時甄浪看起來很正常,卻總給牲口們一種逃避追殺亡命天涯的趕腳。

後來甄浪無視牲口們的逼供,在遊戲裏從晚上十點苦練到十一點,一熄燈就睡著了。

“老二,別問了,真相早已擺在眼前。看見老大脖子上那個愛的印記了嗎,劇情很明顯了。”動感一提起愛的印記,就莫名的傲嬌起來了,分析道:“有個小細節,老大出門的時候衝了涼,回來的時候又衝涼了,你們沒發現老大回來先拿著換洗衣服去了廁所嗎?”

站長接過話茬:“難道他倆昨晚真搞起了?”

“oh,no!”動感整了一句英文,愈發專業的分析起來:“以前我還覺著他們倆搞出故事了,但這兩天我對著夜空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就咱們老大內心深處的那種小純潔,還有小蜜姐那種隱晦的矜持,他們不可能這麽快就搞上。”

二胖怒了:“你說了等於白說啊,真相到底是什麽?速度來真相!”

動感:“隻有一種可能,一種讓老大不願意再回想,不願意再提起,想起來就感到沒麵子的可能。那就是,他被小蜜姐抱著打上印記的時候,當場就射了……”

二胖震驚了:“不會吧,就抱著打個印記,也能射?”

“二爺,這得看是被誰抱了。你想啊,昨晚小蜜姐穿得多性感,多撩人,有幾個牲口頂得住啊?”站長很有經驗的樣子,繼續說道:“根據小黃文裏的情節,有些小處男被妹子拉拉手都能噴發,你們說老大這樣的不擼者,被小蜜姐那種妖精般的尤物抱住,還被學姐用烈焰紅唇打上了印記,他能忍得住?”

“有道理。”二胖被這個理論說服了,於是發散了思維,提出一個建議:“老大,以後你別叫不擼者了,改叫報社者吧,反正你也是新聞係的。”

動感愣了一下:“二爺,啥叫報社者?”

站長精神上的**`蕩超越了動感,秒懂了:“你個二貨,就是抱~射~者!”

“啊哈哈哈哈哈!”動感笑得滿地打滾,足足笑了五分鍾,這貨又說道:“老二,你想的這綽號太精辟了,完美重現了老大當時的情形。”

“你們是不是日了狗了,都給老子閉嘴!”

甄浪怒吼一聲,站起來用武力威懾眾人。

昨晚被水蜜兒打上印記的時候,他就猜到牲口們會編織出很多個版本。

但是他做夢都沒想到,這次牲口們腦補的版本,竟然直逼了真相……

他不記得自己昨晚到底跟水蜜兒擁抱了多久,隻記得那個過程說不出的刺激。

就在那種刺激快達到頂點的時候,蘇婕推門而入。

理論上說,這時候會出現兩種情況。

第一,甄浪驚嚇過度,當場嚇軟,從此麵臨不舉的後遺症。

第二,甄浪被刺激到極點,腎上腺素主導了身體,當場火山爆發……

也不知該說幸運還是不幸,甄浪遇到了第二種情況。

這是怎樣的尷尬,又是怎樣的噴發?

當時那慘絕人寰的一幕,甄浪都不願去回想……

唯一讓他感到安慰的是,水蜜兒發現了他的異常,抱著他不鬆手,硬著頭皮跟蘇婕閑扯了幾句。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喝了太多啤酒的蘇婕憋不住了去廁所,甄浪趁機開溜了。

在一個男人的生命裏,總有一些事情不願意提起。

昨天晚上,甄浪就經曆了永遠不想對任何人提起的事情。

他曾經無數次的想過,除了夢遺之外,自己人生第一次意識清醒的發射,應該是和心中的姑娘在同一張**,迎來一個美好的有意義的時刻。

然而現實並不總如人們想象那麽美好,這上天給甄浪一萬次假設,他也想不到自己人生第一次無比清醒的發射,居然是和水蜜兒抱在一起,居然連褲子都沒脫,居然在蘇婕這個女流氓的強勢圍觀之下就完成了……

他無顏麵對江東父老,無顏麵對宿舍裏的兄弟,更無顏麵對水蜜兒。

【報社者】這個稱呼,讓甄浪都抬不起頭做人了。

值得慶幸的是,昨晚蘇婕喝得半醉,沒發現甄浪的“報社”,否則不知道會引發什麽樣的血案,又會在江湖上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

下午一點,甄浪的手機又響了。

是蘇婕打來的,這已經是蘇婕今天第三次打電話給他。

不過甄浪一次都沒接,他能想象女流氓爆發起來有多麽喪心病狂。

鈴聲突然停止,站長的手機又響了。

站長接起電話就迫不及待道:“姐,餘莎莎有動靜了嗎?”

蘇婕:“今天沒空談餘莎莎,色浪在不在?”

站長:“在。”

蘇婕:“你開著免提,姐要罵死他!”

站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有了異性沒有任性,開啟了免提。

“色浪,我知道你在,有種你就吱個聲試試?”

蘇婕彪悍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宿舍裏的牲口都聽的清清楚楚。

“奸情,你們倆果然有奸情啊!”仿佛有憤怒的火焰從手機裏傳了出來,蘇婕怒不可遏了:“你們倆有奸情也就算了,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在我的宿舍裏偷情?”

聽到這話,宿舍裏三個牲口都傻眼了。

他們以為昨晚甄浪跟水蜜兒又去外麵散步了,沒成想居然去了蘇婕的寢室。

“啊啊啊,我的地盤隻能聽我的啊,什麽時候輪到你來偷情了?”蘇婕愈發的憤怒了,“實話告訴你,姐早就想抓住你們倆的小辮子了。昨天姐去送一個戰隊基友,他要去實習了,我假裝跟小蜜說我要玩兒一夜不回去了,那傻丫頭果然上當了。但是老衲做夢也想到,她居然把你帶到了我們寢室,在老衲的佛門清修之地,你們幹出了那種事!”

三個牲口眼睛都冒綠光了,紛紛在想,“那種事”到底是哪種事啊?

隻聽蘇婕無比沉痛的罵了一聲:“禽獸啊,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們絕壁鑄成大錯了!”

站長跟動感交換了一個眼神,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床,那意思是:難道說老大和小蜜姐剛躺到**,就被大姐頭破門而入了?

動感露出一個苦逼的表情,然後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那意思是:老大太慘了啊,我估計是他剛要脫小蜜姐衣服的時候,大姐頭就殺進去了。

二胖也加入了眼神交流,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襠,那意思是:難怪老大昨晚看起來一副被追殺的慘樣,據我估計,老大剛剛要插入的時候,大姐頭突然闖了進去……

交流到這裏,牲口們紛紛對甄浪報以同情的目光。

蘇婕還在喋喋不休的罵著:“色浪,老娘果然沒有給你取錯名字啊,你真是又色又浪啊!老實交代,昨晚你是怎麽把我家蜜兒的小罩罩脫掉的?”

聽到這話,三個牲口更堅信了剛才眼神交流的結論。

站長又進行了二度眼神交流,那意思是:連小罩罩都脫了,劇情發展得很快啊。

動感還以一個有深度的眼神,那意思是:看來我猜對了,老大剛脫了小蜜姐的裙子,脫到小罩罩的時候,瞬間就悲劇了……

二胖再次加入了眼神交流,他搖了搖頭,那意思是:也不一定,誰規定脫小罩罩,一定要脫裙子啊?說不定老大是先脫了學姐的小內內,再脫小罩罩呢?

站長又釋放出一個內涵的眼神,那意思是:你這個思路我很喜歡,但是我不認同這種推理。以我對大姐頭的了解,如果老大先脫了學姐的小內內,大姐頭肯定直接說小內內了,不會先說小罩罩。

動感和二胖同時點頭,那意思很簡單,就三個字:有道理……

誰也沒想到,甄浪突然怒道:“不是我脫掉的!”

“還敢狡辯!你脫了蜜兒的小罩罩也就算了,居然把小罩罩扔在我的鼠標墊上,你這是侮辱我的尊嚴啊!”蘇婕愈發的憤慨了,破口大罵道:“色浪,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不知道那鼠標鍵盤就是我的老婆嗎?”

說到這裏,蘇婕的聲音都撕心裂肺了:“啊啊啊,老衲這次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調教了七年的妹子被你用豬油蒙了心,看在戀愛自由的份兒上,我也就認了。可是你碰了我的電腦,還丟一個罩罩,這比偷了葡萄還葡他老母更過分啊,姐實在無法原諒你呀!”

甄浪突然祭出大殺器:“我跟你組戰隊,能原諒我嗎?”

“你早說啊,一個戰隊的,有事好商量嘛。”蘇婕突然一下就不憤怒了,連她的真?二次元萌萌噠美少女之音都整出來了:“其實呢,我也不是那麽不講道理的人。學校裏溜去女生宿舍裏的牲口多了,又不缺你這一個,姐能夠理解的。同學,歡迎下次再來喲。”

甄浪變得無比幹淨利落:“行了,想好戰隊名字,通知我。”

“這麽爽快?”蘇婕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這種設定,她弱弱道:“色浪,平時你看起來很傲嬌啊。早知道你這麽容易受威脅,姐第一天就威脅你了。”

甄浪:“跟你的威脅沒關係,昨晚我就想好了。”

蘇婕:“為什麽?”

甄浪深吸一口氣,說出霸天哥的名言:“因為夢想。”